在先生退出直播前发生了什么?是弹幕在欢快地刷“把木马开起来”。

先生知道他不愿在人前暴露过多,因此,先生眼下退出直播,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乌恒璟咽了一口唾液,紧张地问道:“您……不会真的准备开启木马嘶!”

珞凇的手,隔着裙子,按在他肿胀的臀部。

刚被抽肿的臀肉,只是轻轻一触都痛得要命,更何况被手指冷酷地碾压。

“痛吗?”

珞凇问道。

“嘶”乌恒璟痛到不停地抽气,可他不敢躲,也躲不了,只得乖乖答道,“痛、痛的。”

“知道为什么打你?”

这个云淡风轻的问题,却让乌恒璟心中再次警铃大作。

被训诫过多次的乌恒璟,从这个简单的问题中,嗅到一丝“送命题”的意味。

既然是送命题,那么答案肯定不是“因为我调侃您珞小六”。

很好,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之后乌恒璟沮丧地意识到这是一道问答题,而不是选择题,排除一个答案的作用杯水车薪。

疼痛有助于思考,珞凇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起一团臀肉。

“因为我越界了!”乌恒璟光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先生之前的训话,以极快的语速答道,“我破坏了黑阁玩笑与攻击的边界,虽然……”

他一口气说完一整句话,停顿,抽气,悄悄瞄一下珞凇的脸色,小声说道:“我能为自己辩驳一句吗?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知道我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珞凇松开手,前一秒还在带给他痛楚的手掌在乌恒璟的头顶轻轻按了一下,安抚的语气:“不良影响,尚且没有。只是防患于未然。”

“你不再是新人画家、学生天境了。你是至诚集团的董事长,也是珞秉寒的爱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业内标杆,人们会观察你、评价你,”珞凇淡道,“欲达高峰,必忍其痛;欲情难纵,必舍其空。”

乌恒璟乖乖说道:“是……我记住了。”

下一秒,裙摆之下疲软的小家伙被隔着裙子握住,珞凇捏了一把:“它好像没什么精神。”

它能有精神才怪呢乌恒璟腹诽道先是挨了一顿极狠的训诫鞭子,又听这一顿说教,他再饥渴难耐也想敲木鱼吃素了。

何况,他哪有那么欲壑难填?

然而,珞凇下一句话:“我帮你。”

“不、不用不用……”乌恒璟脸上的表情干涸到随时可以裂开,“真的不用了,先生,我自己……自己能行。”

“称呼我什么?”

“主、人”乌恒璟努力把这两个字叫得黏糊糊的,乖巧地讨好道,“我是您的奴隶,我的一切权利都属于您,您可以对我做您想做的任何事。”

珞凇听罢,全然没有被取悦到,反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哪里抄来的台词?”

“啊?”乌恒璟努力假笑,诚实地回答道,“舞台剧里都这么写……就、每次舞台剧的实践开场前,都会有类似台词。我以为……您会喜欢听。”

乌恒璟虽然是黑阁会员,可是此前的实践经历,大多以纯sp为主,仅有的几次ds经验也都是珞凇给的,几乎是一个纯理论选手。

他带着一股清澈的笨拙,小声问道:“咳……您、你们在现实中不这么说吗?”

珞凇在心底无声地笑了笑。

舞台剧的剧本往往源于现实,许多dom在现实的实践中,确实也会要求sub如此陈述。

只不过,这句话从乌恒璟口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合适,尤其配上最后那个清澈的问句,让人更加想要凌虐他。

“dom代表支配,代表完全控制与绝对统治,”珞凇刻意压低声音,大提琴一样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每次他这样做,便是调教开始的标志,“奴隶被剥夺权利,你失去尊严、没有自由,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容器。”

按钮被按下,像一匹在真实狂奔的骏马一样,木马开始上下颠簸。

乌恒璟刚刚挨过一顿鞭子,后臀肿胀得过分,他的身体随着木马的动作而颠簸,臀部腾起再落下,一下又一下快速且密集地击打在坚实的马背上。

肿胀的臀肉被一次次压扁,疼痛从身后两团直窜大脑,可是恋痛的身体偏偏得到乐趣,裙摆之下的部位开始苏醒。

薄薄的一层裙摆,全然不能有效阻碍挺立,只见小公主的裙下,缓缓支起一顶小帐篷。

“这就对了,”珞凇面无表情地握住那处挺立,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声音冷得掉渣,“流了好多水,若是没有堵着前面,恐怕早就泄出来了。”

“呃啊……别摸……”

乌恒璟惊讶地发现,插入前端的金属小棍居然是压感的,手掌的挤压,让金属棍不断释放出微弱的电流。这种程度的电击,带来很轻的、完全在承受范围内额痛感和……无尽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身前那个从来不曾被人触碰过的窄道深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电流,乌恒璟爽到头皮都要炸开,腻着嗓子,呻吟着求饶道:“求您……呃啊……求您别摸……”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珞凇声调清冷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翘这么高,它很期待。”

乌恒璟全然受不了先生用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气息调教他,颤着身子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叫地太大声。

珞凇淡淡道:“后面流出来了吗?”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轻易击溃乌恒璟的心理防线。

后面流出来了吗?

后面的什么流出来了……

什么……

什么!

当然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