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陶彦青,他的眉头皱起,肩膀内扣,轻微地挣扎着,似是比被玩弄下体更不习惯。

“别躲。”凌恒在左胸的柔软处揉了一把,又含住右边的挺立嘬了一口道,“很漂亮。”

陶彦青很难为情,他想起刚发育时他生怕被人发现,还偷偷裹胸了一段时间,幸好之后这处没再长大,他才得以继续伪装成男子,一思及此便有些难过,陶彦青道:“你别舔了,又舔不出什么。”

“果真如此?”凌恒手往下摸,陶彦青下面湿漉漉一片,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又起立了,手指向下在穴口沾了沾,很快发现每次当他吸吮那处淡红突起时,里面就会缠得更紧,很是饥渴。

凌恒道:“你明明很喜欢,还是说你更想被我肏到怀孕,那时你的胸乳便会二次发育,到时候我再吸,便能吸出奶了……”

陶彦青推开凌恒,发怒却没有威慑力,听在凌恒耳中倒像是娇嗔:“别胡说!”

凌恒一想到陶彦青怀孕,就觉得身下涨得发疼,正走神呢,忽觉下体一热,却见陶彦青白玉般的手握住粗硬肉棒,他的男妻双颊绯红,眼泛桃花,双腿无力地张开,与他视线相接后不好意思地转开头,牵引鸡巴的手却没松。

那声音细若蚊蚋,不过凌恒听得很清楚。

“不要手指……你快点……”

原来是等不及了。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请求,凌恒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捞起陶彦青的腿,扶着鸡巴对准已经急不可耐的肉屄,狠狠挺腰一下子插到底。

“啊……”陶彦青被干得发出一声婉转呻吟,这次没压着声音,凌恒竟听出些畅快。

而他又何尝不是舒爽得要升天,也不知是这次前戏做得久,还是陶彦青也很配合,那口肉屄里面湿透了,过多的淫液被带出,挤在穴口,肏起来畅通无阻,穴肉不断推挤着,像是谄媚的亲吻,勾着鸡巴进到深处亲密接触。

陶彦青刚被插入就轻微地去了一次,穴里不受控制地绞紧肉棒,过量的刺激让他有些反应迟钝,只能躺着任人鱼肉,被干得狠了的时候那声音便不受控制地拔高,像是不舒服,更像是舒服得过头了。

“凌恒……你、你轻点……嗯……别顶那里……”

凌恒一会大开大合地肏,一会顶着陶彦青最敏感的那一处磨,嘴上还要逗他:“你这么叫,不怕被人听见?”

二人卧房后边是下人房,虽说下午这时都在做事,也不时有人会打此经过,难保不听见他二人白日宣淫。

陶彦青被操得失了神,傻乎乎地用手去捂嘴巴,可是时不时仍会淫叫出声,那声音细细的,很勾人。

凌恒感觉被猫爪子在心里挠了一下,拨开陶彦青的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别憋着,我爱听。”

莲子

继续做

忽然间只听凌恒一句“抓紧了”,陶彦青感觉身上一轻,整个人面对面地被凌恒从床上抱了起来。

凌恒托住陶彦青的屁股陶彦青看着瘦,屁股上还有点肉,手感相当不错,凌恒托住陶彦青颠了颠,没忍住爽得长舒出一口气,变换姿势之后,鸡巴忽然被吃得很紧。

陶彦青生怕掉下去,手紧紧勾着凌恒的脖子,温热的上半身全贴在一处,挺立的乳珠也蹭在一起,腿更是紧紧勾在凌恒腰间。

为了不掉下去,他不得不一次次地用力往上窜,好不容易起来点,又掉下去,下面的肉屄也把鸡巴整根吃进去。

而且就算凌恒只是站着不动,陶彦青也会不受控制地自己上下,弄得凌恒很舒服。

“别闹了!”陶彦青抱住凌恒,这个姿势让他很没安全感,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就快耗尽,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掉下去的时刻,凌恒牢牢地拖住了他的屁股,就这样站着肏了起来。

凌恒一边挺腰,一边用手托着陶彦青上下,幅度不大但每次都插得很深,他几乎能感觉到龟头一次次撞在陶彦青的花心上,好像他再用点力气,就能把那处撞软撞开了。

里间响起“啪叽啪叽”的水声,听得人面红心跳。

他托着陶彦青走到更衣镜前,故意把陶彦青屁股抬高到快要抽出来的地方,再在狠狠挺腰的瞬间把他放下,激得陶彦青双眼翻白,仰起头淫叫。

凌恒在眼前白皙的脖颈上吮出一个红印,下身动作不停,道:“你看镜子。”

陶彦青按照凌恒的指示微微转头,定了定神,才看清镜子里正在交合的两个人影。

凌恒直挺挺地站着,而陶彦青几乎是柔若无骨地挂在凌恒身上。

凌恒只需时不时动一动腰部,更多的时候,是陶彦青主动抬起屁股,下面便会吐出那粗黑的一截阳物,被淫水泡的亮晶晶的,泛着肉红色,而后再被小屄完完全全地吃进去,臀上的软肉从指缝里被挤出来。

而陶彦青,几乎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他会露出的表情吗?细眉微微皱起,双目有些失神,红唇微张,整张脸、整个人都被干得泛起粉红。

任谁看了都会起欲念。

镜中凌恒吻住他的脖颈,那处已有不少红痕,二人如此交缠,那画面让陶彦青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凌恒感觉穴里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样亲吻着肉棒,又是爽得大口呼吸,他拍了拍陶彦青的屁股,道:“放松点,这么想把为夫夹出来啊?”

陶彦青臊得不愿抬头,趴在凌恒肩上,他勾住凌恒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去床上”,凌恒笑了声,手上稳住陶彦青身体,抬脚正要过去。

“等一下!”陶彦青忽然又紧紧抱住了凌恒,紧张道,“好像有人来了。”

凌恒措不及防又被那肉道狠夹一下,正是紧要关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急道:“哪有人?你听错了。”

“是真的!”陶彦青吓得去推凌恒,他们现在这副模样,被下人看去成何体统!

凌恒便抱着陶彦青往门边走,里屋的门关着,外人一时进不来,他把陶彦青放在房门旁的矮几上,用动作打断了陶彦青的话,同时侧耳去听。

真的有人!

脚步声近了,听声音已经进了卧房外间,而后脚步慢下来,那人道:“咦?少爷和少夫人去哪了?”

陶彦青一脸慌张,凌恒的鸡巴还在他的里面,很缓慢地动作,他害怕自己叫出声,不得不用手捂住嘴。

凌恒倒是很镇定,对陶彦青使了个眼色,用口型对他说“芳草”芳草是沈氏的丫鬟,年纪比他二人小些,有时沈氏有什么事,便会派芳草过来传信。

咫尺的距离外响起敲门声,他们听见芳草清脆的声音:“少爷,少夫人,你们在吗?”

凌恒拨开陶彦青捂嘴的手,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跟她说。”同时重重顶到陶彦青的最深处,还用手指去玩弄已经经不起一点刺激的花核。

只隔着一扇房门,陶彦青差点叫出声,凌恒假装只在浅处刺激,时而忽然顶到他深处最舒服的地方,陶彦青害怕被发现,提高声音道:“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