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玩腻了?我听说你家里给你相了个对象啊,该不会要收心了吧。”

贺睢之缓缓吐出一口烟,“张家的,不感兴趣。”

坐了会,看见别人左拥右抱的,老想到自己那张空荡荡的床。他恶狠狠地把烟头按灭。

哪有金主上赶着找小玩物的?这世界还有王法吗?

他起身,“明天还有个演讲,走了。”

说着,长腿一迈出了酒吧,深绿色的跑车融进了夜色中。

次日,权清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宿舍里一股饭菜的味道,他拉开床帘,室友钟理伟尴尬地问道:“我吵到你了?”

权清摇摇头,他下午有一场志愿活动,没人报名,志愿者协会就每个班抽两个人,权清就是那个倒霉蛋。

他穿上红色的小马褂,刚出门,隔着门板听到另一个室友林晚说:“我听别人说,这不是抽的,是班长王培飞故意的。”

“为啥啊?”

“嫉妒呗,权清能保研听说。”

权清垂下眼睫,去会场了。

今天是一场创新创业讲座,听说副校长和这人有些交情这才请来的,权清刚起来就觉得自己有点发热,鼻子也不通气,头晕晕的。

但是已经到会场了就只好撑着去布置。放桌上铭牌的时候,他对照表格挨个放下,直到走到最中间,看着手里印着“贺睢之”的铭牌愣住。

今天竟然是他。

压了一晚上的情绪骤然翻腾,权清强装镇定把铭牌放好,再放水、扫地、擦桌子,等做完的时候,观众已经陆陆续续进场了。

他走到会场门口坐着,等会还要维持秩序,但是他靠着墙已经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嗓子也干痛起来。

人越来越多,他肉眼可见得脸色不好。旁边来了一个女孩说:“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

权清点头。

“那我帮你看着吧,你快回去吧。”

权清说了句谢谢后,逆着人流从后门出去了。他在花坛边坐了一会,才站起来就突然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权清“嗖”得又坐了回去,弯着腰想从花坛边绕过去,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一双擦得锃亮额皮鞋出现在视线内。

“你躲什么?”贺睢之环胸看着他。

权清这会实在分不出精神面对他,只好说:“贺先生,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贺睢之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骤然冷了下去,一把掐住他的下颚,怒目而视。

但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最终他冷笑一声,说:“是不是要湿了?嗯?”

“贱不贱啊?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么?”

权清脸更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想挣脱却被搂着肩膀拖进大礼堂,贺睢之一腔怒火快要气疯了,找到一间空的教室推门、反锁,一气呵成。

“砰”得一声,他把权清抵在门板上,已经勃起的性器把西装裤顶出一个轮廓。

“你知不知道你多骚?明明是被强迫的,看我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权清突然发了力,使劲推他,“你松开我!!”

贺睢之的身子就像一块石板一样压得他喘个不停,那只手丝毫没有被撼动,带着凉意贴在权清的侧腰。

激得他抖了一下,仰头喘了一声,后脑勺贴着门板。

“光是摸摸你都受不了了?喘成这样?所有双性都是你这么骚,还是权清你格外下贱?”

贺睢之说的话都像跟他隔着一层水膜。

那只手解开权清的皮带,裤子应声而落,内裤也被扒了下来,权清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挡了,只能任由贺睢之在他嘴上又亲又舔,湿润热烫的舌尖留连在耳垂。

柔软的嘴唇裹挟着滚烫的热意噙住他的乳尖。双性的缘故,权清的胸部不是男人那么平坦,但也只有微微的隆起,如同一个水浪的波纹。

贺睢之搂着权清的腰抱离了门板。嘴唇张合把硬了的乳尖吃进滚烫的口腔,舌尖抵住乳孔磋磨,间或用细腻的舌面摩擦,挑弄,如同在弹一根琴弦。

权清头向后扬起,喘着气叫道:“贺睢之……别吸了……”

贺睢之腾出一只手,指头弯曲拨弄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尖。权清双腿夹紧他的腰胯,淫靡额花穴不断收缩,没夹紧一次都带动阴蒂传来酸意。

贺睢之是个自我意识过剩的蠢货,但是权清觉得他有一件事说对了。两年,这具身体已经被刻上了贺睢之的名字,看到他的那瞬间,似乎就在为挨操做准备。

贺睢之手摸上花穴,一手滑腻,整个股间都被水液打湿了。

他把手举在权清眼前,手指分开时拉出密集的银丝,“呵。”

权清喘着气不欲再看,贺睢之却突然心情很好,蹲下身扣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跟前递,“婊子,今天你算是走运了。”

说着,他的手指扒开紧紧抿着的花穴。娇小的阴蒂裹着一层晶亮的膜,贺睢之恶劣地冲着小豆子吹了口气,权清“唔”了一声,腿想夹紧却被按着,只好夹着花穴吮吸一样吞吃空气,透明的淫水滴在内裤上。

贺睢之仰着头,嘴唇撅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孔洞,吸住了阴蒂。那东西那么小,那么滑,带来的快感却是呈指数倍增长。

“啊!”权清叫了一声,又慌张地咬住手指,两股战战,几乎要站不住。

贺睢之把阴蒂吸得啧啧作响,用舌尖抵住包皮下方不断摩擦,阴蒂越涨越大,不用吸都被含在嘴里,分泌出的口水如同把阴蒂泡在温热的水中,震荡不休。

权清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贺睢之本想出言训斥,看到权清意乱情迷的脸又忍住了,愈发卖力地嘬吃着阴蒂。

手指放在阴蒂上断拉扯,把整个阴蒂都提起来,可怜的包皮被扯起露出里面红肿的阴蒂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