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生只看一眼就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咳了一声道:“你的脸真的很红,会不会是发烧了?要不我给你叫列车员吧,问问有没有药。”
“真的不用了!”许棠连忙阻止,他扯过被子把自己腿盖上,“我就是有点累了,我睡一觉就好了。”??);??”:?。?五!88;.五/九《;?
男生点头,看着许棠莫名觉得自己也很热,“那、那你好好休息吧。”
许棠直接把被子扯过头顶,整个人都钻了进去,然后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说:“你们好烦!差点被发现了!”
“谁让棠哥不老实,到处勾引人!”唐烬愤愤地咬住许棠耳朵。
“我没有!”
“你就有,你冲他笑了!”
许棠:“……”
一双手摸上他的腰侧和小腹,祁暝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糖糖乖一点,别出声。”
许棠欲哭无泪,在这样人多的场合,做这种事,想想都要羞死了,他拼命想拒绝,可身体不争气,已经跟随祁暝的动作下意识抬腿,被脱掉了裤子。
花穴分泌出淫水,内裤已经湿透,一条灵活柔软又带着凉意的舌头触碰上小屄,许棠被冰得剧烈一颤,穴口又吐出一大股淫水。
“都湿成这样了,糖糖还要拒绝吗?”祁暝舔了舔湿润的屄口,修长手指拨弄着艳红挺立的阴蒂,许棠受不了这种刺激,被逼得流出眼泪,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呻吟声从嘴里跑出来,让人听见。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了。”祁暝用力捏了一下红肿的小肉豆,两根手指插进火热的花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柔软湿热的穴腔被插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块,垫在屁股上湿湿黏黏的。许棠又爽又难受地扭了扭腰,被祁暝托着屁股挪动一下。
这个举动让许棠居然觉得祁暝有点贴心,可紧接着穴里就插入一根粗大的肉棒,冷不丁捅进来,像一柄肉刃破开层层穴肉,直捣花心。
许棠实在没忍住,失神地惊叫一声。
“怎么了?”被子外面传来男生的声音,“你有事吗?”
祁暝冷哼一声,鸡巴重重顶进穴里,酸胀感顿时充满全身。
“嗯…没、没事。”许棠强忍着快感,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做噩梦了。”
“要不你把头伸出来吧,闷着睡很容易做噩梦。”男生十分热心肠。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谢、谢谢你,不过我就喜欢…蒙着睡。”许棠在祁暝的顶撞下,磕磕绊绊说完一句话,嘴巴就被唐烬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男生觉得许棠很奇怪,不明所以地回到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被窝里,唐烬深深吻住许棠,用舌尖挑逗许棠的齿列和上颚,紧紧纠缠住那条小舌,把许棠吻得眼角泛红,气喘吁吁,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棠哥,你好受欢迎,我真想把你藏起来。”
许棠泪眼朦胧地摇头,下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红肿晶亮,楚楚可怜。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唐烬喜爱得不行,黏黏糊糊地亲吻他后背和脖颈。
许棠被祁暝翻了个面,侧身相对抬起一条腿搭在腰间,凶狠地插入进去。
许棠神色惊慌,这个姿势有点大,会被发现的。他挣扎着想要脱离,眼神哀求地看着祁暝,祁暝却冷淡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干他。
许棠又觉得心里难受了,腿缠得更紧,仰着脸索吻。
祁暝眸色沉沉,就是不动,许棠委屈地扁扁嘴,自己凑上去吻祁暝的唇,撬开男人紧闭齿缝,含糊道:“要亲亲。”
祁暝看着怀里人被干得目光涣散,还委屈巴巴地凑上来亲,心里的不高兴全都烟消云散,眼神柔软下来,漫出点笑意。
许棠被折腾了许久,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傍晚才醒。
他在火车上买了晚饭吃,期间见对床男生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问:“我下午睡觉没吵着你吧?”
那男生连忙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就是你挺爱说梦话的,还总翻身。”
“实在不好意思。”许棠尴尬地挠挠头。
“没关系,还挺可爱的。”
许棠笑容僵了僵,不着痕迹地看向身边,果然见两个醋王面色十分不好看。他只好闷头干饭,不再说话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交谈,吃完饭他就继续睡觉,火车咣当声倒是很催眠,一觉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爬起来上厕所。
夜间行驶的火车已经熄灯了,车厢里很昏暗,许棠揉揉眼睛往卫生间走,完全没看到自己放在床头的背包亮了一下,拉链的缝隙里伸出一只白爪子,然后一只小狐狸跳了出来,悄悄跟上了许棠。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两只不睡觉的鬼,但两鬼无奈对视一眼,还是没有跟上去。
火车行驶得不太稳当,晃晃悠悠,许棠一手扶着卫生间里的把手,一手解开裤链撒尿,困得眼睛都快要合上了。
然而突然出现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让他猛然惊醒,他第一反应是拿开那人的手,低头一看却觉得这只手很眼熟,瞪大眼睛回头看,一双璀璨的金色眸子,赫然是胡渊。
许棠这才放下心来,心有余悸道:“你吓死我了。”
胡渊低笑,“看出来你害怕了,都尿我手上了。”
许棠低头,那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背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液体。
许棠脸红了红,拿纸巾给他擦手,一边反驳道:“谁让你突然出现。”
“我要是不自己出来,你是不是打算明天才把我放出来?”
许棠有点心虚,没什么底气地嘟囔,“火车上不让带宠物的嘛,我也没办法,而且我都给你放了鸡腿了。”
“哦?我是你的宠物?”胡渊贴上许棠后颈,张嘴含住他柔嫩的耳垂。
低磁的声线钻入耳朵,激起密密麻麻的一阵战栗,许棠耳朵通红,结巴说:“不、不是。”
谁敢要这么一尊大神当宠物啊,当祖宗还差不多。
胡渊对许棠的反应很愉悦,捏了捏手里半勃的阴茎,“那我是你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