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许是在强忍痛楚,他阖死的牙关里不曾发出丁点喘气声,嘴唇明明已经咬得那么紧,却仍旧还是一片没有血色的苍白。在这场强迫的暴行中,他下身不堪重负的入口都被过于粗鲁的对待弄得撕裂了,血丝蜿蜒,顺着白森森的腿根往外面流,再被过猛的动作甩落,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地上。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空有……空有一身蛮力,一点也不顶用。”
和肉体所承受的屈辱对待截然相反,莫一然哪怕到了这般境地,那双艳如骄阳的眸子里依然还蕴着一抹讥诮冷嘲的笑,他的笑容非常刺眼,半点没有因为受这等奇耻大辱而消退分毫。
在场好多人都被他那样的眼神怔住了――当然也包括正在操干他的这个纹身男人,他甚至就连挺胯抽送的动作都不由滞涩了好几秒。
“……”
莫一然这样的反应显然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在这片幽暗闭塞不见天日的空间里,他眼睛里的光简直亮得吓人,像猝然间划破寂静深夜的雪白闪电,骄傲地炸开在所有人群的头顶上方,将他们灵魂深处的邪祟与恶意都照得无所遁行,不留魑魅魍魉在阴处偷偷滋生的任何余地。
明明都已经这么狼狈了,甚至连同尊严都已经被踩在脚底下了,可为什么――
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生出了某种极为可怕的错觉,后脖颈都突然一下变得凉飕飕的……仿佛下一秒,莫一然就会带着这样的笑容,让他们所有人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继续啊,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他疼得唇角都被咬出了血,胸膛略微有些起伏,却仍旧高傲地仰着脸嗤笑。
比莫一然足足状了一圈的高大Alpha居然愣是被这样的讥讽和嘲弄激得有点沉不住气,甚至有种在一群小弟面前丢了脸面的恼羞成怒。
“臭婊子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恶徒又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气急败坏地扇了一耳光,还是没能得偿所愿,甚至可以说,和他们之前期待中的――这个男人会被欺辱到卑哭泣、连连哀求他们住手的画面相去甚远。
他的反应和姿态是如此强势,好像就算沦为阶下囚,承受着几乎要摧毁所有自尊的胯下之辱,他却依旧扬起唇角笑得高高在上,依旧还是那个从传说里走出来的莫一然,一身傲气比横空出鞘的刀还要锋利,如骄阳一样艳烈灼目,锐不可当。
纹身壮汉像是急迫地为了证明点什么,来惩罚一下他不知好歹的嘴贱似的,他侵犯挺送的力道登时就比起刚才还要更猛浪了许多,尽根没入的性器外面两团巨大的囊袋都恨不得全塞进去,撞得臀肉啪啪直响。
在最后步入疯狂抽摆着冲刺时,他猛地一下抬高莫一然的一条腿,将他柔韧良好的身体强行打开到了极限,手指施虐般地在腿根处掐破了一层皮,在突然戛然而止的一个极深的撞击过后壮汉便精关大开,他那布满纹身与汗渍的健硕胸肌震了震,将肮脏的浓稠黏液全盘灌入这具优雅又充满劲道力量的身体,闭着眼如同在享受着内射的余韵。
莫一然嫌恶地蹙起眉头忍耐,又被他拍了两下在方才的暴行中被撞得发红的屁股。
男人回头冲着另一人咧嘴邪笑:“来,阿辉该换你了。”他粗黑肥硕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弧度美好的臀肉,“今晚所有人,见者都有份,好好让然哥哥瞧瞧你们的本事。”
那个被大哥点名的阿辉是个五大三粗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汉子,模样生得相当粗野鄙陋,对着这群杂碎们的头领时,却又露出一副贼眉鼠眼的小人嘴脸,绿豆一般大的双目讨好地看向纹身男,里头的谄媚藏都藏不住。
他直接绕到了莫一然的背后,一手捞起冷汗涔涔的腰,将他的臀往自己腹下按去,勃发的性器贴在他股缝之间那个已经被开过苞的嫩红穴口处磨蹭。
这个叫阿辉的人比纹身男个头还要更高,他早就除了上衣,露出浑身上下膀大腰圆的肥肉,他的手掌很宽,从两侧紧紧握住莫一然那把极细极养眼的腰身时甚至还显得绰绰有余。这个男人的肤色相当深,糙犷黢黑不修边幅的丑壮肉体之下,密不透风紧紧压着一副白皙细腻身材完美的好皮肉――这样的画面,竟不知为何带来一种血脉偾张的视觉效应,将即将继续展开的强迫奸辱染上了些极其微妙的色情感。
