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凇冷道:“该说什么?”

乌恒璟乖乖撅着屁股,谢罚道:“学生……谢谢先生教训。”

珞凇没有急着落板,而是淡淡说道:“你还没跟着我的时候,一委屈便喜欢骂人。第一次带你见子良时,罚了你,你以为我是在给子良出气,委屈地抨击我。”

珞凇语气云淡风轻,好似在谈论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当时你怎么说的?你说,‘珞秉寒退圈多年,早就忘记怎么挥鞭子了’,你说我,既没有技术也毫无气场,不配做管教者,也不懂怎么做一个dom。记不记得当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问你,在我面前装乖这么久,如今前功尽弃,不觉得可惜么?我说,我最厌恶没教养的小孩。”

乌恒璟:?

乌恒璟怎么也没想到,先生会在现在提当时的事。

死去的记忆疯狂地攻击我!!

乌恒璟也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怎么那么有勇气,居然敢当面怼珞秉寒?

哦,可能是身上没背着规矩,不知道怕吧。

上次挨罚时反抗,被捆起来翻四倍惩罚的悲惨遭遇还历历在目呢。

珞凇又淡道:“现在倒是有进步,委屈也晓得慎言。”

这一句,成功让乌恒璟红了眼眶。

原来,先生知道他在委屈。

然而珞凇只是点破为止,全然没有要安慰的意思,淡淡说道:“你的惩罚期还未结束,断然不可能有宽慰,遑论期间错上加错。”

珞凇对训诫规矩看得重,游戏时怎么玩闹都可以,可一旦进入训诫状态,什么时候赏、什么时候罚,什么时候宽慰、什么时候恐吓,他心里量着一把尺、撑着一柄秤,一分一毫,绝不让步。

“放松,”珞凇淡道,“哪里该罚,自己露出来。”

云淡风轻几个字,把乌恒璟羞得无地自容,他强压着羞耻心,放松后庭,把穴口整个露出来。

然而珞凇没打算放过他,冷道:“为什么罚你?”

“因为……”乌恒璟羞到不行,但他又清楚不可能被放过,因为这种对话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他羞,记住羞才能记住罚,以后不要犯错,乌恒璟闭上眼睛,“因为我对先生撒谎,所以要被打……打……”

乌恒璟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黑阁的舞台剧往往尺度很大,小sub们一上台就扒开屁股哭求“求主人打烂贱狗的骚逼”,但那种台词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别说要他说出口,单是想想,都让他面红耳赤。

幸好珞凇也不会在训诫时逼他自称“贱狗”,乌恒璟别别扭扭、吞吞吐吐,憋出一句:“打后面。”

珞凇嗖地一下,戒尺抽在微肿的臀峰:“恩?”

吃了痛的小孩慌忙改口:“后庭、后庭……”

这还不算完,珞凇又问:“打到什么程度?”

乌恒璟闭着眼睛,小声道:“该……该被打烂。”

珞凇冷声反问:“我教的你,话不说完整?”

乌恒璟吓了一跳,不顾脸上迅速烧起的温度,慌忙说道:“因为我对先生撒谎,所以该被打烂后庭。”

“这就羞得受不了了?”一记戒尺再次在臀上炸开,珞凇厉声斥道,“眼睛睁开!再躲给你放到镜子前抽。”

“先生,学生不敢……”

乌恒璟立刻睁开眼睛,被吓得够呛,珞凇却好似无事发生,收起方才的戾气,淡然重新夹起六片茶叶,不疾不徐,一片一片地置于乌恒璟的臀峰。

啪!

“呃啊……三!”

休息许久的穴口正是敏感的时候,戒尺长又硬,一记下去从尾椎到会阴,整个一条线都被仔仔细细照顾到,乌恒璟痛得一挺腰,一片茶叶翩然飘落。

“一片。”

珞凇的声音,落在乌恒璟耳朵里,像地狱的钟声。

刚刚经过捶楚的后臀,没做多少歇息,又要挨十记毫不留情的戒尺,乌恒璟眼泪掉下来,报数的声音都浸满哭腔。

再这样下去,他的后庭没被打烂,屁股先要被打烂了。

通常鞭穴,用的是鞭子或藤条一类的细长的锐器,珞凇挑的戒尺,是有意要磨他。

鞭子力锐,三两下便可见血。

戒尺力钝,加之珞凇此番,刻意收着力,疼却不致伤。

屁股和穴口一层一层缓慢肿起,往常三十记戒尺抽在臀上,早已打得乌恒璟满地乱哭,如今却只是一层薄肿。惩罚时间无限延长,使得“打烂”的警告犹如悬于头顶的利剑,一刻不停地折磨小孩的内心,害怕被打烂,又期盼早些打烂、好快些结束惩戒。

置于臀峰的六片茶叶,决定加罚数目从十下到六十下的随机性,加剧不确定性的煎熬。

比起肉体的疼痛,内心不确定性的折磨,要熬人得多。

十记戒尺抽完,珞凇没有急着继续惩戒,而是问道:“该做什么?”

该做……

乌恒璟脑子里闪过三秒迷茫,而后迅速炸开先生方才说过的话若是这里肿得看不见,便自己着手扒开乌恒璟周身凉透,惶恐地喊道:“先、先生……”

第140章 70 | 第141章 我寄人间叹寒凉(打后庭,羞罚)

乌恒璟周身凉透,他知道受罚的规矩,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藏起来。乌恒璟瑟瑟地伸手到身后,两只手甫一触及滚烫的臀瓣,便羞得满面通红,强忍着耻意扒开后庭时,整个人都臊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