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阳具,上下撸了几把,粗糙的手掌摩擦得龟头红得发亮,青筋暴起,伞状的肉冠更是肿胀逼人,简直像一把沾了血的剑,狰狞骇人。
沈明烛原本还靠着不动,只是那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在了他胯下。他舔了舔唇,心底忍不住发烫这么大的玩意儿,真塞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凌云闭眼自持,眉间青筋跳动,显然压抑得极为痛苦。体内被欲火灼烧,连理智都仿佛在迅速熔化。他动作越发急促,那根阳物也更为高昂,满身散发着滚烫的雄性气息。
沈明烛终于按捺不住,身子一伏,玉手探出,覆上那烫手的巨物。指尖刚触,那物竟在掌中一跳,仿佛自有生命。
他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俯身凑近,红唇贴上那带着腥气的灼热,鼻尖拂过,连那几日未净的气息也一并吸入。
可他还未来得及慢慢挑逗,凌云猛地扣住他后脑,一把将他压了下去。
“呃咳!”
那粗大的肉棒陡然刺入喉中,深不见底。沈明烛猝不及防,眼角泛红,喉头阵阵痉挛,几欲作呕。凌云却像失了神智,紧抓他发丝,腰一挺一挺地干着,根根到底,来回插得喉咙发出“咕哝咕哝”的水声,仿佛要将那火焰尽数灌入他体内。
囊袋一下一下甩在他脸上,啪啪作响,带着男人混着汗气与欲念的骚气,沈明烛却越吸越深,眼神渐迷,花穴也开始痉挛抽动,浑身都不知羞耻的战栗。
沈明烛越发努力的含着那根怒胀的肉棒,舌头在肉冠周围打着圈,嘴角被撑得泛起透明的涎水。喉咙被迫张得极大,整个人几乎是被凌云钉死在了那根阳具上,只能顺着他的节奏进退。每一次顶入都直冲喉底,带着喉音的“呃呃”声。
凌云也没找到哪里去,他喘得厉害,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使他行动他死死扣着沈明烛的脑袋,腰如狂潮猛浪,一下接一下,将火热的欲望狠狠怼入那张精致的朱唇之间。
“靠……要…要来了……” 凌云低哑着声音咬牙,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下颌滴落。
下一刻,他身子一震,阳具猛地跳了几下,浓热的精液狂涌而出,直接灌入喉咙深处。沈明烛一时被灌得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凌云却忽然猛地将那根肉棒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脱口,余精还未尽,那玩意儿就在他脸前跳动着继续喷发,白浊一道接一道,全数射在他脸上。
额头、睫毛、脸颊、唇角,尽数被那股灼热而黏腻的精液覆上,甚至还顺着下巴滴落。
沈明烛怔了一瞬,睫毛颤了颤,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将那一丝尚未滴落的乳白卷进口中。
他舔得极慢,神情迷离,眼尾泛红,仿佛还未从那场灌注中回神。
可下一瞬,沈明烛却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一沉,一巴掌拍在凌云腿上,啐了一口:“你他□的射哪儿不好,射我脸上?”
凌云终于将体内那团邪火尽数泄出,意识也随之清明了几分。他仰躺着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鬓角滴落,目光落在身前那张媚艳到发烫的脸上。
沈明烛的脸上还糊着自己射出的浓精,发丝贴在脸侧,唇角微张,喘息未平。那副被干到失神的模样,艳得几乎不似人间,偏偏又是他亲手弄出来的。
说没欲望,那是假的。可理智与羞耻已然回笼,尤其是阳具还挺着没软,愈发让他窘得恼火。他咬紧牙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你……你把这叫肝肠寸断的药?我情愿你当时就毒死我!”
沈明烛抬手慢悠悠擦了把脸,听了这话却轻笑出声,道:“沉剑君还真是不识好歹。春茶是你自己端起来喝的,也是你把我往你鸡巴上摁的。怎么,操完一顿爽够了,就要翻脸不认人?”
凌云一噎,总觉得自己不该认栽,可对方这会儿还一副淫靡不堪的模样再张口骂人,反倒显得自己心虚。
他憋了半晌,只憋出一句:“你……你这是作茧自缚……”
沈明烛笑得更肆了,慢慢往他身上爬。那张脸还带着未干的精液,偏偏眼尾泛红、唇角生艳,整个身子几乎半伏在他胸膛上。
凌云低头一看,那敞开的衣襟里,一片白花花的肌肤晃人眼,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肉随着喘息轻轻颤抖,艳情得几乎要命。他还没完全解毒,那阳具也就没真歇下去,这一看之下,热血又往下冲,硬得“啪”一声,顶在了沈明烛的大腿内侧。
沈明烛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忽而冷笑出声,挑了挑眉,语气慢凉:
“我看你操得挺起劲的嘛……”
第二章
凌云咬牙:“我没有!”
边说,他边下意识往后躲,可没躲掉,阳具反而又在沈明烛的大腿内侧蹭了蹭。。
沈明烛低头瞥了眼,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语气里满是揶揄:“第二次了还这么硬,我看你嘴上说不要,下面却诚实得很。”
虽是调笑,可他眼神却一点点黏在那根怒胀的肉棒上,越看越是心动。伞头肿胀,青筋乱跳,直挺挺地立着,带着一股几乎令人战栗的雄性张狂。那模样,简直叫人忍不住想立刻夹进自己穴里狠狠一顿操。
再抬眼,沈明烛望向凌云那张脸俊朗英气,偏生此刻又染着羞愤与难耐,额角挂着汗,喉结滚动,眸中欲火未熄,偏偏死咬着牙不肯认输。
越是这般清高克制,越是叫人想看他欲火难耐的模样。
沈明烛终于按捺不住,将那点碍事的衣裳一把扯下,光裸着身子爬了上去。
他那身子骨细白瘦削,腰身软得一握即盈,胸前两点粉嫩微翘,泛着微红,毫无半点习武之人该有的肌肉与伤痕,倒更像是哪家青楼小倌,专门伺候人采补的尤物。
他伸舌舔了舔嘴唇,眸中水光一闪,慢条斯理地笑道:“好在哥哥我就喜欢你这一口……你刚才爽得不轻,也该让我舒服一下了吧?”
凌云神色微变。
他纵然自诩正道中人、气节尚存,可到底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沈明烛话里话外什么意思,他当然懂得。可他自小门规严谨,二十五年来守身如玉,连花楼都未踏足一步。他一直以为,男欢女爱该是两情相悦、礼成之后、花烛之夜才可成其事……
这等苟且之事,他怎能随意行之?更何况,对方还是个……魔教妖人!
想到此处,他面红耳赤的咬着牙,闭上眼低声道:“我是个保守的人……那个……不合礼法……”
沈明烛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大笑,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你和我谈礼法?”
他眼角带笑,眸色却一点点冷下去,声音也低了:“我可是你最恨的魔教妖人啊,我最不讲规矩了。”
说到此处,他俯下身,凑到凌云耳边,轻轻呼出一口气:“是面子这么重要,还是你的鸡巴重要?”
凌云咬牙,眼神里满是挣扎,可沈明烛却懒得再听他嘴硬。
“我就喜欢你这样保守的,”他低笑一声:“越正经,我越想骑上去把你干成浪种。”
话音未落,沈明烛便主动分开双腿,膝盖微弯,抬手扒开那已经湿得发烫的穴口。柔嫩的花唇早已饱胀泛红,水光潋滟,蜜液不断从缝隙间淌出,。他低头对准那根怒张得发抖的阳具,身子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