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神情躲闪愧疚。
唐烬深吸一口气,看向唐焕,“我一直把你当成我亲哥。”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我弟弟。”唐焕冷冷道。
唐烬不为所动,自顾自往下说:“我信任你,从来不是因为你顺着我,带我玩,而是因为我从小就崇拜你,你聪明、健康、懂事,成绩又好,还能和爸出去做生意,我羡慕你,甚至一度想成为你,可我这幅身体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但我觉得还好有你在,才能让爸妈高兴放心,你是我们全家的骄傲。”
唐焕眼中的冷意一点点融化,变得有些僵硬,他眼皮颤了颤,“少说废话,我给你下了毒,你才会死得这么快,你们一家都是我杀的,你们尽管来报仇吧,反正我的愿望已经完成了。”
“你为什么害小烬?他是无辜的!”唐母喊道。
唐焕说:“无辜?谁不无辜?我就不无辜吗?那些死去的人就不无辜吗?唐烬出生在这个家,享受着来自那些建立别人痛苦之上得来的富贵,这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唐母还要说些什么,被唐烬拦住,“妈,别说了。”
他对唐焕说:“杀来杀去有什么意思?我爸害了十几条人命,你报仇,算是因果循环,这件事就算扯平了。我不杀你,让一切都停在这里吧。”
唐烬说这话时,一脸平静,尚显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与之不相符的成熟,他的身体无法再长大,但心境好像一瞬间成熟了许多。
唐焕怔怔地看着唐烬,面上的表情有种怪异的悲伤,也许在某个时刻,他确实是把唐烬当成过弟弟的。
唐父唐母颓败地垂着头,他们的身形逐渐虚幻,大抵因为前因后果全都解释清楚,怨念也一并消失。
“爸妈,你们该去投胎了,下辈子要好好做人。”
唐父唐母点着头,“儿子,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唐烬摇摇头,看向角落里藏着的许棠,“我还有执念未消。”
本来以为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却没想到以这样的结局收场,许棠还有些懵,但他没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拿着一支录音笔,反复播放着那段唐焕承认他自己杀人的话。
许棠想了想,还是偷偷把录音笔放在了警察局门口。
在他看来,既然这个世界是一个法治社会,那无论谁杀了人,因为什么杀人,都应该交由法律来定夺,而不应该动用私刑。
更何况,他还是比较生气的,他从不觉得唐烬有什么狗屁原罪,才十五岁的小孩就被下毒致死,他总要替唐烬出出气,报了这个仇。
祁暝揉揉许棠的脑袋,觉得他有些固执和单纯,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很多时候都是被逼无奈,法律也有照不到的地方,等不来正义的人,也只能自己动手。
但这些他没有和许棠说,有他在,许棠什么都不用懂,怎样都好。
最后唐焕的下场究竟是被警察抓走坐牢,还是会像从前唐父一样,花钱打通关系,许棠没有再打探。扣)群期;衣"灵;五捌_捌五)九灵
因为他要准备开学了。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完了,明天再写一章肉就可以写新世界了,感觉你们都不喜欢这个世界。
火车上被鬼猛肏,卫生间里抵着墙强势后入,崩溃求饶(完结)
九十年代的火车都是绿皮的老式火车,咣哧咣哧,走得又慢,人又多。
许棠背着许奶奶给装的大包小包,费了吃奶的劲儿在汹涌人潮中挤出一条路,找到了自己的卧铺,是一张下铺。但是下铺有一点不好,就是总有人会坐在自己的床上,许棠没办法伸开腿,委婉地提醒了一句那个中年男人。唯,/一'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您好,能让开吗?我想休息一下。”
许棠以为自己很礼貌了,结果那中年男人打量了他一眼,看他年轻,便丝毫不客气,“咋啦?我年纪大了坐一会儿都不行?你年纪这么小,咋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中年男人一开口,满嘴的大蒜味扑面而来,许棠差点被熏晕过去,狠狠皱了皱眉,“大爷,我跟您讲道理,这是我的床位,我要休息了,请你回到自己的位置行吗?”
中年男人不为所动,嗓门扯得老大,嘴里又不干净,引得不少人围观。许棠没有办法,正准备去找列车员,忽然从行李架上掉下了一个行李,正好砸在中年男人头上。
他哎呦一声,捂着头龇牙咧嘴,可下一秒又掉下来一个,行李就像集体长了脚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又不偏不倚砸在中年男人身上,把他砸得嗷嗷叫,满脸通红。
列车员闻声而来,查了中年男人的票,发现他是硬座车厢的,把他赶了回去。
许棠这才松口气,看着坐在行李架上晃悠腿的唐烬,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碍事的人走了,许棠终于可以休息,他将要在火车上度过一天一夜的时间,除了睡觉就只能看书。
相对的床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见许棠在看书,便上前搭话,得知也是大学生,就愉快地聊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许棠却没发现身边的两只透明鬼的脸色已经逐渐变黑。
直到他的胸口被重重地捏了一把。
“唔……”许棠蹙了下眉。
“怎么了?”男生问。
“没事。”许棠伸手在腰侧拂了一把,不着痕迹地打掉唐烬的手。
然而他的屁股又被另一只手捏住,冰凉的手伸进裤子里,不轻不重地捏着臀肉,许棠的身体十分敏感,这样一摸他就有些酥软,呼吸也乱了几分。
他把手伸到后面去阻止,咬牙小声说:“暝,别闹。”
男生问:“什么?”
许棠尴尬地笑笑,“我这有只苍蝇。”
“冬天怎么会有苍蝇呢?”那男生笑,“不过你的脸色很红,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没有。”许棠急忙摆手,“我没不舒服,我就是…嘶”
许棠轻轻吸气,因为唐烬正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又麻又疼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蔓延开,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下身更是敏感得出水,阴茎也逐渐抬头。
快感让他脸上布满潮红,唇瓣微张,眸子里都浮上一层潋滟水光,勾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