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嘴角抽搐了下,伸手穿过覃皓之腿弯,在他瞪眼发怒之前将人打横抱起:“非得我强硬一点才行。”

“赵!恒!”覃皓之剧烈挣扎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相公啊。”赵恒认真道,可他的行为可不是这么说的,试问哪个妻子像他这样?逼迫地将覃皓之放到那处,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许他起身离开。

赵恒坏笑道:“我们来做点夫妻该做的事。”

覃皓之不可置信:“这深山野林里你做什么做!”

赵恒俯身就吻住了他的唇,还趁着他张嘴说话,舌头顺势就钻了进去。

一天之内被连亲两次,覃皓之气得身体发抖,扭开头,赵恒又追着吻回去,挣扎几下后就被亲得全身无力。

开什么玩笑……

赵恒的吻太过霸道,覃皓之被亲得呼吸不能,嘴唇一阵阵发疼,挣扎着就不想亲了:“够了……唔……”

眼前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模糊,待赵恒终于放开他,他喘着粗气的当口,又觉得身上一凉。

他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赵恒扒开,赵恒一只手直接探进衣衫里搂着他的腰,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舔舐而下,张口就咬住覃皓之胸前的粉嫩,另一只手直接握住覃皓之的阳具揉搓起来。

“啊……”覃皓之惊喘一声,面色立马变得苍白,他想起赵恒扮采花贼玩弄他的那晚,因为不知道是赵恒,要被陌生人玩弄到快泄阳的恐惧感又浮上心头,他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按着,赵恒喘息一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听见赵恒的声音,覃皓之红着眼,动得没那么厉害了:“我不想做这种事。”

“乖啊,我就碰碰,不会强迫你做你不乐意做的事。”赵恒安抚地吻着他的额头道。

“可你现在……不就在做……嗯……”覃皓之咬着牙,忍住呜咽,赵恒握着他阳具的手不停动作着,还咬着他脖颈不停舔弄。

明明没有被下药,他却依旧浑身软绵无力,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赵恒,不要了……”

覃皓之向来清新寡欲,抵挡不住这奇怪的感觉,他难受地捂住眼睛:“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因为我喜欢你。”赵恒咬着他耳朵轻舔,打开他捂着眼睛的手,瞧见覃皓之泪眼模糊的样子,胯下更是硬得发疼,该死的,他狠狠地咬住了覃皓之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凌虐地吞食着覃皓之口中的唾液,吻得覃皓之再也说不出来话来,不住地喘气。

他低声地说道:“喜欢的想占有你的全部,让你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覃皓之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来,他对情事向来知之甚少,实在不解喜欢一个人为什么就非得做这种事,他还来不及细想,又觉得胸口疼。

赵恒粗暴地用嘴舔咬着他的乳头……覃皓之羞愤地推着他的头,赵恒啜得用力,见状用力叼着,用舌尖不停舔弄,反而扯得自己更疼,下身那活儿还被人不停揉捏着,赵恒太混蛋了!

“你这混蛋……啊……别做了……”

混蛋还没骂完,赵恒就做出了更混蛋的事,他终于松开了他,在他身边侧身躺下,在覃皓之以为赵恒良心发现,结果他又将他搂进怀里,手脚不老实地动起来。

覃皓之亵裤半褪挂在腿弯处,露出白生生的大腿,火堆晦暗不明的光映着那双雪白,诱惑得人想好好摸上一摸,赵恒依稀记得那双腿,笔直又修长,眼神越发幽暗,他轻轻一舔唇,止住覃皓之想提上裤子的手,还粗鲁地掀开他的下衫,覃皓之惊呼一声:“赵恒!”

赵恒双腿间那根硬挺的东西就这么直撅撅地顶进了腿缝,烫着他白皙的大腿挺动抽插,不住磨蹭着。

都是男人,覃皓之就算再怎么不通情事,也意识到那是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赵恒正把弄着他的阳具,这一动扯到胯下,疼得覃皓之眼里直冒泪花,却急忙忙地道:“赵恒,你不能这么做!”

