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中,副将带锦衣卫破门而入。袁满金还想反击,凌恒反手将人掼在地上,刀已架上他脖颈:“解药!”
袁满金此时已被锦衣卫控制住,他被迫跪在地上,对凌恒阴险一笑:“没有解药,哈哈,没有解药。”来九5二依六呤二八三蹲新篇
而陶彦青感觉到熟悉的气味,情不自禁地缠了上去,他主动吻住凌恒喉结,又伸手在凌恒胸前乱摸,不听话的手一路向下,眼看就要摸到下腹,凌恒连忙拉住。
虽说锦衣卫办事,什么都见过,可是毕竟是同僚,此时仍是难免尴尬,凌恒也多少有点忍不住,咳了一声道:“都给我把眼睛闭上!”
那些人自是低下头去,就听陶彦青道:“相公,我想要,嗯啊……”他吻在凌恒颈侧,亲出缠绵水声,“快操我,相公……”
听到一旁年轻锦衣卫的抽气声,凌恒忍无可忍地把人抱起来,冲了出去,道:“把耳朵也闭上!”
而后凌恒一路快马加鞭,火急火燎地带着陶彦青回了侍郎府。
陶彦青就连骑马都觉得磨得难受,他被凌恒圈在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察觉到挤在他臀间的肉柱时,他便开始情不自禁地磨蹭着,光用屁股磨还嫌不够,他还想伸手,凌恒担心危险,不得不把人牢牢圈住了。
中了药的陶彦青很难哄,手上被凌恒控制住了,嘴上还要不停哼哼:“想做,下面都湿透了,相公快点操我……”
凌恒又是心疼又是亢奋,下面愈发硬得顶着陶彦青屁股,可是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不能多做些什么,只亲亲陶彦青脸颊,安抚道:“一会回家,你想做几次都行,乖一点好吗,宝贝?”
陶彦青点头,却还是追逐着凌恒的嘴和鸡巴,身子扭得愈发厉害,他感觉好像浑身哪里都热哪里都痒,尤其是身下,又湿又痒,真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止止痒才好。
从城北到侍郎府,半个时辰的路程,凌恒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到了,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勃起了,隔着飞鱼服也能看出下面顶起很大一团,而陶彦青更是神情恍惚,还没开始做就吐着舌头射了一次,把他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候,马鞍上留下一片水渍。
来不及解释,凌恒让小厮代报了声平安,就急忙抱着陶彦青跑回了东厢房。
他不想旁人看到陶彦青这样子,用袖子挡了陶彦青脸,于是其他人只能看见一只雪白的手攥紧了凌恒的前襟,指节泛粉,时而有甜腻细小的呻吟传出。
凌恒刚把陶彦青放下,转身关上门,身后火热的躯体已经缠了上来,他抱住凌恒的腰,在凌恒身前摸索着,从胸肌摸到腹肌,再摸到脐下三寸,曾经带给过他无限欢愉的地方。
陶彦青的脸颊贴在凌恒后颈,他贪恋那处的温度,凌恒感觉炽热的呼吸不断地打在他的颈间,他觉得下身硬得发疼,还没来得及反应, 陶彦青却已经舔了上来。
凌恒赶紧把那双作乱的手扒开,又一次把人打横抱起,几步跑回里屋,把陶彦青扔在里间的大床上。
别问为什么袁给青青下了药但没上。。因为这段我赶稿写得好仓促。。
解药
春药,尿道棒,仓促得做了一下(今天更了四章)
天气转热,陶彦青体温又偏高,凌恒只是想把衣服脱了,可是陶彦青一刻也不愿与他分开,急急忙忙地往他身上贴。
他颤抖着撞上凌恒的唇,两人都有点痛但没有人在意,陶彦青主动撬开凌恒的齿关,一刻也等不得,舌尖划过凌恒的上颚,又勾着凌恒的舌头激烈交缠着,吸进嘴里吸吮。
陶彦青总是可以随便地挑起凌恒的欲望,更何况他现在这模样,凌恒简直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他不知道这药药性有多强,会不会对人有损害,他要怎么才能缓解陶彦青的痛苦。
“操我,相公,快给我……”陶彦青勾着凌恒的腰带把他拉过来,二人身体贴得紧紧的,他等不及扒掉凌恒的衣服,又因为身体难受怎么都脱不掉,急得冒汗,还得凌恒帮陶彦青剥了个干净,一扯下裤子,凌恒吓了一跳,陶彦青下面湿得吓人,腿心全湿透了,兜着精液和淫水,小鸡巴刚射过一次,又颤巍巍地立着,凌恒只是碰了下,陶彦青就忍不住抖动。
再去摸他下面,湿得滑不留手,小阴唇裹着手指往里吃,凌恒插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只是稍微抽插两下,陶彦青就去了一次,而他很快就恢复过来,马上就用腿夹着凌恒的腰求操。
