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陶彦青不自觉地把手臂抱起,咽了口口水,凌恒便知道他业已信了七八分。

其实是近日快要入夏,南街上的悬铃木开了花,凌恒观察陶彦青的症状,似乎与之前厨房的一位阿婆类似,那阿婆后来去看过大夫,被告知病因就是这悬铃木,吃了副药便好了。凌恒本打算劝陶彦青去医馆看看,现在正好被他拿来骗人。

“我不信。”陶彦青抬头,目光坚定,似乎看穿了凌恒的一切把戏,他近日与凌恒斗智斗勇,多少也觉察了一些凌恒的伎俩,早有警惕。

陶彦青道:“哪里说了,你给我看。”

“看就看,谁怕你!”

凌恒坐在床边,拍了拍身侧的空处,示意陶彦青坐过去,陶彦青不疑有他,在凌恒身边坐下,凑过去看他手中的书册。

一开始陶彦青还有些戒备,留下了一拳距离,身体并不接触,只能感受到些微的热意。

凌恒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动手动脚,翻开书的样子就像是在正儿八经念书,他用手指指着,一字一句念道:“双儿既非男子之刚,亦非女子之柔,其体态殊异,肌肤细腻,较常人更为敏感。一旦初尝人事,便易耽溺其中,难以自拔。故其身需格外调养,方能安妥。”

陶彦青没想到凌恒所言竟不全是编的,他知道自己身体特殊,可是此刻被凌恒念出来,还是感觉格外羞耻。

双儿毕竟是极少数,且大多选择隐匿身份,否则极易被达官贵人觊觎后想方设法弄到手,变成玩物,所以几乎没有书册教导双儿这些经验,而陶彦青自小单纯,更是不可能知道这些。

凌恒道:“没骗你吧!”

陶彦青又盯着看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他说:“这个只说了需要调养,又没有说需要阳气,跟你说的全不是一回事!”

“哎?!”谎言被识破,凌恒还是有一瞬间的慌张,不过凌恒是谁啊,从小打大被识破过少说也有百八十次了,他面上依然冷静,马上就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可能在后面!”

又往后翻了几页,找到一页字多的,凌恒把书册往陶彦青那边推了推,说:“你看看,是说的这个吗?”

陶彦青和书打交道时显得尤为单纯听话,他接过去看了一眼,看的速度很慢,越看脸越红,连呼吸都安静下去。

凌恒诱哄道:“说的什么,你念给我听听。”

陶彦青不肯,凌恒就说“那刚才我也念给你听了”,陶彦青不甘示弱,只得念道:“双儿之体,尤为细腻,其阴之处,较常人更为敏感。稍有触碰,便觉湿润。行房之际,为缓其苦痛,可轻抚其外柔处,以增其感度,促其欢愉。”

陶彦青有点不好意思,光是看着这些字,他便觉得身下有些湿润了。

凌恒见陶彦青这副双目含春,摇摇欲坠的样子,下体也愈发坚挺,等不及想要与陶彦青实践这书里的妙事。

“还有呢。”凌恒的声音变得低沉,如果陶彦青此刻抬头,便会看见那双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眼,此刻只有赤裸的欲望。

陶彦青不由得又吞咽一口唾沫,而这竟然让他想起了上次他以口抚慰凌恒,吞下精液时的感觉。

陶彦青感觉或许是天太热,房中太闷,自己的脑子也有点不好使了,脸颊从未这么热过,而近在咫尺的大活人更是不断散发热量,陶彦青却没有推开他,只听从他的乖乖道来。

“双儿体弱,初承恩泽,难以屡次行房。谓以口抚慰代之为宜。男子在下,双儿跪趴在上,以口含之,男子则轻抚或口含其柔处。如此,双方皆能得其乐。此法亦可作为前戏,增添云雨之欢。”

陶彦青越说越吞吞吐吐,声音也渐渐低下去,活像是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似的,不知不觉竟已念完了。

忽然间书被凌恒抽走,陶彦青才意识到他和凌恒之间的距离已经消失,二人身体紧贴着,凌恒像是搂着好兄弟一样搂着他的肩,两颗脑袋靠在一起,而他竟不觉厌恶,察觉对方靠近,他也只是屏住呼吸不动。

凌恒语气夸张,只是因沾染欲望而变得失真,他说:“原来这个是说的这张图啊,我刚才都没发现,哈哈……”

陶彦青没戳破他,垂眸不语。

凌恒忽然贴近陶彦青,温热的呼吸触到敏感的脖颈,陶彦青不由得紧张起来。

“要试试吗?这个?”凌恒轻声问,而后又把声音压得更低,好像全世界他只想说给一个人听,“我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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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助

69,坐脸,道具

反应过来的时候,陶彦青已经被扒了裤子,跨坐在凌恒脸上。

这简直比上次坐鸡巴还要让陶彦青觉得羞耻,大概这次神思清醒,不能推给药物,且这次是凌恒主动为他服务,倒显得他贪图享乐,不务正业。

罢了,陶彦青想,自己作为男妻,既然凌恒想要,他便不该拒绝。

更何况,他也不是全然不想。

天香楼那事已过去有十来天,那日之后,凌恒安分了不少,他不再整天想着床上那些事了,而是找到了一些新的乐子,比如偷偷把陶彦青的书换成话本,然后在陶彦青发火之前物归原主,又比如故意在陶彦青面前表现得像个白痴,让陶彦青不得不去帮他,再比如明明睡前说好了各睡各的,又在陶彦青睡着后爬上他的床,故意惹他生气。

换句话说,他与凌恒有十来日没做过。

此时陶彦青光是看着凌恒下腹隆起的那一包,便觉得下腹发紧,有些难耐。

许久未做,陶彦青有点紧张,即使凌恒一直在说让他坐,他还是慢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凌恒那张脸坐坏了。

他也不想承认,凌恒那家伙看久了,长得还有点顺眼。

陶彦青双手撑在凌恒胸前,很结实,他觉得自己的腿都快要抽筋了,还没坐到地方,正要自暴自弃的时候,忽然感觉外阴一暖,他吓了一跳,敏感的蕊珠露出头来,而后便被狠狠舔过,粗粝的舌头又热又湿,舔的陶彦青想逃跑,可已经来不及。

“你、你怎么……那里脏……”陶彦青没想到凌恒一开始就伸舌头,觉得很不好意思。

凌恒却不在意,道:“哪里脏,很漂亮。”

那朵肉花比他上次见时更莹润肉感了些,大概是这次陶彦青更动情,又或许是唇舌的刺激更大。

陶彦青下面发了大水,腿心全是湿漉漉的,凌恒以口衔住挺立的阴核,再用舌头舔弄刮蹭,很快便听见陶彦青情不自禁的喘息,像是被弄得没有力气了,在讨饶呢。

忽然间陶彦青腰一软,整个坐了下去,正坐到凌恒脸上。

这下不仅把肉瓣和阴核送进凌恒嘴里,肉穴更是被高挺的鼻头破开,陶彦青理智知道他应该马上爬起来,但是脑内另一处却觉得十分舒爽,又由着凌恒吃了一会,时不时用鼻子蹭穴,然后才有力气直起身。

“你、你没事吧?”

“哎哟,你这一坐,可差点把为夫的鼻梁坐塌了。”凌恒笑着说,见陶彦青想起身,伸手阻止,察觉对方在干什么之后,又不想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