“我忍不住了,让我抱抱,我就只是蹭蹭。”赵恒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他双腿间横冲直撞,他也只对覃皓之做过这种事,很多都是从书里学来的,此刻也全忘了,全由心里做主,揽着覃皓之细瘦的腰肢,急切挺动起来。

双腿间直接的肌肤相亲,那炙热的阳物不知羞耻地进进出出,赵恒也不闲着,手不停地揉弄他的胯间,覃皓之只觉得整个就像坏掉了一样,思绪被撞得支离破碎,好似一切都摊开来被人随意玩弄着,这无法自控的感觉太讨厌了,他红着眼说话,可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赵恒…停下来啊……不要这样嗯……”

赵恒听着他的呻吟,抽插地更厉害,动情地咬着他的后颈:“相公,腿再夹紧一点。”

覃皓之脑子嗡得一声,羞耻得不行,垂下脑袋迷糊得不住喘息,赵恒在他身后不断耸动着,腿间那粗大滚烫的阳具磨得他大腿刺辣辣的疼,这一低头,竟是瞧见那狰狞的紫红色物件,比他的阳具粗了一圈不只,在白皙的腿间不停地探出丑陋的龟头,从后顶弄着他的阳具,两厢摩擦,自有一股难言的快感……

覃皓之心里酸楚得不行,什么时候他竟然同男人做起这种事……

意识随之模糊起来,脑子昏昏沉沉地任由赵恒为所欲为,他双腿不停地打颤,赵恒就在身后落下细碎的吻,小声安抚着,直到腿间湿滑一片,屁股缝、腿间里都沾了白浊的液体,黏黏腻腻,有赵恒的也有他的,覃皓之羞红了脸,感觉好生羞愤,咬牙闭眼,什么话都不想说。

腿间又探进一只手来,覃皓之皱起眉,脸涨得通红忍无可忍地道:“你怎么这么混帐呢!”

赵恒拿着帕子,委屈地帮他擦拭:“我帮你擦干净啊。”

“我自己来!”覃皓夺过帕子,实在是不忍直视腿间的泥泞,忍着羞愤欲死的心态,自己擦干净。

可腿间似乎还遗留着赵恒的温度,覃皓之瞧着被磨得红肿的嫩肉,这情景太过陌生也太过奇异,却又似曾相识,知道了赵恒的流氓本性,覃皓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赵恒,你老实告诉我,几个月前在鹊山上你是不是也做过这种事?”

赵恒摸摸鼻子,左顾右盼:“你知道的嘛,我喜欢你,忍不住就……”

“你怎么这么过分!”覃皓之气得面色绯红:“趁我喝醉了做那种事,你这样和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我……”赵恒理亏,只好破罐子破摔:“我当时觉得你早晚得是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忍不住啊,喜欢的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谁不想亲热亲热。”

“你还有理了你,我……唔……”

覃皓之还想说着什么,又被赵恒堵住嘴,他气恼地挣扎反而换来更猛烈的亲吻。

在思绪混乱前,覃皓之瞪着赵恒,用眼睛控诉,你这个人简直不能更差劲!

群/12249?整理.221--2 22:26:

第六十四章

夜深人静,几个皇家护卫正守在桃花林外头,瞧见一身穿白衣的公子怀中抱着一人,踏着月色走了出来,不免震惊,这人什么时候进去的?皇上呢?

鹊山这处即使没人守着,这桃花林却也是道屏障,引用了奇门遁甲之术,走进去未必出得来,待看清他怀中之人是陛下后,护卫将其团团围住。

“你是章公子?”其中一个护卫道。

飞影守在陛下身边多年,自然知晓这人是谁,冷不丁瞧见章长曦,恍惚如梦境一般,不可置信。

章长曦被人围堵着,也不见一点惊慌:“陛下睡着了,我想将他抱回木屋休息。”

飞影顿了顿,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章长曦,再看看在他怀中沉睡的陛下,良久才朝其他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