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胛骨比寻常人还更削瘦,因为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反复开拓挺进身体深处而绷得很紧,明明一副快要受不住的模样,却又偏偏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一样充满蓬勃的生命力,就算是被突如其来的雨露淋得在风中微颤,也实在是美极了。
一上来映入眼帘画面就是如此香艳至极,秦羽森就算先前有一点心理准备,也还是被这冲击力过于强烈的一幕晃得头昏脑热。
除了洛云帆,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男人,拥有如此养眼出挑的好身材――尤其他的那两个侧腰边缘靠后一点的位置上生了两个非常可爱的小腰窝,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秦羽森压根就不需要看正面,都能百分百确信里头的人就是他。
虞向海将软得没什么力道挣扎的身体放倒在柔软大床里,拔出那根外形惊人的凶器,借着位置的优势居高临下地将两条蜷起来的长腿一把分开。
他弯下腰脸埋进那白生生的腿根中央,舌头灵活地滑进刚被操过的地方,仿照交媾的模样来回进出舔弄,带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啊……啊、不――”
唇舌搅动吮吸带来的刺激毕竟实在是太过了,洛云帆什么都看不到,感官自然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突然一下被舔到最私密的地方,腰身瞬间紧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即将快要张断了一样。
他在床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明星的骄傲可言,哪里会是这种身经百战的男人的对手,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嫩穴叫男人含在高热的嘴唇中又吮又咬,舌头挤开软乎乎的缝隙一个劲儿地往里面钻。
“啊、啊啊!停、停一下…不要…虞先生……”
他被那柔软又烫得像触手的东西激得拼命扭着试图躲避,却反而被男人掐着腰越舔越深,手背掩在嘴唇上企图遮掩那几声不争气的呻吟,另一只手胡乱在半空中颤悠悠地乱抖,最后伸过去浑然无力地推搡了几下男人的额头,却毫无奏效――
从秦羽森的角度看不到虞向海具体在舔哪个位置,但是大明星修长的脖颈后仰时
整张被情欲浸透的脸,以及那只死命攥着男人衣袖不松开的手指,却反而比直接看到全貌还要更色情得多。
大明星的脸上全是诱人的潮红,额前散开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些许,紧绷的下颌尖像是忍耐得很辛苦,山峦起伏的眉峰蹙起一些,咬着嘴唇不愿叫出来却又总是被男人舌尖越发肆意过分的侵犯弄得破了功……如此无措又狼狈的样子,明明看上去像是被强迫的,却依旧还是看得人邪念遂起,心火上涌。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两条曲起来的腿弯却下意识地夹紧了欺身进来的始作俑者的上半身,这样一来,刚才那些迫不得已的情态统统加起来,也仍旧怎么看怎么像在欲拒还迎。
虞向海加快了舌头进出的速度,抽打出十分淫靡不堪的水声,硬生生地把洛云帆舔得浑身直颤,在一次比一次尾音挑高更为湿润的呻吟中,他显而易见地又一次被男人逼得高潮了。
门外面的秦羽森看直了眼睛。
他心跳如鼓,四肢不听如同供血不足一样不听使唤,手心全是热汗,除了视觉和听觉以外仿佛其他感官都突然之间失去了功效。
他活到现在都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魂不守舍过,居然连眼睛都忘了眨,口干舌燥得仿佛有把凶猛的野火在他喉咙里四下乱窜。
裤裆早就不知何时顶起了一座帐篷,然而他却浑然未觉。
耳朵边回荡着的全是那种声音……那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的喘息和呻吟,和洛云帆平日里同他温柔说话的音调完完全全不一样。
房间里的热辣性事仍在继续。
虞先生并没尽兴,他居然把人拦腰抱起来,扶住洛云帆衣衫半褪的身体转了个方向,换了个他最喜欢、进得最深的体位,自下而上地又一次将狰狞到不像话的巨根从那口被蹂躏到合不拢的唇肉穴缝中央挤了进去――
站在门口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一度怀疑是自己眼睛花了,猛得连眨好几下,震惊不已到几乎忘记了呼吸。
男人的阴茎外观和尺寸都相当恐怖,一寸一寸地从白皙大腿中央往里面送,那道隐秘的肉穴居然和秦羽森最开始联想的完全不一样,像花瓣一样的唇肉很显然是在某段时间里过于频繁地被人胡乱蹂躏过,没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颜色不仅艳丽,微鼓起来的形状也十分饱满,一看就是被很好很彻底地疼爱过。
