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一般地失措摇头,却毫无奏效地被滚烫的温泉水以及粗大的龟头同时拍打在了脆弱的宫口上。

“啊…!”

那一声猛然上挑的尖叫声湿润而煽情,却又像是被立刻掐断了似的戛然而止,大明星被身体内部剧烈迸发的高潮逼得就连声音都失去了,骤然一下收紧的穴壁中央哆嗦着涌出来一股热情的潮水,腿中间的器官也在同一时间被硬生生得干到射了出来,喷溅着甩开一小段食髓知味的精液。

他猛地一下仰起脖子,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了些许,在绵长尖锐的高潮体验里魂飞魄散,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整整几十秒,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虞向海也被突然一下夹紧的穴道给激得喷射了出来,他抱紧洛云帆高高弓起来的身体不让他动弹,一步一撞地朝池边走去,把他的上半身压在冰凉的石砖地面上,拉高两只手压在头顶,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猛摆胯。

而埋没在水里面的部位仍旧保持着惊人的生龙活虎,在高潮中持续不断地以一种快到恐怖的频率往死里顶,并抵在被操得熟透了的宫口上射了个够。

“啊、啊……啊……不、啊……”洛云帆被干到神智全无,嘴唇哆嗦着一个词语都说不出来。他两眼一阵发黑,被迫推到高潮的浪尖徘徊不下,腿中间就像被榨干了一样到底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滴滴答答地往外漏出更多透明清亮的液体来。

而此时他的上半身仰在池边,冷硬的地砖和压着他的男人那比火还要炽热的胸膛一前一后地摩擦,腰间以下却又完全浸在温热的泉水里泡得酥软,早已疲乏至极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在快感中浮浮沉沉,被情欲融得一丝不剩。

“宝贝,我说……你到底是射了――还是尿了啊?”

虞先生欣赏着美人半阖着的眸子一点点被干出无限春情,就好像亲手把一张雪白干净的纸染上污浊,他心中得意极了,愈发变本加厉地干他,射得穴中央一片狼藉,“洛洛真会吸……每次都夹得我好爽,今晚要奖励你吃个够。多射一点进去,你才好给我生个孩子。”

“我的洛洛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宝宝。”

他猛烈地抬胯抽送,干得大明星欲生欲死,明明本该累极的身子不知为何始终在这场过分粗犷的情事中保持着不正常的亢奋,他的四肢愈发没了力气,腹部却仍旧有种慌乱流窜的快感,像带着火花的电,一路不要命地烧到了脊髓。

本就疲惫而薄弱的意志力随着激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响动和愈来愈沉溺在快感中的身体化得一点渣都不剩,洛云帆在情欲的漩涡里徒劳地想要爬起来却又最终跌了回去,他的浑身上下仿佛都软成了一滩春水,被男人肆意蹂躏成了最淫靡色情的模样。

……

不知过了多久,虞向海终于把人抱了起来,用一只蓄谋已久的银色脚环链子,套住了洛云帆的一侧脚踝,并不容抗拒地把他背对自己胸口抱坐在怀里。

‘咕嗤’一声,一个圆溜溜滑腻腻的什么东西被塞进了不断往外吐露精液的穴口。

“虞先生…你别、别再弄了……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

洛云帆无力虚软地挣扎着,几乎在用一种支离破碎的哭腔哀求男人。

他腿中央的穴被塞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圆卵,多到小腹都近乎鼓了起来,两只白皙的腿无措地踢蹬着,都快要被这突破他想象和认知的手法折磨疯了。

“乖――宝贝,你可以的,”男人故意用三根指头撑开他的雌穴,恶意地用指头戳了戳最靠近穴口的那个卵,“你看,这是你的宝宝……加油,把宝宝生出来吧。”

