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敏感不过的地方,此刻却暴露在男人的唇舌下。

贺睢之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尖不断挑动拍打阴蒂籽,偶尔含住吮吸,或者用舌尖挑弄尿孔,给他最极致的刺激。

权清如同一把弓一样弯曲,下半身挺起,把整个阴部都递送到男人面前,眼前一阵阵发花,花穴绞紧的频率越来越快,淫水如同尿了一般分泌。

“呜……啊……贺睢之……我不行了!呃”

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贺睢之突然松开已经被吸得泛白的小籽,直起身吻住他。

权清爽得眼泪都溢出来,被吸得突出的阴蒂不断在贺睢之停下不动的手指上摩擦,鼻子里溢出哼哼唧唧惹人怜爱的声音。

“想不想要?”

权清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再加上高潮突然被中断,攀着他的肩膀祈求道:“要!给我……求求你……”

贺睢之如他所愿继续揉捏着那个小豆子,“叫人。”

权清含糊不清地贴着他黑色的西装,声音里带着喘气,“老公……老公,快去了……”

贺睢之一把将他按在门上,手指残忍地剥开包皮,狠狠按住阴蒂籽按揉,舔吻权清的耳朵。他知道权清喜欢听他喘,会喷得特别快,他呼吸声加重,如同猛兽的鼻息,性感得权清都在发抖。

下身的快感不断堆叠,贺睢之的喘息是最好的催情药,权清紧紧抓住他的手,双腿颤抖地如同筛糠,直到汹涌的离岸流骤然带走他。

“啊……!贺睢之………”权清叫着他的名字抵达高潮,腿间骤然喷出一股水。虽然没被插入,却因为被阻断了一次,而显得格外甜美。

贺睢之收回手,卡住权清的肩膀避免他摔倒,。

他手机突然响了,是校领导的电话。

他接起来,“嗯,我马上就到,稍等。”一边说话,一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塞在权清腿间。

还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喷成这样真没出息。

西装裤上被喷湿了一小块,但是深色的西装不是很明显。头发被权清抓乱了,幸好喷了巨量发胶,很容易打理。

皮鞋,擦擦就好了。

高潮熄火,大会堂里哄闹的声音突然更加突出,那股迟来的羞耻感也回来了。权清一把推开贺睢之,勉强把裤子提起来。

衣服整理好后,权清又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材生。

贺睢之突然又生起气来,“怎么?权大学霸爽完就不认人了?”

权清手掌根抵着额头,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贺睢之用纸擦干净脸上的淫水,说:“你欠我一次,去车里等我。”

他把车钥匙塞进权清卫衣口袋,踏着主持人的介绍声出门,他看到权清揉额头,刚想问权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手机又响了,只好作罢。

权清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心中压着一块大石头,无法喘息。等脚步声走远,才走出去。

他站在侧门的阴影处,看向站在台上的人。

贺睢之身上打着追光灯,对公司业务、创业经历侃侃而谈。虽然家底丰厚已经足够他当一辈子米虫,但这个人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闯荡出一番事业。

一阵掌声响起,权清这才回过神来,转身朝外面走去。

第3章 他不管我了?

贺睢之余光瞥见侧门有一道清瘦的身影,语速不自觉加快。等到散场后,他站在会场门口左右张望,周围都是往外走的同学,却不见权清的影子。

校领导从会场出来,递给他一支烟,笑着说:“真是年少有为啊,想当初你爸天天忧愁你不爱读书,没想到现在生意做得在小辈里这么出挑!”

贺睢之皮笑肉不笑,心里冷哼,面上还是笑着,“哪里的话,全靠家里支持。”

“有时间吗?吃顿便饭?”

贺睢之挂念着权清,握住副校长的手说:“不了,叔,我待会还有点事,改天再去你家拜访。”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贺睢之扣好西装快步往停车的地方走。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权清今天的状态不太对,感觉像是生病了,他放不下心,越到车跟前,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难得有点心虚。

他敲了敲车窗,没人回应。贺睢之弯下腰看向车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那点心虚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贺睢之一拳打在车顶,骂道:“妈的!那么不想看见我?”

他胸口急促起伏,在车旁边站了许久才略微平复一些,打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接人。

司机到时就看到贺睢之黑面煞神一样站在车旁,却不进去等,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我很不爽别惹我的怨气。

权清出了礼堂后就去校医院了。饭卡上刷掉 30 开了好一堆药,医生给他挂上针,关上门让他好好休息。

权清本身就累,再加上又被贺睢之好一顿磋磨,等醒来的时候都晚上八点多了。

吊瓶已经挂完了,他跟医生道了谢去付钱,把兜里的支票带了出来。

权清慌张地把支票捡起来塞进兜里,手心被纸张边缘烫到了似的微微发抖。

贺睢之跟他结束关系,虽然给了两千万,但是他却不想去兑钱。仿佛如果兑换了,两个人之间微弱的联系就真的断了。

连权清自己都唾弃自己,在金钱关系里竟然还期待一份真心。

这个月,还有不少花钱的地方,他必须早做打算。

他打开微信,翻到最下面的mimosa,联系了以前的老板。

“张哥,我是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