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奇了,人人都想让陶彦青赶紧把凌恒带走,可是凌恒偏说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这句话就像一根刺扎在陶彦青心里,每每回想都是一阵酸楚,他倒羡慕凌恒能一醉方休,忘却烦恼事。

陶彦青让门房小厮一起把凌恒扶到东厢房,又叮嘱了不要惊动爹娘。

路上陶彦青问起那门房小厮,凌恒以往也经常这样喝醉吗,那小厮说从未见凌恒喝得这般醉过,少爷酒量很好,以往喝再多都没事。

陶彦青听了,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本来说把凌恒送到门口就好,那小厮看陶彦青受累,主动把凌恒背到了里间的大床上,这才退出去。

毕竟除了陶彦青,谁也不知道凌恒最近一直是睡在外间软榻上的。况且凌恒醉成这样,又受了伤,陶彦青也舍不得他睡软榻。

陶彦青望着大醉的凌恒,心中百感交集,他拉着凌恒的手拿起来看了一眼,伤处确实用白布好好地包扎起来了,看来凌恒还算听话。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陶彦青担心凌恒睡得不舒服,帮凌恒把衣服脱了,又给他盖上被子。

他本想着今晚自己在外间睡一晚其实早该让凌恒睡床,他去睡软榻就好了,没想到他正要离开,忽然被拉住。

陶彦青回神,就见凌恒满脸酡红,半睁着眼,微微皱眉,怔怔地望着他,道:“彦青,彦青,不要走……”

凌恒像是在梦中见到了心上人,先是高兴,而后又有些伤感,他痴痴地拉着陶彦青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陶彦青有些疼。

陶彦青望着凌恒,他有些时日没有见过凌恒这样的神情,满是眷恋的眼里只有他一人,此刻竟觉出些怀念,于是更加珍惜,他道:“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陶彦青说了好几遍,喝醉的凌恒才听明白,而后傻傻的笑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东西。

忽然间,凌恒脸上的笑止住了,他认真地望着陶彦青,大着舌头道:“咦,你脸上怎么有东西?”

“什么东西?”陶彦青嘴上这么说,然而随着凌恒越来越靠近,他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好拙劣的借口,况且陶彦青已被他骗过数次了,怎么会看不出凌恒的真实意图。

陶彦青的理智知道他应该离开,可是他偏偏动弹不得,他望着凌恒,那双圆眼睛重新有了神采,他又一次在其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不由得贪恋起这个时刻。

距离近到他闻见凌恒身上浓烈的酒气,他本不喜欢,此时却顾不上推开,陶彦青的嘴唇干涩着,他不自觉地舔了舔。

凌恒突然吻了上来,又像是在陶彦青的意料之中。

酒的气味不算好,可是陶彦青无法拒绝,醉酒后凌恒的力气大的可怕,他把陶彦青压在床上亲,自己用身体压了上去,带着强烈的侵略感。

凌恒疯狂地吻着陶彦青,强迫他张开嘴,舌头侵入陶彦青的口腔,激烈地扫荡着,划过脆弱的上颚,勾着陶彦青的舌头纠缠。

他就像是已在沙漠中干渴许久的旅人,而陶彦青就是他的绿洲,他的泉水,他的解药。

陶彦青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他被迫仰着头,吞咽下带着酒气的唾液,他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不然他怎么会感觉不到疼痛,反倒觉得胸中的郁结忽然舒畅了。

他们正是不知疲倦的年纪,以往接吻,往往没一会就会起反应,而这次似乎进展格外快。

凌恒吻在陶彦青喉结上时,陶彦青听见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他察觉到凌恒也硬了,大概是醉酒后反应更直接,对自己的欲望不加掩饰,凌恒来不及脱衣服就在陶彦青腿上蹭,弄得陶彦青也口干舌燥。

喝醉酒的凌恒,简直像是一只大型动物,仅凭兽性本能行事,让陶彦青有些害怕。不是怕被伤害,而是怕被同化。

陶彦青被凌恒抱在怀中,湿热的吻从耳后一直亲到锁骨,凌恒还想继续往下亲,于是陶彦青身上的衣衫变成了阻碍,他面露烦躁,喘着粗气撕扯着陶彦青的衣服,又因为喝醉了不得其法。

陶彦青心说不能这样,既然已经决定划清界限,就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地做了,就是明天早上凌恒清醒过来,也不会觉得高兴的,而他作为清醒的那个人,现在就应该阻止。

他试图挣脱凌恒,可是越是挣扎,越是被更紧地抱住,凌恒的脑袋蹭在陶彦青脸侧,很依恋的样子,陶彦青听见耳边含糊的呢喃,绝望又卑微。

“别走,你别走,彦青,我想你,好想你……”

陶彦青的挣扎骤然停歇。

一时间所有被他刻意忽视的委屈、难过、愧疚、后悔全都涌现,又被汹涌的情潮冲散,他几乎要滚下泪来。

他再难抵挡内心深处的渴望,捧住凌恒的面颊,主动献上一个吻。

今夜他甘愿沉沦。

明天吃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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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

比较粗暴的一次,青青主动然后就被操晕了

不多的衣服被甩下床,二人很快就裸裎相对,赤条条地抱在一起,嘴和手都一刻也闲不下来,好像一旦停下爱抚,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凌恒满身酒气,迷蒙着眼,他把陶彦青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身下,在他白嫩的脖颈和胸口吸出一片痕迹,大手放肆地揉搓着陶彦青并不丰满的胸乳,而后含住乳头,先是用舌尖打圈挑逗,再用牙齿轻轻撕咬,最后像是想吸奶一样嘬住,陶彦青的右边乳头在他的折腾下,比左边胀大了一倍。

而陶彦青难得地没有抗拒,甚至主动把左边也送到凌恒口中,他轻抚凌恒的头发,乖乖任由他摆弄。

凌恒的性器蹭在陶彦青的腿上,这次没有阻隔,陶彦青发觉凌恒挺腰在他双腿间蹭动许久,不由得直言:“可以插进来,没关系……”

酒醉中的凌恒却迟迟没有动静,只顾着在陶彦青身上啃,留下一连串或轻或重的湿痕,下身昂扬着,始终不肯入洞。

陶彦青有些心急,耸动着腰方便凌恒动作,又不得要领,冠头上的棱角时时磨过他突起的蕊珠,下面的细缝早就被顶开了却吃不到,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内心想要和这个人合为一体的想法甚至超过了肉体的难耐。

凌恒粗重的喘息就在陶彦青耳边,让陶彦青觉得身上发热,头脑也不清晰,他扶住凌恒高热的脸颊,望着那双迷茫的眼睛,如同命令又如同献祭,他说:“操我……”

如果放在之前,放在凌恒清醒的时刻,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干进陶彦青身下的销魂处,可是现在凌恒喝醉了,他只是对陶彦青皱眉,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后很慢地摇了摇头。

陶彦青不解,就听凌恒黏糊糊道:“不可以,不可以操彦青,彦青会难过……”

陶彦青心下五味杂陈,又是感动又是无奈,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凌恒就像是忽然清醒了,他从陶彦青身上撑起身来,在他腿心磨蹭的肉棒也试图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