“然哥,放心吧”。他故意低下头凑过去用舌头舔上了莫一然耳朵后面的皮肤,比前一根肉棒更可怕的粗黑巨物毫不客气地就着不断流出来的血和精液又一次顶了进去。
“我们还有这么多人,操死你很容易。”
男人?H干得又快又狠,激昂的频率使得那丑陋的阴茎每一回挺入都深得不可思议,几乎快要把那个已经被蹂躏摩擦到往外渗血的甬道直接顶破。
他从背后卡住莫一然的腰顺着朝前摆动的力道往性器上带,那两只肌肉虬结的粗蛮手臂简直比莫一然的大腿看上去还更粗。对方不仅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从上到下所有地方又都宽出了一大圈,从正面看过去,简直是整个人都被衬托得小了一号,活像是被那汉子凭空抱举着腰腹提在半空中操干,两手朝上高高吊起来的姿势令他失去自由的身体被毫无空隙地完全禁锢卡在了对方的躯体当中,没有任何挣脱或是躲闪的可能。
许是这样强烈的体型对比和肤色差异刺激过头了,光是看着那样一根又长又硬的凶器不容抵抗地一次又一次把那肉穴插得满满当当,都能让现场所有的Alpha硬得快要爆开了。
几乎每个囚犯都将裤子解开,目不转睛地看着当中的画面,手伸向裤裆下面滑动抚慰……空气里逐渐弥漫开浓烈到快要被点燃的性欲,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在欲火中烧的场景里沸腾到了极致,掺杂着精水喷溅的难闻腥味,却反而更是催生了那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去把当中的美味糕点吞噬殆尽的念头。
在阿辉蛮不讲理地凶狠猛干数下之后,也不知是否由于他的性器弧度比纹身男更翘一些的缘故,在某次敷衍了事地撤出些许再用力顶入的关头,硬得发烫的硕大龟头突兀地撞在了穴壁半道中间的某个像是分岔一样的位置,就如同被卡到了一样,硬生生弹了些许回来。
然而被他捏紧的掌心中的细腰却显然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击下瞬间绷更紧了,那反应,就像是被突然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一样。
莫一然拼命咬住了嘴唇,活生生忍下了差一点就要从齿关之间泄露出来的丢脸声音。
阿辉却发现了他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他下意识地退出去半寸,又故技重施朝那个本该是死路的壁面再度顶去,如同开辟探寻似的摆动着腰身,换了好几个角度试探性地朝那个位置进攻,感受着那个有些不可名状的空隙,想要弄个清楚明白。
果然,在他用刁钻古怪的角度尝试了好一阵之后,硬如炙铁的阳具在他锲而不舍的耸动之下倏地捅进了一个和原先的穴道完全不同的、更深也更高热的细缝之中――
那处软肉和别的地方不同,顶过去时感觉非常奇妙,仿佛迎面包裹进了什么吸盘里面,又软又湿的无数张小嘴如同邀请一样,不知羞耻地将突然闯进来的阴茎紧紧绞住,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一瞬间如临天堂,差点就没能守住自家阵地缴了械。
阿辉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恢复了继续抽插的频率,他感受着莫一然身体内里突然之间的变化,像是堪破了某个不得了的秘密一样,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显然也发现了不寻常的纹身男,两手往下面滑去,一路摸上了莫一然的大腿内侧,一边将他的臀整个朝上托起来,再用力往左右两边直接拉开,露出腿央正中那个正不断吞吐着庞然大物的艳红穴口。
他虽然抽身退了出来,却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将那穴口一整个撑开,肉红色的外口被干得红肿,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流淌着乳白精液,内部诱人的风景便一览无余。
在场所有Alpha们的呼吸都一瞬间加重了,他们甚至都忍不住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将莫一然最私密的地方不留遗漏地看了个彻彻底底。
