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随手又拿出一颗蛋:“搁我这,居然都还演起来了。你既然这么爱演,怎么不去演产妇?真是的,你下部戏不如就去演生孩子吧,纪疏星他肯定不如你会生。就凭这一点你都合该比他红。而且,你以后多生几次,肯定还会更红的――红到人尽皆知载入史册的那种级别。”男人坏坏地羞辱道。

他连连颤抖着想要躲,就被虞向海恶劣地用指甲最锋利的部分戳在了碰也碰不得的小阴蒂上――

“啊、哈啊…啊,不,呃……”

同时那个蛋又被塞了进去,虞向海并不曾收回手指,而是伸进穴中捏着外面的蛋往里面滚,去撞那些更里面的,让那些圆球一个个排着队朝更深更内部的地方撵去。

“呜呜――”洛云帆崩溃地仰着脖子,忙捏住那只还在底下肆意掐揉阴蒂的大掌,却根本就无法阻止什么,反而是随着男人的动作震颤摇晃,那些卵在穴道内部来来回回,不断挤在娇嫩无比的子宫口,在那本就最脆弱的地带持续不断地碰撞着。

他里面的外面的敏感之处尽数被男人掌握着,很快就又一次濒临高潮,并难堪至极地再次失禁了。

然而,这一次他却完全射不出任何东西,半垂的性器只能吞吞吐吐地漏出一小滴,然后就颤巍巍地晃动着,像被彻底地榨干了似的抖了几下,又被男人圈在手指里反复揉捏。

这样超乎想象的刺激实在太过了,快感疯狂堆叠着,如狂暴迅猛的洪水,滔滔不绝地冲垮了堤坝,把他又一下子推到了难以承受承受的极限以外――

洛云帆几乎一瞬间都叫得破了音,可即便如此,那个塞满异物的穴却正好相反,由于突如其来的快感滔天席卷而至,腔道和穴壁正持续不断地收缩着,子宫内部再一次潮喷出的液体无处可去,居然推动着那些椭圆异物涌了过来,让他控制不住地、就那样眼睁睁地连续排出了两颗人造卵来――

镜子中,那卵一寸寸将肉红小穴撑大,就要过半滚出来的时候居然又要命地往回缩了缩,最后好不容易才滑落出来,却仍旧像是藕断丝连一样,在离开被撑大了两圈、光看着都是一副饱经蹂躏过后的阴唇时,还不知羞耻地顺着那原来的位置牵出一长条透明黏滑的水丝。

然后,下一个,再下一个……一个接一个地,排着队地从熟透的肉缝里‘生’出来了。

“呜、啊……啊――”

洛云帆在那几乎快要了他命的高潮又一次袭来的瞬间就想伸手去捂脸,男人却干脆直接捏住了他的下颌,扭过脸逼他看镜子里自己一边被快感逼到失禁一边张开腿往外持续生蛋的画面。

他难堪到抬不起头来,根本就不敢直视的眼睛里那些蓄满忍耐了许久都未曾哭出来的泪水就像受不住的闸门一样,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宝贝……你可真会生。”他笑着凑过去,在快要因为羞耻而昏过去的大明星耳朵旁边低声夸赞了一句,“都爽到喷尿了还能生得出来。”

……

电视里的直播画面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关掉了。

虞先生脑海里疯狂回味着昨天夜里洛云帆在他怀中被搞到又哭又喊又失禁的样子,实在是被这催命的欲火扰得快要受不了了。

他的手放在下身,握住暴涨撸动,幻想着这是大明星嘴巴含住他往里吞咽――他巴不得每天都把洛云帆关起来,关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里把他弄哭,用绳子捆起来用链子锁起来翻来覆去地操,要让那双漂亮的嘴唇每天都含着他的精液,底下的小嫩?旅蝗彰灰贡徊宓寐?满当当,要随时随地插到最深的地方――全部射给他,射到最里面,把那小小的子宫都给灌满才可以。

他好想把洛云帆就这样永远地关在自己床上,操他操一辈子。

要真能怀上孩子――就好了。

有了孩子,洛云帆是不是就会一直留在这栋房子里。

一直在他身边了。

……

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浮上来的一瞬间,虞向海的心脏都窒了半秒――他是真疯了吧。

他刚才,在想什么啊――洛云帆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高级点的玩物而已,和以前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迟早会腻的。

新鲜感过去之后,就会腻的。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最顶峰的那阵余韵过去之后,强烈的心悸感却迟迟没有散去。

虞向海有些烦躁地踱了几步,最后还是忍不住跑到阳台上点了一支烟。

他好久都没敢抽烟――因为洛云帆有一次睡着的时候,闻到他衣服里的烟味,就连睡梦中都还在皱眉。

大明星当真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他就连皱一下眉毛的样子都那么好看,好看得虞向海明知道对待一个漂亮宠物用不着那么细腻和体贴――却也还是莫名其妙地照做了。

色字头上果然是一把刀。再这样下去,万一哪天洛云帆要一刀宰了他,恐怕他都来不及防备。

真的太危险了。

虞先生心想,趁早还是换个人吧。

一件新衣服再怎么好看,连续穿上好几次,最终也会腻的。

床伴是用来消遣的,怜香惜玉可压根不是他的风格。

然而,最近这种随时上头的趋势似乎再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变得越来越难以遏制,而他之前一直信誓旦旦地以为,洛云帆是那网中的鱼。

他才该是游刃有余的狩猎者。

可明显最近以来,只要是跟洛云帆有关的事,无论上不上床,他都开始变得容易失控――当然,床上更容易失控。

以前虞向海从不会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时时刻刻惦记着谁,他可是情场高手,从来只有别人归顺低头的份儿,。

这次却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他想着洛云帆的时间太多了,已经超过了对于一个床伴的在意程度。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人太令他沉迷,就哪怕仅仅只是身体,都已经沉迷到了上瘾的程度。

仿佛人世间可以寻觅到的最烈性的毒品一样――而他碰过了,于是就戒不掉了。

……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他翻出一张前不久才淘回来的珍藏绝版黑胶,轻轻放在了唱片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