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沉重的把自己的鸡巴拿出来,看着丁盛杨自己手指「噗嗤噗嗤」用力肏着自己的骚逼,也开始撸动着早已勃起的鸡巴,眼睛痴迷的盯着画面中的人。就像是此时肏的他大叫的人是自己一样。
木马play双龙/被两根假○○肏的○○四溅
手指的长度有限,哪怕是丁盛杨自己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四根,淫水流的整只手都水淋淋的。但骚逼深处的痒意依旧无法缓解,身体享受着一阵阵的快感,高潮却越来越难以达到,总是未越过那个临界点。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的异样。但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和追究,全部的心思都被体内无尽的空虚占据。
丁盛杨仰躺在床上,感觉头顶的吊灯都晃出了虚影,眼睛一眨,泪珠无声滑落,身子在白色的床单上扭动,手指肏穴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他侧头的一瞬间,看到了下午打开过的那件被改造成道具室的门,他用力的咽着口水,抽出了插进骚屄内的四根手指,踉跄着下了床,打开了那间房间的门。
本来多到让他头皮发麻的道具,此刻对他来说却成了可以满足欲望的玩具。
丁盛杨也没心思挑选,就拿了里门口最近的那个架子上的一个粗长的假鸡巴,跪坐在地上,把假阳具从下往上插进了饥渴的骚逼里,长度直接顶到了子宫,爽让丁盛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啊啊···哈嗯!”
自己上下起伏的让假阳具奸淫着自己这口浪屄,本来动作还不敢太大。但随着快感越积越多,他的动作也不再收敛,大起大落的让假阳具贯穿屄肉,甚至已经有一小节龟头肏进了宫腔。
后穴也不满被冷落,随着快感张合,渴望和骚屄一样被填满。
这一切都被隐秘的监视着,不仅上面有监控,甚至连地上都按着监控,超清的监控画面甚至连淫水滴落时拉出的银丝都看的一清二楚。
贺纾赤红着双眼看着正自己用假鸡巴肏穴的人,手指也在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但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想射的欲望。
毕竟尝过了人间美味,谁还咽的下糟糠冷饭。
两声细微的「滴滴」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但道具室里正玩的神态痴淫的人并没有发现。
“哈、啊啊”
全身的重量都坐在了假阳具上,骚逼被狠狠贯穿,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丁盛杨弓着身子颤抖,显然还未从快感中解脱。
“骚货,自己玩自己的感觉爽吗?”贺纾站在丁盛杨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半伏地的人,语气极尽嘲讽,“是被自己的手指插得爽,还是被你骚逼里那根鸡巴肏的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就你这样算是个男人吗?我看你前面那根废物鸡巴不要也罢,放着也是摆设,不如···我给你切了吧。”
丁盛杨在贺纾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许多,他抽出了骚穴内的阳具,蜷缩起身子,低着头,哪怕体内仍旧被瘙痒和空虚折磨着,他也咬紧牙没再漏出一声淫叫。
听到贺纾的话,他只是身子轻颤着。但未回话,这是他给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
但显然还在凝视他的男人并不满意他的沉默,半蹲着拉住他的一条小腿,硬是把他蜷缩起的身子扯出了一个缺口,又用另一只手把他双手握住压在头顶。
被完全强迫压制的姿势勾起了丁盛杨生日那天被残暴侵犯的记忆,他挣扎的动作突然变大。
“不、不,贺纾你别、别这样,呜呜···求你了,俺疼、疼呜呜···”
丁盛杨低声嘶喊着求饶,脸都哭涨的通红,另一只没有被压制的腿一直都在试图阻挠男人靠近的动作。
“疼?”贺纾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嗤笑一声,“你知道心疼和肉疼,哪个更难受吗?”随后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也是,你都没有心,怎么会体会到什么叫心疼!”
“啊!你要干什么!贺纾你别这样,你放开俺!”
