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暝皱了皱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凌渊以为他是无话可说,猛地站起来要教训贺暝。

许棠忙拦住凌渊,焦急解释道:“不是,打的,不是。”

“不是打的是怎么弄的?”

许棠抿抿唇不好意思说,脸色泛红发烫,凌渊仔细观察这些痕迹,发现这些更像是吸吮出来的,甚至还有牙印。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手一抖掀开许棠的衣服,只见那白嫩的胸膛上布满了红痕,尤其是一对小奶包,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乳头红肿,乳肉被啃咬得青紫交加,极为色情淫靡。

凌渊瞪大了眼睛,呼吸登时凌乱,下一刻许棠的衣服被另一只手盖下来。他抬眼,贺暝压着许棠的衣服,淡淡道:“看够了吧。”

凌渊回过神,怒而冷笑,“你可真是好样的,他才多大,你能干出这种事!你是精虫上脑吗?”

贺暝眸色沉沉,嘴角挑起讥讽的弧度,“说我之前,不如看看你自己。”

凌渊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脸色一僵,下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隆起,裤裆处顶出好大个包。这下子所有谴责贺暝的话都噎了回去,凌渊尴尬地坐下,长腿交叠,试图遮掩腿间的异样。

许棠见凌渊白皙的耳根处染上薄红,心里笑开了,渊哥好纯情哦,还害羞。

“看也看了,你可以回去了。”贺暝下逐客令。

凌渊平息下来已经恢复镇定,闻言淡定地推了推眼镜,“我不回去了,我要住在这。”

贺暝皱眉,“你有病就去看病。”

凌渊:“我就是要看着你,免得你再对糖糖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两人谁也不让,四目相接,有无形的火花噼里啪啦闪烁。许棠挠挠额头,不知道怎么办。忽然见院子里走进一人,眼前顿亮,“烬哥。”

梁烬推门进屋,怀里抱着件衣服,“挺热闹啊。”

贺暝说:“半个月没看到你下山,干啥去了?”

“杏子生崽了,我一直守着来着。”

梁烬说着把怀里的衣服放在炕上,只见衣服鼓起一个小包,有东西在里面鼓动。一个黄色的毛团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然后整个小身子也拱了出来,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小奶狗,比巴掌大一点,胖嘟嘟的,黑豆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四处打量着。

许棠惊呆了,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指着小狗看梁烬,“狗。”

梁烬点头,吊儿郎当地说:“你不是要看狗吗?送你一只。”

“我的,了?”许棠惊喜地问。

“对,给你了。”梁烬补充道:“它断奶了,喂点米糊,菜汤什么的就行了。别养死了,不然让它妈咬你。”

许棠一点也没被吓到,高兴地直点头,伸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奶狗的背,眼睛亮晶晶的。凌渊开口:“糖糖给它起个名字吧。”

许棠想了一下,“豆豆。”他挠了挠小狗的下巴,“豆豆。”

豆豆仿佛知道他在叫自己,奶声奶气地哼唧了一声,伸出舌头去舔许棠的手指。梁烬靠在墙上,看着两小只玩在一起,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很奇怪,自从上次发现这个小傻子的变化之后,回去便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甚至几次梦见他,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激荡,要不是杏子生崽,他早就按捺不住下山来看许棠了。

贺暝也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豆豆,一边问梁烬:“生了几只?”

梁烬:“四只,死了一只。”他说着直起身,“我得回去了。”

“着什么急,留下来吃饭。”

“不行,我得回去。”梁烬皱着眉头,声音低沉下来,“大黑不太好。”

“怎么了?”

梁烬说:“可能是太老了,我回去看着就行。”

他说得轻描淡写,眸中却藏着化不开的担忧。

许棠也担心地看着梁烬,梁烬忽然笑着捏他的脸,“你皱着脸干啥,估计过几天就没事了,到时候我再下山检查小狗,你要是喂的不好我可要带回去的。”

.......

凌渊果然如他所说,去找大队长打了招呼,然后回宿舍收拾了行李,就赖在贺暝家不走了,美其名曰要盯着他。贺暝一脸漠然,随他去折腾。

晚上睡觉,贺暝睡右边,凌渊睡左边,中间隔着许棠。许棠一直都是和贺暝睡在一起的,突然让他自己睡一个被窝还有点不习惯。于是半夜的时候偷偷钻进了贺暝被子里。

当然他不是不想和凌渊一起睡,可经过上午那件事,他觉得凌渊太纯情了,像是还没开窍,所以不好意思去钻凌渊被窝。

贺暝似乎早就预料到许棠回过来,将被子掀开把许棠搂了进来,在耳边轻声问:“睡不着?”

许棠点点头,抱着男人的腰,把脸靠在贺暝健硕的胸膛上,感觉很踏实。而贺暝的一只手滑进许棠衣服里,掌心拢着小奶子轻轻地揉,“好像长大了点。”

奶子昨天才被啃咬得红肿不堪,如今被这样触碰格外敏感,许棠下意识就哼了一声,然后慌忙转过头去看凌渊,只是屋子太黑,看不清,似乎是还在熟睡。

许棠咬住下唇,不敢再出声,可那只大手作乱似的在全身游走,男人掌心本就带着薄茧,轻轻剐蹭着娇嫩的肌肤,又痒又难耐,让他全身都战栗起来。

许棠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胳膊,让他不要再乱动了。可贺暝变本加厉地往他两腿之间摸去,花穴早在被揉胸的时候就开始吐水,如今碰到男人的手指更是兴奋地长开湿漉漉的小嘴,将手指尽数吞进去。

“嗯哼....”

被填满的感觉太好,许棠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可他已经顾不上回头看凌渊有没有醒,男人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在穴里飞快地抽插起来,几次顶到了柔软的宫颈,剧烈的快感要把许棠折磨得失去理智,他弓着背,额头抵在男人胸膛上,脚尖蜷缩起来,闷哼一声到达了高潮。

淫水泄了贺暝满手,他抽出来,掏出自己的鸡巴,把淫水全抹到上面。然后握着鸡巴往许棠的穴上磨,许棠忍不住夹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瞬间门户大开着迎接男人的性器。

贺暝去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用龟头在小阴唇上慢慢地磨,马眼流出的腺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无比湿滑,阴蒂被磨地勃起成一个小豆子,电流一般的快感从尾椎骨冲上大脑。许棠止不住地抖,花穴也饥渴地收缩,希望有东西把他塞满。

“要....要....”许棠恳求地小声说,屁股往前耸,扭着腰去磨蹭男人的鸡巴。

“想要就自己来。”贺暝平躺下,坚硬的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勾引着许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