陶彦青一刻也等不得,他感觉身体深处像是抓着凌恒的鸡巴往他的小屄里塞,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小脸通红,嘴里小声嗫嚅着:“操我,相公,快插进来,里面好痒……”
“别急,宝贝。”凌恒亲了亲陶彦青的嘴,想要撤开时陶彦青却怎么都不肯放过他,手脚并用地勾在凌恒身上,用小屄主动去磨凌恒的鸡巴,又软声哄着凌恒说想要。
凌恒又是心疼又是心痒,看陶彦青这模样,索性不再忍耐,扶着鸡巴直直操了进去。
顶到最深处时,二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陶彦青被插得喷水,穴里痉挛着,把鸡巴吃得紧紧的,不仅紧,而且还又湿又热,爽得凌恒差点一进去就射了,缓了一会才缓过来,开始缓慢地操着陶彦青。
陶彦青的眼神难以聚焦,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一会像是爽到了天灵盖,一会又像是难过得要哭了。
凌恒心里心疼,他托着陶彦青的脸颊,眼对眼地问他:“宝贝,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陶彦青的眼睛半睁着,但无法聚焦,他只知道在凌恒身上乱摸,嘴里黏糊糊道:“相公操我,好想要……”
凌恒与其说是被陶彦青勾引到了,不如说他只是想陶彦青身上的药快点解掉,陶彦青看起来比他还要激动,在他的身下不断扭动着,一会搂着他接吻,一会耸着屁股主动把小屄送给鸡巴操,凌恒心疼坏了,愈发恪尽职守地操干着,直肏得陶彦青发出丝丝缕缕的细微哼叫,凌恒知道他开始爽了。
“射给我,相公,生宝宝……”高潮之前陶彦青哭着对凌恒说出这几句,凌恒爱怜地吻住他,冠头顶入肉道最深处,噗嗤噗嗤地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陶彦青发出一声闷哼,被吻得呼吸不畅,他下面喷水,鸡巴也又一次射了出来。
射精的时候陶彦青整个人快要晕过去了,可是那小鸡巴又很快地立了起来。
凌恒有点被吓住了,他知道不能任由陶彦青这样下去,陶彦青身子弱些,以往多做上几次就会难受,偏这药药性极强,这么久了还不解,他怕一会把陶彦青干坏了。
凌恒想从床头暗格里拿点东西,可是陶彦青就像一株菟丝花一般完全不愿意从凌恒身边离开,又是嘴里撒娇,又是勾着凌恒不撒手,一会舔他喉结一会在他耳朵上呵气,还要故意去弄凌恒的下面,把囊袋兜在手里揉弄,弄得凌恒也是一肚子邪火。
凌恒哑声哄道:“宝贝,你等我,很快……”
因为陶彦青的强势干扰,凌恒花了一点时间才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根细棒,比牙签粗点,比银簪细点,棒头圆润,尾部突出,比手指略长。
这翎针是他之前买的,可是一直没舍得用在陶彦青身上,没想到现在却是不得不用了。
凌恒伸手握住陶彦青的性器,刚碰上陶彦青就忍不住扭动身体,他浑身泛红,大汗淋漓,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急色,一开始用手去握凌恒的鸡巴,被凌恒握着单手掐住双手固定在头顶之后,他又用腿勾着凌恒的腰,把那处往他小屄上撞。
凌恒早被他的青青勾起一身的火,陶彦青的下面充血泛红,小豆子颤巍巍地暴露在外,穴口已被干开了,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来,而且陶彦青现在是前所未有地好动,光凭凌恒根本制不住他。
于是凌恒别无他法,只得扶着鸡巴,对准穴口,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陶彦青被顶得向上窜了一窜,小鸡巴也跳了一跳,胸前的小乳一起一伏,吐着舌头大口喘息着。
凌恒抓紧时机,赶紧握住玉棍,用翎针圆润细小的头部对准那个细小的孔洞,耐心地往里插。
“呜呜,不要,好痛”陶彦青整个人就像脱水的鱼一样不安地扭动着,若不是下面被鸡巴固定住,他说不定已翻了起来。
“忍一忍,宝贝,不要动了,会弄伤你自己……”凌恒温声安抚着,看着陶彦青难受,他比陶彦青更难受,但是他记得大夫的嘱托,不可以让陶彦青射得太多,于是他插一会小屄安抚陶彦青,又把翎针往里插一截,如此循环往复,在小屄夹紧了鸡巴喷出一股清液时,那翎针也终于插到底。
此时陶彦青已经哭红了眼睛,胡乱挥着手说“拿出去”,看得凌恒又是一阵心疼,他搂着陶彦青一直亲他,试图用接吻安抚身下不安的宝贝,好在这招总是很管用。
不一会工夫,凌恒就发现,陶彦青已经不再关心前面的翎针,只是在接吻的同时,开始晃着屁股主动把小逼往鸡巴上送,看得凌恒又是一阵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