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
红罗帐里,春色无边。
凌恒看着陶彦青的腿间,就像看一件最新奇的玩意。
陶彦青的小穴同样是颜色浅淡,没有毛发,凌恒哄得他张开腿,伸手去弄,没摸两下,已经一片潮湿,晶亮的淫水挂在深粉色的肉唇上,每碰一下,陶彦青就发出一声轻喘。
靠上的地方是一颗肉豆,凌恒好奇地摸一摸,那处马上便胀大了些,连带陶彦青“啊啊”地惊叫了两声。
凌恒无师自通地顶着那颗小豆画着圈,不管陶彦青嘴上如何抗拒,也没停下动作。
没一会工夫,那小豆被弄得胀大了一倍,表面充血,好像快被玩破了,淫水愈发多,弄得凌恒手上全是。
再看陶彦青,他皱着眉,张着嘴大口呼吸,就像溺水的人不得解脱,他想要扭动腰臀,又被凌恒按着双腿压回床里,不知是酒还是药的作用,小脸通红,身上冒出汗珠,看上去湿漉漉的。
凌恒玩够了肉豆,便拨开肉瓣,顺着那处向下,惊喜地发现那里可以继续探入,指尖探入那微张的小口,里面又湿又热,凌恒还想往里探,感受到一些阻力,但是不足以拦住他。
“呃啊,不,不要……”陶彦青想要合拢双腿,又被凌恒强行卡在中间,他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容凌恒把玩。
凌恒觉得自己的手指快着火了。
窄小的穴口含着手指,紧致的穴肉包裹着外来物,而因为醉酒和春药,陶彦青的里面热得要命,内壁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紧紧吸吮着凌恒的手指,好像还不满足。
中指连根没入那小穴,抽出一截,就看见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又插进去,如此往复几次,更多的淫液流了出来,弄得凌恒手上都是。
就连陶彦青的呻吟,也从一开始完全的讨厌,变成了半推半就的意思,被弄到舒爽处,他还会满意地哼一声。
人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没有人告诉凌恒该如何行房,他只是靠着本能的欲望,下身已经胀得发疼,他现在就想把阳具塞进陶彦青这个潮湿温热的肉洞里。
凌恒做事从不犹豫,说干就干,他跪在床上,把陶彦青的腿分开架到两边,用身下已经剑拔弩张的肉棒,对准那个流着水的小洞,刚被强行闯入过的小穴露出一个小口,微微颤动着,好像在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感到兴奋。
此时陶彦青身下已经湿了一片,淫水把大红色的喜被染成深红色,空气里散发着欢爱的味道。
凌恒掐住陶彦青的腰,梆硬的龟头顶住穴口,腰上发力,龟头便刺开那窄小的洞口,一点点没入穴里,原先窄小的肉洞被撑大到极限,几乎是卡在肉棒上。
凌恒快爽死了。他没想到陶彦青的身体里能有这么舒服,比他自己弄爽了十倍不止,这才刚进了个头,就感觉被柔软高热的穴肉夹紧了,一边爽着,一边又痛,两重夹击之下,他想不了别的,只想进去更多。
“好痛……”陶彦青的眼前一片迷蒙,恍惚间只感觉下面难受,像是被一根又粗又热的棍子打了……
凌恒的鸡巴插进去一小截,那种被穴肉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又湿又热,紧致得恰到好处,忽然间他感觉到阻碍,好像里面有什么阻挡着他深入。
凌恒不过是毛头小子一个,只顾着自己爽,可不会讲什么客气,腰上一用力,肉棒冲破阻碍,干进陶彦青身体深处。
“好痛!!!”qu}n①﹞10⑶㈦,⑨六,⑧二1
而陶彦青就不那么好受了,他从来没有这样通过,突然的疼痛让他意识回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凌恒赤裸的上半身,然后视线向下比大斗笔还粗的东西正插在他的身体里,还在往里进。
原来不是有棍子在打他,而是有棍子在他里面!
“凌恒?!”陶彦青的脑子转得慢,说话比脑子更慢,只有下体的感觉格外清晰,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捅开了,那根棍子还在往里,弄得里面发热发烫,“出去,你出去!”