由于被迫地容纳这么巨大的肉棒,阴唇难免会有些外翻,那上面――竟然还残留着新鲜的齿痕――在这么敏感又受不得刺激的地方咬出印子,方才得是被男人舔得多狠多用力啊……
秦羽森完全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画面。
那是――那明明该是女人才会有的……
在他还拼命试图告诉自己是看错了的时候,又硬又长的棍状物居然从那个小到不可思议的窄口里尽根没入,插得不留丝毫余地,发出非常响亮的‘噗嗤’水声。
洛云帆就整个身体被固定在大了他一大圈的男人怀里,被极深的一下插得腿根都在抽搐――他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气了,却又无法摆脱男人的制衡,只得受不了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原先咬得严丝合缝的唇瓣微微分开了一丁点,小口地呼吸着。
男人大起大落地朝上面进攻,将床摇得嘎吱作响,那根长度惊人的玩意儿反反复复地在柔嫩殷红的穴缝当中进出,每一次都一插到底,又快又猛的顶撞回荡在房间内,带出十分火热的‘啪啪’声。
他那件衣不蔽体的白色浴衣彻底坠了下去,露出被狠狠蹂躏过一番肿得比樱桃还要大一圈的乳头――尤其是右边那个,明显以一种不正常的形状挂在皮肤上,像是被活生生吸出来什么似的,周围的乳晕外面甚至还有被吮吸残留的口水,周围都是红肿发紫的情痕。
很难不想象在秦羽森没有来得及看到的时候,这个人是怎么被对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任君采撷的。
秦羽森看得大气都不敢喘,裤裆里硬得几乎快要撑爆了。
大明星叫男人反剪了一双手臂,摆弄成一个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承受操干――那口不断吞吐肉棒的淫穴刚好就面对着门外的秦羽森,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疯狂起伏抽插,龟头朝着穴道深处的要命之处来回摩擦撵压。
同时虞向海的另一只手就着挺腰的功夫揉弄着穴口上方的小阴蒂,指尖抵在那里重重地打转儿,用拇指上的硬茧去按那个经不得任何刺激的敏感地带。
“啊啊、啊……不、别碰了――”
洛云帆回回都被肉棒顶得颤栗,这回再也没有手能捂嘴,只能不断发出夹带着哭腔的叫声,却又总是被男人冲撞的频率连连打断,让那些本来就很湿很色的尾音变得愈发支离破碎。
他就这样敞开身体张开双腿被对方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平坦的腹部甚至都要被顶得凸出糟糕的形状,肚子里全都是男人射进去的脏东西。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发出羞耻到极点的‘啵’的一声,他瘫软在床上喘得吓人,柔韧度极好的大腿被拉开到了极致以便于男人换个姿势继续逞凶。
两扇被蹂躏够本的阴唇肿胀了一大圈,白色的精液就从那合不拢的小洞里往外面流――整个场景看上去淫荡得不可思议。
金主先生却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图,就着大明星被推到巅峰之际却还在一股脑地狠劲儿不停地抽插,他底下颤巍巍翘起来的可怜性器也没有经过任何抚摸,就这么被男人变本加厉地操到直接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的被推上不知第几轮高潮,洛云帆就连脚趾头都蜷不住了,眼前蒙着的领带都明显有了被液体浸湿的痕迹。乳白的精斑弄脏了咬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又往下淌过轮廓分明的下颌,仿佛风雨摇曳中的玫瑰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出了汁水,又色气,又凌乱。
而那口汁液四溅的穴中居然由于快感的堆积而潮吹不断,比真正的女人还更多水,随着阴茎的横冲直撞被插得从穴缝边缘争先恐后地往外面涌,弄得那穴道里里外外都又湿又滑,泥泞不堪,明明都早就让肉棒操得红肿糜软了,却还是在下一次男人操进来的时候依旧有种含着不放的感觉。
洛云帆看不到他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真快要比最放荡的婊子还更下贱,就如同虞向海以前所说的那样。
到最后,他就连被男人干到失禁时叫哑了嗓子的狼狈模样都叫外面的人看了个遍。
秦羽森魂不守舍地看着,连内裤里什么时候灌满了属于自己的浓精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血管里都像是什么滚了油的火星子在噼里啪啦地四溅着,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成灰了。
最后浑浑噩噩怎么走回房间的他都不知道,满脑子都只剩下自己朝思暮想的白月光被操到浪言浪语的模样。
然后――他忍不住伸出手,探近被子里,握住不知何时再次坚挺起来的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