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芳草应了声,她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欢快道,“夫人今日买了莲子,很甜,叫我给少爷少夫人送些过来,我可以进来吗?”
“不!唔……别进来!”陶彦青急于阻止,这下又被入得极深,他感觉自己里面已经变成了凌恒鸡巴的形状,相连处的水声格外清晰,他怀疑芳草已经听见。
崩溃之下,陶彦青不得不在凌恒狡黠的视线下继续解释,“我、我们在午睡。”
听起来完全就是掩耳盗铃。
“哦,那我放在外面桌上吧。”芳草有些迟疑,但是也没多问,把东西放下了。
陶彦青这才感觉松了口气,刚放松没一会,便被狠狠地操弄,凌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好像想要挤进胞宫里,他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干得叫出声,连忙止住可是已经来不及。
芳草刚走到门口,此时脚步停顿,又折回来两步问:“少夫人,你怎么了吗?”
陶彦青满面潮红,眼眸上翻,被干得无力反抗,先是阳具射出白精,接着花穴喷出一股股清液,竟是被干得吹了出来。
凌恒忙捂住他的嘴,对外面喊了声“没事,你先去忙吧”,他可不想陶彦青此时的声音被旁人听了去,想想又觉气恼,更发了狠地干穴。
“别、别……”陶彦青迷迷糊糊间还在呢喃,“她还没走远……”
“不许提别人,只能想我。”此刻就算被人看见,凌恒也无所谓了,他和陶彦青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夫,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不让他们行房。
陶彦青有些神志不清,他被凌恒的言语和眼神蛊惑,小声重复着“凌恒”,越叫凌恒操得越狠,而那声音里也带上更多示弱和渴求,隐隐还有欢愉。
低沉香艳的喘息混在一处,对陶彦青而言太超过了,他感觉身体里迸发一股热流,激烈地浇灌在他的最深处,他再也承受不住,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因为久未纾解的缘故,凌恒这次射得又久又多,等发泄完了,才把陶彦青抱回床上。
凌恒发现陶彦青用手按在小腹,有些担忧,关切地问:“你不舒服吗?”
陶彦青摇头,表情还有些怔愣,他微微张开腿,腿间的小洞被操得合不拢,有乳白的阳精往外流。
他又在无意地说着勾人的话。
“……阳气,漏出来了。”
至于陶彦青仔细研读那本书册后,被臊得面红耳赤之时,发现其中并没有凌恒所述那些,生气得又把凌恒赶去外间睡,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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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
书房里,陶彦青的笔尖在纸上悬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把笔放下了。天天吃荤来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
凌恒正咬着笔杆哼着歌,时不时在低头画上两笔,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没做什么正经事,不是画小狗就是画王八。
近日来凌恒学习态度好了不少,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也没抱怨,只有趁陶彦青批改作业时才画会画,可是教给他的内容是转头就忘了个干净,功课也写得一塌糊涂。
想来如果不是他天生学不来,就是心思压根不在这些书本上。
陶彦青放下书册,问:“你当真这般厌恶读书?”
“倒不是厌恶,”凌恒歪着头思考了一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字看过之后,一下子就从我脑子里消失了,就像是被人偷了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
陶彦青摇摇头,想起以前在方家族学时,那时候凌恒就是班里出了名的差生,功课写不好,背书背不来,上课老打岔,看来这事也不赖他,就是天生的。
他之前还以为他能改变凌恒,如今看来,属实是想多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天赋,想读书就一定能读好的。
不仅如此,凌恒学习时也并不开心,每次学习时都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放下书本就活蹦乱跳。
可是如今这世道,要做官就要只考科举这条路……不,也不只是考科举。
陶彦青合上凌恒的功课,起身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不读书的话,你以后做什么?”
凌恒靠在椅子上,叼着笔杆仰头思索好一会,道:“不读书的话做什么都行啊,每天吃吃喝喝,看看话本,或者当个锄强扶弱的大侠……”
“好啊,”这正是陶彦青要的答案,他说,“不如你去学武吧。”
这事他已想了有阵子了。上次回门时看到凌恒与陶家兄弟二人用树枝比划,他便觉得凌恒很有些学武的天赋,以一敌二完全不落下风,而据凌恒所说,他并未认真习武,可见若稍加培养,应当能成气候。
凌恒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陶彦青竟然会认可,他很惊讶,说:“学武好啊!学武强身健体,还能当大侠!几年前我就跟我爹说,就是爹没同意……”
“大侠你倒是不必再说了……”陶彦青思忖片刻,能理解凌远为何不愿意,“若是你能保证好好习武,学有所成,不半途而废,爹那边,我帮你去说。”
“真的?”凌恒眼睛恨不得发光,只要不让他学习,让他做什么都行!
可是这小古板日日逼他读书,把先人言语奉为圭臬的这德行,怎的今日突然开了窍,让他“弃文从武”了?
难道有诈?凌恒一想,觉得此事不简单。
“陶小夫子,”凌恒阴阳怪气道,“莫不是你终于发现教不会我,想把我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一边吧?”
“是又如何。”陶彦青居然大方承认了,“你也不想念书,不是吗?”
那确实是,但是凌恒凭借多年来和凌远斗智斗勇的经验,知道在此刻不能轻易承认,就算他心里想着“只要不念书,做什么都行!”,面上也不能轻易表露。
凌恒勾了勾唇,道:“你想让我去习武,也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翌日,风和日丽。
这日是沈氏每月出门采买的日子,以往凌恒有空便会陪着,如今陶彦青嫁进府,沈氏也喊他一起去集市上逛逛。
用过早饭,沈氏在正厅等着他们,凌恒先出来,沈氏问起陶彦青,凌恒笑了笑,说他还得等会。
沈氏觉得有些奇怪,陶彦青是个周到的个性,从来不让他们做长辈的等,这回倒是稀奇了。
又过了一会,陶彦青也来到前厅,只是他今日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
他今日穿一件单薄的烟青色衣衫,走得慢些,细看之下,就连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等人走近了,沈氏又看他脸色,面颊红润,可是神色隐隐透出些痛苦,就像是在忍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