陶彦青想要坐起来逃离,无奈腰身被凌恒牢牢箍着,双腿酸软得没力气,他只能微微抬起头,看见自己胸前的白浊,瘫软却有抬头之势的阳具,还有下面插着的硕大的一根,那大家伙比凌恒的肤色略深,表面青筋虬结,看起来颇有些狰狞,半截露在外面,还有半截自然是在陶彦青自己的身体里。
“不,不,不能再深了!”陶彦青绝望地摇着头,不敢相信这根东西要全部插进他的身体里。
陶彦青胡乱挥着手想要挣脱,马上就被凌恒拉住,这下陶彦青动弹不得,凌恒腰上发力,继续往里顶。
“呜,啊!”
“啪”的一声,身体相撞,肉棒也入到了小穴最深处。
凌恒长呼出一口气,享受着这一刻,陶彦青的里面又湿又热,肉穴还会无意识地亲吻肉棒,软肉一圈圈地裹上来,夹得他差点射了。
陶彦青却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脸上早已没有平日里沉稳的模样,仍是皱着眉,却带着示弱之意,眼里泛着泪光,牙齿把下唇咬破了,染得红唇更红,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痉挛着,想要把讨厌的入侵者挤出去,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那张朱唇好像在小声说着什么,凌恒听不清,凑近了,才听见陶彦青口中传来一句昏头昏脑的“成何体统”。
凌恒可不是被骂就会消停的那种,他只会愈发得劲,抱起陶彦青的腿弯,便开始了抽插。
没有什么技巧的,肉棒只是直入直出,抽出半截然后快速插进去,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凌恒就像是在发泄什么,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用力得像是攻城略地,而陶彦青很快就被他弄得溃不成军。
开始时陶彦青只是疼,让他停,很快就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了,只能发出那种像是经受不住的,介于责备和求饶之间的含混声音。
陶彦青本来白嫩的下体被弄得发红,那小豆也再也藏不住,颤巍巍地立着,穴口被撑大到几乎透明,已经红肿起来,每次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会把穴口的软肉顶进去一部分,抽出时又会带出来。
凌恒的意识模糊了,隐约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不受控制地动着腰,一次次地把阳具插进那水穴深处,操过一阵之后,那穴里也不似之前还略有干涩,现在鸡巴简直是泡在淫水里,进出十分畅快,他挺腰狠狠地操干着,好似想把陶彦青整个干开了。
可怜的陶彦青已经被操开了,身体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里肉棒的存在感无法忽略,疯狂的抽插好像没有尽头,一次次地折磨着他,更可怕的是,在这屈辱又痛苦的时刻,他的身体深处却升腾起一丝爽快。
很快凌恒就发现陶彦青的声音不一样了,刚才还是时不时说声痛,现在却是被他干一下就叫一声,像是被弄痛了,又像是被弄爽了,干得快的时候那种闷闷的哼声连成一片,声音细细的,慵懒又勾人。
“哈哈,”凌恒乐了,“你也很喜欢对吧?”
凌恒眼看着陶彦青下腹的小东西再次慢慢悠悠地立起来,乐得拿手去逗弄那白净的一根,连带着下面的小穴把鸡巴吃得更紧了。
陶彦青想说没有,但是根本没有说的机会,他身上没力气,肉棒被人掌握着,小穴更是被不停歇地干着,偶尔肉棒撞到身体里的某处,小穴里泛起一股痒意,甚至掩盖了疼痛,他不愿承认想要更多。
“不要,呜,不要,那里……”
陶彦青声音突然拔高,凌恒却说:“还要啊?为夫给你便是。”
于是凌恒对准了那处狠狠干了几下,陶彦青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会仰着头淫叫,身下扭动着想要躲开这陌生的快感,又被凌恒强制按回鸡巴上接受新一轮的抽插。
临近高潮,凌恒没什么耐心,管不得陶彦青什么反应,压下身体就是一阵猛烈的操干,身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相连处更是弄出了“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两人的喘息声都带上了浓浓的情欲。
“不……”陶彦青想要拒绝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却没有办法,那感觉逐渐积累,他最终不堪重负,爽得只能通过嘴硬来缓解心中的羞耻。
在陶彦青发出一声极其诱人的淫叫之后,凌恒感觉那肉穴吸得更紧了,像是想把他榨出来一般,紧紧箍着鸡巴,他想抽都抽不出来,穴里更是涌出一大股湿液,弄得两人相连处更加湿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