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浪费了许多年。
“看来是要好生吸一吸,争取明天拍戏的时候,这里是凸出来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又用力在那里翻来覆去地换着技巧舔舐,嘬咬,就光靠着吮吸乳尖的程度都把他搞得高潮了一次。
洛云帆攥着拳头拼命忍耐,他那只被手铐锁住的手腕子上都勒出了红痕,撞在铁栏杆上发出好几声清脆的响动。
壁炉中,火烧得更旺了。
秦羽森脑海中像是有什么雪白的闪电猝然划过,一大堆零零碎碎的线头在他思维深处若隐若现,他想捋一捋头绪,却又总是寻不到最关键的要领。
他忽然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洛云帆半夜三四点给他打电话的那一次――多少年了,洛云帆从来都不迟到,怎么就偏偏那天,会因为一些事情没能来得及赶去录节目。
这根本就不像他。
屋子里有暖烘烘的壁炉,秦羽森却背脊发冷,指尖冰凉,他总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漏掉了什么最关键的部分。
似乎……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所熟悉的洛云帆变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秦羽森又实在是说不清。
然而现在他的第六感却明晃晃地告诉他,那天――就是那一天,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洛云帆是绝对不会夜不归宿的。就从那天开始,他好像经常会在不对劲的时间找人接。
关于私事,秦羽森其实并没有什么立场过问――见不得光的感情需时刻小心收敛着,努力压抑着,强行将这份隐秘的心意把握好分寸,最好永远埋藏在阴影里不为人知。
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本身并不可怕。
贪心和痴妄才是。
所以,从很早以前开始,秦羽森就有了足够的觉悟――他不想也不该奢求任何回应,只要好好珍惜当下,做一个安分守己的朋友,在微妙的平衡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已然足够。
……
秦羽森就这样呆呆地独自纠结了不知道多久,才被一阵无比熟悉的电话铃声扯回了思绪。
那是洛云帆的手机在响。
他出个门居然连手机都忘带了。
秦羽森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是方醉雪,怕耽误事,于是就替他接了电话。
“哦,是小秦吗?阿洛睡了吗,导演刚才和我讨论了一些新的拍摄事宜,他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现在过来一下吗?正好靳导也在,大家一起商量下,看看明天能不能换个思路。”
影后说话言简意赅,秦羽森却愣了一下,手指都不自觉地扣紧了机身:“他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没呢。他出门了?”方醉雪平淡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明显的关切:“我了解他,阿洛以前拍打戏,一条过不了,他会偷偷把同一个动作练一整晚。如果没有达到导演的要求,他是绝对没有心思睡觉的,可能跑到什么没人打扰的地方去酝酿戏感了吧。这样,我先把我做的标注发过来,等他回来你叫他看看。”
“……谢谢。”
秦羽森怔怔地挂了电话。
他不知怎么的,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穿好衣服径直出了房门,凭着直觉来到这栋酒店的最顶层。
这层楼只有一间套房――剧组曾经再三强调,让他们所有人都不许来打扰。
那里面的人,正是投资《杀机》的最大资方。按常理来说,很少有资方会跟过来外景地的。
秦羽森虽然只见过那个男人几面,却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他才刚靠近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好几声零星的叫喘――
那声音他本该非常耳熟,然而此时听在耳中却显得陌生极了,断断续续的尾音带着湿润的上挑,像是闷在鼻腔里哼出来小半截,又立马飘散在空气中猝然而止。
煽情得不像话。
秦羽森整个人如遭雷击,愣愣地僵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作者的话: 【作家想?f的??:】好刺激,凹进去的乳头太色了一直想搞一个这种设定!
求留言啊啊啊啊啊!!!!!
第28章 : 亲眼目睹白月光被干到哭叫哀求,大明星当着忠犬的面被金主操失禁
面前的这道门并没有合拢,而是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火光跃动着从里头洒出一小段,晃悠悠地投映在仅距离他足尖不到半寸之遥的位置。
仅凭刚才那几声零零碎碎的呻吟,都能想象到这扇门的背后正在发生怎样激烈火热的情事。
那声音是……是……
理智在脑海里一刻不停歇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嗡鸣,震得秦羽森有那么半分钟思绪中皆是一片苍白,除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之外,别的什么都给忘了。
他明明知道的。
此时的他就该立刻转身离开,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然而――眼前那道光线摇曳的门缝,不仅夺走了他全部的心神,更是将他的双腿都钉在了地上,让他呼吸困难,寸步难移。
就这样又过了半分钟后,秦羽森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如同着了魔一样,定定地朝前迈了一小步,悄无声息地凑到那扇门缝跟前――
房间里摆了张非常宽敞的大床,雪白的床单上,一名穿戴齐整就连纽扣都纹丝不乱的高大男人面朝着门的方向,将另一个稍显清瘦的身子抱坐在怀中深深浅浅地律动着。
那人眼睛前面蒙着一条深色的领带,遮住了骨相绝佳的半张脸,身上的白色浴衣从肩膀上滑下来一些,露出弧度圆润的肩头,而男人的手掌则不留缝隙地握住那一小段遮盖在布料之下的腰肢上,柔软的白色细绒堆叠在腰腹之间,却刚好足以将怀中的人纤长而流畅的腰背线条展露无遗。
金主先生显然英姿不凡,哪怕是被衣料盖着看不到全貌,也能从他怀中那人被顶得频频发抖的模样窥见到男人远超平均值的雄风。
或许是有些太大了,那个拥有漂亮背影的男人被他操得非常狠,无处安放的手只能攥紧他手肘上的衣袖,在愈演愈烈的挺送之中收紧了腰腹,弓出一道紧韧优美如满月弯弓般的弧线。那把腰肉眼可见的柔韧,却细得不可思议,就算被这样两只大手握得无法逃脱,都还绰绰有余地留了不少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