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自然知道陶彦青得趣,三浅一深地操着,可是陶彦青好像还觉得不够,他用手揉弄起自己的胸乳,模仿平时凌恒玩他的样子,把那小小的一对奶子挤压变形,初见时平坦的胸部,如今已能挤出点沟来。
陶彦青还嫌不够,又揪起乳头,拉长再松手,他闭着眼,自己把自己玩得很陶醉。
“小浪货,”凌恒爱死陶彦青这模样,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越来越骚了。”
陶彦青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只是凌恒忽然发狠操起来,又弄得他“哎呀”叫个不停,连玩乳都顾不上,忽然身体深处升腾起一种熟悉的感觉,比快感还要让他难以忍受,陶彦青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沉甸甸的,似是被顶得荡起来,他道:“不行,别顶了,我,我要小解……”
他本就喝了不少酒,因酒后觉得干渴,睡前又喝了大半壶茶水,此时被凌恒插弄许久,已是忍耐到极限了。
“就在这尿。”凌恒正干到舒爽处,哪里肯放陶彦青走,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玩,他道,“尿相公身上,不嫌你脏。”
陶彦青不接话,只抱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摇头,因忍受着快感和尿意,他抿着唇,就连眼眶都红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轻捶凌恒胸口,软声道:“别欺负我了……”
可是他越是这样说,越是令人想要欺负他,加之陶彦青酒后说话也是黏糊糊的,听得凌恒骨子里的恶劣爆发,他入到深处小幅度研磨顶撞,埋下头去与陶彦青亲嘴,直亲得陶彦青说不出话来。
“告诉相公,你用哪里尿尿?是这里吗?”凌恒与陶彦青鼻尖抵着鼻尖,他摸了摸陶彦青的肉棒,指尖摩挲着顶端的小口,陶彦青刚射过不久,隐隐又要硬起来,凌恒的手却往下摸去,摸到挺立的花核,满意地听得陶彦青轻呼一声,他却轻巧掠过,手指继续向下,“还是这里?”
“你别碰……”陶彦青急得去推凌恒的手,凌恒不依,要他先答,陶彦青晕晕乎乎的,脑子都不转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下面,那处被凌恒不停顶撞着,他感觉好像已经快要漏出来,陶彦青急道,“是前面,一直用前面!唔!快停……”
“真的吗?”凌恒故意刁难陶彦青,“那你证明给我看。”
陶彦青仍是摇头,他除了摇头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身体完全被凌恒控制着,快感和尿意全都快到达极限,他也不知哪个会先来临。
“呃啊!”
忽然间凌恒插到深处,陶彦青发出一声忍耐到极致的呻吟,双目失神,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失去控制,穴里猛地裹紧了鸡巴,穴口喷出一股湿液,这次喷得尤其多,直弄得凌恒小腹上全是,而待喷完之后,那处又淅淅沥沥地泄出不少淡色液体,淋在凌恒的鸡巴上,泛着淡淡的骚味,竟是头一次用女穴尿口释放出来。
再看陶彦青,他全身潮红未退,微微颤抖着,嘴里发出不成句的呻吟,喘不上气似的张开嘴,伸出舌尖,眼眸不住地上翻。
凌恒是第一次见陶彦青被操成这样,虽被勾得鸡巴梆硬,却不敢再动作,只任由穴里媚肉主动侍奉着,差点射在里面,他连忙抽出来,对着陶彦青迷离的脸搓弄两下,一部分射在嘴里,一部分射在脸上。
陶彦青咕噜一口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察觉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只是皱了皱眉,还把粘在唇上的都舔干净了。
等下面尿完了,他很慢地眨了眨眼睛,神情由迷茫转为舒适,往床里拱了拱,闭上眼像是快睡过去。
只见陶彦青下身赤裸着,双腿大张,腿心处被磨得潮红,穴口微张,隐约还在翕张吐水,外阴一塌糊涂,混杂着淫水、精液、尿液,活脱脱被玩坏的模样。
凌恒仍不放心,捧着陶彦青的脸轻声问:“青青,你还好吗?”
“呜……”陶彦青流露出被惊扰睡眠的不快,眼睛仍是闭着的,舔了舔嘴唇道,“舒服,想睡……”
凌恒就笑,在陶彦青嘴上又亲了亲,才肯放过他,把陶彦青挪到干爽处,让下人备好热水,抱着陶彦青去清洗,又亲自更换床褥。
全都收拾妥当之后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陶彦青被抱到床上躺下的时候悠悠转醒,却感觉下身有些被使用过度后的酸胀,穴里的异物感还未散去,他逐渐回想起一些片段,摸着身下刚换的床单,越想越生气,冲凌恒道:“你!你这个大淫虫!怎么能对我……”
凌恒开始还嘴硬,说陶彦青也有爽到云云,可是眼见陶彦青红了眼眶,且不肯与他说话,凌恒又手忙脚乱地搂着人哄,“老婆”“宝贝”地叫着,他道:“没关系的,你是被干得爽了才会那样……不必为此觉得羞耻,不管你什么样,相公都爱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既然做了你相公,自是爱重你,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凌恒拉起陶彦青的手亲了亲,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漂亮……”
陶彦青扭过头去不答话,凌恒看他神情,知道他其实已经被哄好了。
凌恒笑道:“不说这个了,你不问问我今日这么早回家是为什么吗?”
陶彦青果然上当,连忙转头问他。
凌恒道:“上级给我放了两天假,明日我们出城看花,可好?”
“当真!”陶彦青立刻停止生气,连连点头,凌恒亲他也不再拒绝。
终于把人哄好,差不多也到了入睡的时点,凌恒吹熄了蜡烛,搂着陶彦青,一时睡不着,开始犯贱。
凌恒道:“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要不下次我也尿你身上?……或者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滚!”
只听“哎哟”一声,堂堂侍郎府公子、东华门戍卫、未来的凌大人,又一次被夫人踹下了床!
再说之后行房之前,凌恒故意哄着陶彦青多喝水,而陶彦青被操尿过几次后,竟真的渐渐觉出舒爽,就是后话了。
水患
乙巳年夏天出了一件大事。
七月中旬,凌远奉天子之命前往济南府调查济南官场腐败一事。
八月,京城收到急报,东部暴雨,黄河决堤!
传去济南府的信迟迟没有回信,沈氏心急如焚,凌恒亦是担忧父亲安危,听吏部同僚说是济南官场情况复杂,几次传回消息都没什么进展,朝廷已经加派人手前往。
凌恒如今也算是有官职在身,随即央求一同前往济南府,若是自家老爹真在那遇到什么事了,他这身功夫总能帮上点忙。
陶彦青听说之后就说要跟他一起,凌恒一开始不同意,他就用上目线巴巴地望着凌恒,再攥一下凌恒的衣襟,拉近彼此身体,陶彦青说他成婚之后还从来没有与凌恒分开过。
凌恒心下当然也舍不得与陶彦青分开,想来此去除了路途遥远有些颠簸,也并无其他危险,就点了头。
于是二人与其他官员一道随行,前往济南府。
济南府境内暴雨倾盆,即使是白日也阴霾密布,视物不清。
远远望着那滚滚黄河,如同一头残暴巨兽,咆哮翻滚着,浪花像是白色的獠牙,无情地侵袭着两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天地间所有生灵都为之颤抖。
行至济南府衙,凌恒翻身下马,一脚踩进漫过脚踝的泥水中,又扶着陶彦青从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