突然一下顶进去的卵一个挨一个地挤压到了早已不堪重负的腔口处,撞得那在前几轮征伐中被操肿的软肉痉挛起来。

洛云帆只觉他的身子仿佛都变得不是他的了,早已湿透的穴道又一次喷出一小股湿黏的潮水,就仿佛……仿佛他那个畸形的器官失禁了一样。

而且,还是当着这个总是令他尊严全无的恶劣男人的面。

“你的小?抡饷疵舾校?以后要是生不出孩子怎么办?趁着现在多练一练,以后就有经验了。”虞向海用手指压了压他微微隆起来的肚子,就仿佛那里真的孕育着一个不该有的新生命,他坏笑着亲洛云帆红透了的耳朵:“乖,洛洛,快一点……难道你想让你的孩子一直就这么待在骚?吕铮空庋?真的好吗?”

“啊…啊啊――求您…您放过我吧……呜……”

这些话杀伤力太大了,洛云帆羞耻到了极点,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又被那根早有准备的银链子紧紧扯住无法动弹。

莹白色的卵抵得?驴诿呕Т罂?,溢出来一股清亮透明的黏液――流在男人的大腿上,他还故意用手指头沾起来,蹭在洛云帆红润的唇瓣上。

“宝贝,你再不抓紧时间……我就继续塞了。”

洛云帆闻言吓得抖了几下,结果那最靠近穴口的一粒圆卵就真这么滑了出来,滚落到了青石地砖上――那通体沾满淫液的玩意儿甚至弹性极好地在地上连续蹦了好几下,才算彻底停稳。

“这才乖。”虞向海鼓励似地亲了亲他的颈侧,不知道从哪里取了个遥控器,按了几下。

只听房间里的排风扇登时响了起来,不出半分钟便一室水雾尽散,他笑着将怀里随时都会瘫软跌倒的身子抱紧,对准某个方向,蓄意地掰开大腿。

那里放着――一面镜子。

而且还是一整面落地镜,将他双腿大开时底下的无限春光毫无保留地映了出来,

那穴中正塞满了不明球状物,黏黏糊糊地敞开了两指宽的缝,狼狈不堪地淌出来一地汁液。

洛云帆下意识地抬起眼睫,都不等他完全看清那镜子里的画面,就已经羞得差一点神智崩溃了。

他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床事的经验,自律保守的同时,脸皮又很薄,根本就受不了这些花样百出的亵玩――尤其,认知到自己正在被玩弄,和亲眼看到身体被玩弄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又完完全全是两码事。

那陌生的嫩穴甚至就在他眼睛底下不听使唤地翕合了着,就像还没吃饱似地,饥渴又放荡地张开唇肉,似乎还在不断地邀请更大更硬的东西,好进来填饱它。

洛云帆再也受不了了,他脑海里嗡嗡乱响,仿佛被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扇在了脸上,将他打得难以思考。

“……继续啊宝贝,这不,还剩好多呢。”

男人还在火上浇油,坏心眼地催促道。

洛云帆早就挪开眼睛,这超乎想象又花样百出的羞辱方式仿佛在把他挂在十字架上狠狠鞭笞,泛着水汽的睫毛抖动不已。他刚才被摁着在温泉里里外外地乱操一通,连续高潮了数不清几次,此刻疲惫虚脱的身体几乎都快要散架了,又羞耻到了极点,越发涣散的瞳孔让来势汹汹的情欲蒸得毫无焦距。

索性,他破罐子破摔般地头一歪,朝后一仰便直接昏了过去。

浴室里出奇地安静,然而,几秒后――

“宝贝,你真要这样?”

虞向海笑眯眯地挪出一只手往下摸到他两腿之间,粗糙的拇指在阴蒂的根部重重地揉压,果不其然,原本像是没了意识的大明星被掐到了要命之处,突然间就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

正如男人所料――就连到了这种关头,都还要玩一玩这些比情趣还更情趣的小把戏。

这么拙劣又可怜的演技。

亏他都被搞得像小婊子一样连连发情了,居然还能想得出来这一招。

“洛云帆,难怪你比纪疏星晚拿奖。”虞先生当真是觉得这人怎么如此可爱得要命。

当然――也欠操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