在无数双眼睛的视奸之下,被迫展示的后穴由于过强的耻辱感难掩紧张地瑟缩了起来,莫一然腰身在阿辉手掌里挣动着想要躲避他们的观察,又被他更加大力地一把给固定住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同时,另一个男人同样用手指一并将他的穴口撑得更开,已经发泄过一轮的纹身男老大笑盈盈地蹲下身,脑袋凑了过去,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穴道内部不足半个手掌位置的正上方,他看了好一阵子,还像是不可置信似的伸出两只手指捅进了早已?H软的穴嘴,往他看到的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摸去――
“……嗯、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一个一个的,难道全部阳痿了么?”莫一然眼睛里面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虽然面上还是刚才那副什么都不畏惧的模样,但纹身男和阿辉都敏锐地发现了他刚才色厉内荏的音色变化,以及瞳孔深处……那道一晃而过的无措。
男人用带着粗厚硬茧的食指试探性地在那个隐秘的穴缝入口处抚摸刮蹭了两下――缝隙四周的肉膜似乎格外敏感,被手指上的茧突然这么一磨蹭,居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莫一然的腿轻颤了几下,男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手指尖毫不游移地挤开两侧旁边软软黏上来试图遮挡那缝隙的肉壁,指甲戳开两边的壁肉,用力往里面捅了进去。
那里面湿热柔软,富有弹性,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甚至会自发地贴着还在往内部深入的手指纠缠上来,夹得紧紧的,热情得不像话。
“这是?”
纹身男有些惊讶,却很快就像回过了神似的,“摸着好热,又软又会吸,该不会……”他一边用手指揉弄这个绝不可能生在Alpha身体内部的奇异器官,一边又仿照交媾在其中大肆抽插翻搅,甚至勾起指腹,恶劣地在软到不可思议的内里打着转儿地摩擦着,变换角度频频地按向腔壁四周。
莫一然的两条腿肉眼可见地绷紧了,甚至大腿内侧都堪堪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恐万分的刺激一样,才没弄两下,湿漉漉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在其中进出的手指。
通畅无阻的润滑不仅使得那作恶多端的手在其中抽插自如,更是发出淫荡到极点的“噗嗤”声,不堪入耳地响彻在每一个囚犯面前,让他们越来越亢奋,魂不守舍地等待着轮到自己的那一刻。
也不知刚才被纹身男碰到了哪一处,他腿中央方才一直颓软的男性器官居然在这样的触碰之下慢慢有了反应,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抬了头,纹身男见他这样,又联想到正被他挤压揉按的不该出现在Alpha身上的东西,忍不住就两眼迸射出难掩意外之喜的精光:“然哥,你其实――是Omega吧?不然要怎么解释,里面多出来一个欠操的小嘴?还藏得这么深……”
不等莫一然说半个字,憋得快要疯了的阿辉就从背后又一次撞了进去,这一回,粗硕硬挺的器物毫不迟疑地便直接埋入了刚开辟过的崭新疆土,在已经分泌出润滑的腔道里面肆无忌惮地征伐。被包裹着吮吸的极乐之境与刚才仅仅停留在外部穴道的抽插有些截然不同的体验――那里太软太湿,又热得不可思议,弹性极佳的腔道内部被欲液完全润滑了,简直就好像是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自发地准备迎接并承受更猛更深的侵犯。
男人按住他摆腰的动作十分孟浪,却又不乏技巧,一双手稳稳扶在莫一然平坦光滑的腰腹之上,先是大起大落地将那凶器一次次送进去,再缓缓地小幅度抽出来少许,那动作虽然比不上纹身男人的攻势那么凶狠粗暴,却依旧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略带翘起弧度的勃然大物持续不断地以及难以想象的刁钻角度一下一下地侵入,就这样朝着那才刚被发掘到的密处疯狂撞去……
先前撕裂般的痛苦和滞涩在这般猛烈又毫无章法的强行进出中竟然带出来一丝丝越来越明显的、难以言喻的诡异麻痒,鲜明而准确地侵袭到了四肢百骸。
或许是Omega生来就为了被进入被享用而造就的身体机能在作祟,无论那根鞭挞入侵的器物有多恐怖的外形,又以何种粗野蛮横毫不怜惜的残忍方式闯进来,被填满到甚至近乎完全撑到极点的腔道内部仍旧还是会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液,以便于本就不怀好意的侵犯得以进行地更加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