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住了?你自己找的奸夫,以后就得挨两个人的肏,受不住可不行。”

贺暝心中郁气难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说罢便挺动性器,在充满精液的花穴里抽送起来。大量的淫液被鸡巴挤出来,流到被子上,残余在穴口处的也被一次次拍打成细密的白沫。

贺暝抬起许棠的一条腿,让他微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肏得更深,鸡巴顶进深处,好像肏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许棠忽然挣扎起来,哑着嗓子哭喊。贺暝不顾他的挣扎,按着他死死往深处顶,终于凿开了一个小口,像一张柔软的小嘴,狠狠吸住了他的龟头。

爽爆了,贺暝眯着眼睛吸气,喉头剧烈滚动,克制着不让自己射出来。龟头在宫口浅浅地动,一次次在里面进出,直到小小的子宫习惯了这个大家伙,他才暴露出凶残的本性,凶猛地闯进温热的子宫里,抵着子宫壁疯狂射精。

许棠哭得小脸发抖,泪水连绵不绝地流淌而下,下身剧烈的快感要把他溺毙,他只能无助地哭、喊,浑身紧绷着战栗,再被肏到酥软无力,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企盼这场性事早点结束。

许棠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也不记得自己被肏晕过去几次,只是每次醒来,都能看见贺暝那张阴郁英俊的脸在身上晃动,花穴泥泞不堪,小腹处微微鼓起一个小包,储存的都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到最后,他嗓子哭得沙哑,喉咙仿佛被一股气堵住,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只能张着麻木的腿,任由男人像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在他身上反复泄欲,也许还有泄愤。

再次醒来的时候,许棠躺在干爽温暖的被窝里,身上也是清爽干净的,只是一动就疼,提不起半点力气。屋里没人,安静地可怕,许棠想到昨晚的混乱还有贺暝的暴怒,有点紧张,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正想着,贺暝掀开门帘进了屋,眼底布满血丝,下巴上一圈青色胡渣,浑身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许棠一愣,这人似乎是一夜没睡,心里一疼,他试图起身,结果浑身酸软又摔了下去。

贺暝半垂着眼皮,神情难辨,嗓音也是低哑,“要干什么?”

许棠使劲儿抬手挪开被子,眨眨眼,软声道:“抱。”

贺暝目光微怔,随后看着许棠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和牙印,难受地别过脸去,“你不怕我?”

为什么会怕?许棠不解,但还是乖巧答道:“不怕,要抱。”

贺暝心中酸涩,他昨晚做了错事,把许棠弄成了那个样子。他当时怒极,事后却愧疚万分,给许棠清理身体时,看着那些痕迹,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设想了好多个许棠醒来后的反应,也许会害怕他,远离他,又或者再也不理他。

无论哪种,都是他承受不来的。

可没想到许棠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不气,也不怕,就如同以前那样亲昵。贺暝把许棠抱进怀里,动作无比轻柔,怕碰疼了他。许棠反手搂住男人脖子,凑上去交换了个深吻。

目光清澈,笑意盈盈,像个小天使。

贺暝低头,额头与他相抵,低声问:“你不怪我,我昨晚......”

许棠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怪羞人的。但为了打消男人的愧疚之心,还是声若蚊蝇道:“喜欢。”

“嗯?”贺暝没听清。

许棠红着脸重复,“喜欢,昨晚,那样。”

贺暝愣住,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舔着牙根笑,咬着许棠白嫩的耳垂吐出暧昧的气息,“你还真是一个小骚货。”彩蛋内容:

贺暝终于发泄完欲望,许棠已经晕了过去。

少年白白嫩嫩的身子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被啃咬出了血丝。原本平坦的小腹鼓鼓的,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那小小的子宫里储满了贺暝一次又一次射进去的精液。

许棠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两条细腿合都合不拢,大腿内侧全是发青的指痕,屁股蛋肿得老高,红彤彤的。紧窄的花穴被一次次的肏干撑成了圆圆的小洞,小阴唇烂红外翻,能看到里面嫩红的穴肉蠕动收缩着挤出乳白的精液。

少年双眼紧闭,濡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贺暝心头狠狠一跳,愤怒褪去,清醒许多的大脑涌来浓郁的愧疚与心疼,他怎么能把宝贝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混蛋!

他在浴桶里倒了温水,然后把许棠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少年立马眉头紧皱,发出痛苦的呓语。贺暝轻轻把手指插进花穴,小心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白浊哗哗流出,在水里晕散开来。

贺暝每动作一次,许棠便要哆嗦一下,哼唧一声,有泪水从紧闭的眼尾流下,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许棠和贺暝和好如初,两人吃完饭就在一块黏黏糊糊,贺暝教他认字,许棠就假模假样跟着学,看着男人一脸认真过得样子也挺有趣的。

“糖糖。”一道清朗柔和的男声响起。

贺暝一听这个声音就想咬牙,但脸色比昨天已经好了太多。他转头看,凌渊今天穿了蓝白宽条纹衬衫,这在这个年代是很少见的,是家里人通过港城那边的门路弄进来的时髦货,衬衫下摆掖进黑色裤子里,衬得两条腿修长有力,整个人格外挺拔清俊。

中看不中用的花蝴蝶罢了,贺暝心道,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撂倒,只能靠脸来勾引他的糖糖,再看许棠,果然被迷得眼睛发直。他轻咳一声,许棠回神,吸溜了一下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凌渊眉眼含笑,坐到许棠身边,“看什么呢?”

“你、好看。”

凌渊捏捏许棠的脸蛋,‘’糖糖才最好看。’’

他拿出一封信递给贺暝,“糖糖的病我写信问过我二叔,他说可以带着糖糖去北京看看,如果能治的话最好尽快医治。”

贺暝看完信,问道:“那什么时候走。”

“随时都可以,你也去?”

“当然了。”

凌渊说:“快要种地了。”

“我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差那一点。”贺暝强硬地回应,他始终对凌渊之前的话耿耿于怀。

凌渊耸肩,“随你。”

许棠左看看右看看,怎么没人征求一下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我不,去。”许棠见两个男人都看他,继续说道:“我,没病。”

“我只是,说话,这样。只要,和,暝,在一起,会好。”许棠第一次说这么长一串的话,几次险些咬到舌头,累的不行,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缸找水喝。

凌渊还没来得及消化许棠的话,就见小孩滑落的袖口下有斑驳的痕迹。他瞳孔微缩,一把握住许棠胳膊,撸起袖子,只见整条胳膊全是紫红印记,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这痕迹向里蔓延,可以窥见那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一定全都是这番景象。

这些痕迹一看就知是新的,贺暝把许棠看得严实,不会是被许志民一家打的,也不像是磕碰出来的伤。所以唯一可能性就是贺暝自己弄出来的!

凌渊转头看向贺暝,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