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连声应下,陶彦青更是不好意思地躲在凌恒怀里。
而后的整个冬日,二人过得几乎称得上荒淫。
凌恒的上司知晓他家情况,同僚们也都很体谅,分担了一部分凌恒的工作,让凌恒能日日准时回家陪着老婆。
陶彦青白日里还能耐着性子温书,到了夜间就再无法克制,缠着凌恒要个不停,若是碰上凌恒休沐的日子,一日里总要做上三次以上。
二人什么姿势都试过了,春宫图上有的没有的,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趴着的,只要不会压迫到小孩,统统都要来一遍。
腊月里,有日陶彦青从梦中醒来,忽然感觉肚子里像是被人打了一下。
他第一反应是孩子有什么问题,慌张地叫醒凌恒,而后两只手一起附在已经很是圆润的肚子上,短暂的静默之后,二人同时感受到薄薄的一层肚皮下面,竟然真的有动静!
陶彦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凌恒道:“是我们的宝宝!他在动!”
陶彦青笑着,措不及防滚落两滴眼泪,此时他方才有了些怀孕的实感,之前这孩子带给他的有消失的食欲,总是睡不够的精神,还有让他觉得失控的情欲,而此时此刻,他终于感觉到,自己腹中是有一个小生命,一个属于他和凌恒的宝宝。
凌恒也与陶彦青一样激动,他自己都刚长大不久,竟然就要当爹了,而这都是因为他有一个世上最好的老婆……
凌恒又忍不住搂着陶彦青吻了上去,唇舌温情地纠缠着,一吻结束二人均是气息不稳,欲望难平,凌恒搂紧了陶彦青道:“我一定好好当值,以后好好保护你和孩子!”
陶彦青也回报住凌恒,温柔说了声“好”。
快到新年的时候,陶彦青的胸已经胀大到初具规模,明显不像一般男性,之前准备好的肚兜也有了用武之地。
一日云雨之时,凌恒像以往一样含着陶彦青的乳头抚慰他,本来只是用舌头挑逗,而后凌恒忽然玩心起,笑道:“青青什么时候有奶给我尝尝?”
陶彦青很轻地拍拍凌恒脑袋,假装生气道:“还早呢!再说你惦记那个做什么?有也是给宝宝的。”
凌恒爬起来凑到陶彦青面前,手伸下去插弄那处软穴,孕中的小屄极为敏感,本来就是湿透的,被手指玩了没两下,陶彦青就呼吸不畅,面泛桃花,伸手去找那根带给他极乐的阳物。
凌恒却不让他得逞,故作委屈道:“有了宝宝就忘了相公,青青好过分~”
“你……”陶彦青简直不知该说凌恒什么好,不过其实他心中也有类似的忧虑,所以倒是很能理解凌恒,“怎么会呢?你是我唯一的相公,就算以后有了宝宝,你也是我最爱的相公!”
陶彦青说着,在凌恒嘴上嘬了一口,满意地看着凌恒脸上绷不住,露出笑意,又倾身过来吻他。
一吻过后,陶彦青以为凌恒会放过他,却听凌恒又道:“那你给相公证明一下。”
陶彦青一时懵了,去亲凌恒,被推开,又想往凌恒身上坐,凌恒却说还不到时候。
直到胸口被捏了捏,陶彦青才明白过来,有些僵硬地挺着奶子往凌恒嘴边送。
凌恒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做什么?”
每到这种时刻,就算已做过无数次了,陶彦青还是脸上微微发热,他小声说:“请,请相公吃我的奶。”
“乖宝贝。”凌恒说着就把陶彦青左边的嫩乳吸进嘴里,同时大手狠狠揉捏着右边,把那处揉弄得变形,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
凌恒压低声音问:“你的奶是给谁吃的?”
“给相公!”陶彦青这次答得很快,凌恒吸着他的乳头的时候,他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就像射精的前奏,他忍不住追逐着那感觉,愈发挺着胸脯往凌恒嘴里送,黏糊糊道,“另一边也要~”
凌恒自然是满足他,他把陶彦青压在身下,就像是饿极了的狼崽子一样,趴在陶彦青胸前大力吸着。
“轻点,相公……”陶彦青的乳头也不知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还是被凌恒吃了太多次,变得愈发敏感和肿大,凌恒的牙齿时而碰到,都会让他难以承受。
忽然间,凌恒重重一吸,那瞬间陶彦青感觉像是自己的灵魂也被吸了出去,这些时日胸乳发育,他总是觉得闷痛,这时却觉得胸乳间好像忽然通畅了,爽得下面鸡巴跳了跳,小屄也泌出一股汁水。
凌恒只觉得口中忽然有些许腥甜,转瞬即逝的味道诱惑着他,于是他继续吸吮,想要更多。
陌生的快意让陶彦青又惊又怕,他推了凌恒两下,可是失败了。
凌恒又一次吸出了一口奶,这次他终于确定,陶彦青这是出奶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陶彦青,却见陶彦青面露羞赧,甚至扯过被子遮住脸,好像很不好意思。
凌恒连忙把被子扯开,迎上去吻陶彦青的嘴,爱怜道:“宝贝,别害羞,你尝尝,很甜。”
陶彦青被他哄得接吻,尝到一点自己奶水的滋味,吻完了还垂着眸不好意思。
凌恒又在陶彦青颊边亲了亲,道:“宝宝出生前你的奶都归相公喝了,宝宝出生之后看情况~”
“你!”陶彦青本想苛责凌恒几句,又觉得心中甜丝丝的,待到被凌恒入了进去,便再无话可说,只知吐着舌头浪叫了。
春闱
三月初九,春闱开考。
陶彦青扶着后腰站在贡院门前,九个月的孕肚沉甸甸坠着,素色襕衫被撑得隆起,晨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额角已沁出一层薄汗。
凌恒替他拢紧披风,很有些不忍,道:“青青,若是在撑不住便跟考官说,大不了我再去找那皇帝老儿……”
“休要胡说。”陶彦青用食指压住凌恒的唇,掌心贴上隆起的肚子轻轻摩挲,“不碍事的,而且宝宝很懂事,昨日我同他说我要来考试了,他说他知道,会乖呢。”
凌恒想着陶彦青同肚子说话的那场面就觉得很可爱,他亲在陶彦青额角,道:“他若敢不乖,等出来了看我怎么揍他!”
“又胡说。”陶彦青瞪了凌恒一眼,眉眼却依然温柔。
正是情意绵绵之时,却偏有不长眼的来坏事,只听一人刻薄道:“这般模样也敢来贡院?双儿能懂什么?”
双儿应试,本朝开天辟地头一遭,更何况陶彦青还怀着孕。
若非圣旨特许,陶彦青连贡院的门都进不得。
凌恒额角青筋直跳,正要发作,却被陶彦青按住手背,他道:“莫理他们,且看结果。”
卯时三刻,贡院鸣钟。
陶彦青拎着考篮踏入贡院,孕身笨重,过搜检时险些绊倒,他知道有诸多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可他不在意,这是凌恒冒死为他挣来的机会,他必须抓住,而他以双儿之身孕育与爱人的结晶,更是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