丁盛杨直接被拖起,双手高举的绑在一个单杠上,而单杠下面则是一个木制雕刻成的精致木马,他跨坐在上面,脚尖无法接触到地面,而马身也是光滑一体,没有可以脚踏的地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跨上。
贺纾手里拿着一个软鞭,左手还拿着一个遥控器,“骚货,骚逼浪的只喷水,刚刚那根假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吧,这是我专门给你定制的,你可以好好享受,一、整、晚!”
手指按下遥控器开关,从木马背上一前一后伸出两根仿真鸡巴,龟头顶出的位置刚好就是丁盛杨的两个骚穴口,早就湿滑的穴肉热情的分别吞吃着两根鸡巴,假鸡巴的大小是按照贺纾的尺寸定制的,一比一还原。
“呃啊···好、好涨,哈嗯···别再深了、啊!”
丁盛杨双腿努力假着马身,但他自己腿间的淫水早就蹭到了马身上,变得光滑的木头根本无法夹住,两条腿在两侧乱晃,脚上也踩不到接力点,只能任由两根粗硕的鸡巴一鼓作气的肏穿了骚穴,把马背上的人钉在了鸡巴上。
木马是电动的,打开了开关后,才不会管挨肏的人适不适应,只会按照程序指定进行,两根鸡巴刚肏到底就考试疯狂的一快一慢的抽插,开始是骚逼内的鸡巴肏的快,后穴的鸡巴肏的慢,肏了一会就反过来,甚至有段时间两根鸡巴「咕叽咕叽」的一起快速狠狠奸淫着两口骚穴。
而这一切的操控者自然就是在旁边拿着遥控器的贺纾,看着木马上被肏的不停淫叫得人,大大满足了他掌控的快感。
手里拿着的皮鞭也时不时的抽一下,精准的落在乳头、大腿和屁股上。
“啊!好疼!不要鞭子、啊俺疼···”
“你似乎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说完鞭子又利落的打在了臀肉和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贺纾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个相机,围绕着即将高潮的丁盛杨仔细的拍摄他脸部似痛非痛的表情,镜头慢慢往下滑,到了饱满的胸肌,红痕交错,肉欲喷张。但他似乎还是觉得这里显得太空荡了,拿了两个乳夹,夹在了乳粒上。
乳夹还坠着两个铃铛,会随着身体摇晃而响动,清脆的铃声和水声还有皮肉拍击的声音谱出了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艳曲。
“嗬呃!嗯唔···”丁盛杨翻着白眼前后两穴同时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后,前面的肉棒也不堪重负的滴了几滴尿液,“停下、啊!肏烂了,哈啊···真的唔···要肏、坏了···贺纾呜呜···”
高潮中的骚逼和后穴依旧被鸡巴不停捣碾,穴肉被一寸寸挤开,身体晃得东倒西歪,唯一维持平衡的就是被绑在单杠上的手腕,让他被牢牢定在鸡巴上,承受无尽的快感。
他已经分不清是药物作用还是自己真的被肏成了骚货,骚逼就像漏尿了一样,喷出的淫水淅淅沥沥的一直未停下,伴随的自然是阵阵的小高潮。
“放呃啊···放过俺吧···受不、唔住了···呜呜···俺错了、俺错了嗯啊···饶了俺、啊···”
摇着头崩溃的哭喊,也不问原因只知道认错,仰着头双眼乞求的看着一旁的贺纾。但男人回给他的只有冷漠的眼神,似乎完全不为这淫乱的场景所动。
还不够,贺纾想,他要的是丁盛杨从身到心都归他。哪怕是用了卑鄙的手段,他也要攻破丁盛杨心里那最后一点防线,让从此他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承欢,为他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一个小时过去,这期间木马从未停止,频率也换了好几种,可以让挨肏的人轮换着体验不同快感。
“呜呜···俺、错了嗯···错了、再也呃嗯··不跑了啊···”
双腿已经没有夹紧的力气了,只能垂落在两侧,骚屄不停潮喷,穴口都被撞的麻木了,丁盛杨感觉身体真的像是要被榨干了。但与他想的完全相反,身下两个骚穴流出来的淫水只多不少,像是流之不尽的活泉眼一样。
被囚禁的一天,隐秘的谋划(肉在后半段不多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出来贺·别扭霸总·纾的谋划,LED屏和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