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里忽然陷入安静,两人谁都不说话,只听得见略微粗重的喘息声。
凌恒僵在那里,维持一个不算舒适的姿势,手臂被压得发酸,他仍是一动都不敢动,一方面是被刚发生的事震惊,一方面是他确信自己硬了。
陶彦青没察觉到,只是后知后觉地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凌恒。
凌恒指尖绕着陶彦青的一束黑发,他看着显得有些瘦削的肩胛骨,窄细的腰,然后是相对来说还算有点肉的屁股。
“喂,陶彦青。”
凌恒的声音很轻,陶彦青不理他,他就继续叫,直叫得陶彦青忍无可忍地翻身过来。
然后差点跟凌恒撞到一起。
距离太近了,凌恒看着陶彦青的睫毛,真的很长,薄薄的一层口红被他抹开,又被酒液沾湿。
陶彦青舔了舔嘴唇,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凌恒几乎无法抵御亲上去的冲动。
“少烦我,我难受。”陶彦青说话慢下来,就莫名有点像撒娇。
凌恒比陶彦青稍微清醒点,虽然也没清醒到哪去,笑着问:“哪儿难受?”
陶彦青的眼神迷离着,腰部发力前倾,两人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距离立刻缩减为零,小小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
他难耐地扭动着,那东西就毫不客气地蹭在凌恒腰间。
凌恒本来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怎么对着陶彦青也能硬的起来,这会看陶彦青这神志不清的模样,才忽然明白过来是酒有问题!
想来估计是家里怕他们不愿,便加了点春药助兴,谁知他们一喝就是一壶。
这陶彦青定力比他还差,先受不住了。
床上的陶彦青也不知是醉了还是中了药,身上的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红,他平躺过去,下身顶起了帐篷,却不纾解,只是用手遮住脸,不让凌恒看到他的神情。
“这也要我教你?”凌恒颇不耐烦,看到陶彦青窘迫的样子,还是好心哄道:“……先把裤子脱了。”
陶彦青急得直摇头,凌恒隔着亵裤握住他半勃的那根,他就跟上岸的鱼一样狠狠躲开逃避。
凌恒暗骂了句这讲道理的人不讲道理起来真是可怕,这让他怎么帮忙啊?
有了。凌恒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刚才在里面憋坏了的小凌恒立马跳了出来,很有精神地抖了抖。
“喂,陶彦青,我都脱了,你不会是不敢脱吧?”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陶彦青的脑子跟浆糊一样,隐约只记得他一定要赢过凌恒,一睁眼先是看到凌恒那张讨厌的脸,然后视线向下,便看到对方大得有点过分的阳具,才发现凌恒竟然一丝不挂。
凌恒能做的,他陶彦青自然也能做。
于是扯开亵裤,抬起屁股,便把亵裤踢到一边,与凌恒裸裎相对。
凌恒发誓他不是因为看见陶彦青脱掉亵裤才开始自渎的。
陶彦青长得白皙,那处也干净,没有毛发,尺寸算是勉强合格,要是换在其他人,凌恒少不得要嘲笑一番,只是陶彦青长得白,颜色浅淡的一根,看上去倒有几分清爽可爱。
现在陶彦青的那物微微抬头,他却并不伸手抚弄,只是苦恼地看着,好像不得其法。
“像我这样。”凌恒与陶彦青相对而坐,染上情欲的声音微微嘶哑,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那根,眼神扫过陶彦青的身体,感觉愈发口干舌燥。
陶彦青学着他的动作,右手握住柱身,他好像很不情愿,刚接触时嘴里发出排斥的声音,可是仍然稳稳握住了那处,然后慢慢开始动作。
“来,我教你,”凌恒在国子监不是个好学生,此时却是个好老师,他一边看着自渎的陶彦青,一边抚慰着自己的东西,“可以再用力点,再圈紧点,再快点,揉这上面的小孔,呼~”
陶彦青此时却不像在私塾里学得那样快,他笨拙地动作着,很快就硬起来,但是始终不得解脱的样子。
“好难受,好难受。”陶彦青皱眉说,问来问去就是这一句,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疼得。
凌恒失了耐性,一冲动便拨开陶彦青的手,握住了白净的那根。
一开始陶彦青很抗拒,推了两下没推开,便没再推了,他几乎坐不住,只得半靠在凌恒身上,炽热的呼吸都打在凌恒颈间,弄得凌恒下面又硬了两分。
凌恒一手给陶彦青做手活,一手还得扶着醉鬼怕他栽倒了,下面涨得发疼却无暇顾及,骂道:“陶彦青,你小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也给我弄弄。”
陶彦青从善如流地握住了凌恒,只是仍有些生涩,一会捏得凌恒发疼,一会又像是隔靴搔痒,但是挡不住凌恒情欲勃发,光是看着那双白皙的指节捏着深色的肉棒,他就忍不住挺腰一下一下地干着那只手。
陶彦青几乎不需要动作,只是伸着手享受凌恒的服务,那物前端的小孔里已经溢出些粘液,弄脏了凌恒的手,凌恒加快速度,便发出粘腻的水声,混杂着陶彦青痛苦又满足的鼻音,听得凌恒头皮发麻。
陶彦青越是喘,凌恒越是用力弄他,陶彦青叫得更放肆,想来是真的醉了,才能发出这种抗拒又期待的喘息。
“啊”
随着陶彦青一声舒爽的呻吟,他泄在了凌恒手上,白液溅到凌恒的小腹,他爽得仰起下巴,身体僵直了一瞬,舒爽的声音被禁锢在喉咙里,勾得人心里发痒。
发泄过后,陶彦青闭着眼,喘息在逐渐平复,他心安理得地靠在凌恒肩膀上,像是准备睡过去。
凌恒情不自禁地侧头亲在陶彦青的额角。
“别弄我。”陶彦青疲累的声音里多出了满足感,他换了个姿势,张开双腿,向后靠在凌恒身上。
凌恒正要骂陶彦青两句,却发现陶彦青身下似是与他不同,或者说,与一般男子都不同,阳具下面没有卵蛋,仔细看去,却有两瓣肉粉色的软肉,夹着中间一道细缝,倒像是同窗以前给他说过的那种……
没想到这陶彦青,竟是个双儿。
凌恒搂着只知享受的陶彦青,后者半闭着眼几乎睡过去了,凌恒的手指下移,触及那道细缝,陶彦青也只是哼哼两声。
凌恒小心翼翼的伸手触摸着,指尖能感觉到湿意,再摸一摸,那道细缝便沾满了淫水,湿滑得很,那肉瓣好似微微颤抖着,像是畏惧,又像是勾引。
本想着就这么弄出来就睡下的凌恒,这下是睡不着了。
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