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内,正中央的大床上正赤裸的躺着一个昏睡的男人。

纯白的床单衬的男人布满青紫的麦色皮肤更加情色,床头上方挂着一副巨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定格在高潮的瞬间,脸上痴淫的表情配上大开的腿间潮喷的景象,淫靡至极。

更诡异的是这个房间非常安静,普通的空间总会有一些细微的声音。但这个房间什么声音都没有,而且四周布满了隐形的监控器,无死角的监视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而监视器的另一边,贺纾正在看着贺朝山给他的公司资料,这是贺氏集团旗下的分公司,规模不算大,主营化妆品项目,这本来是个暴利的行业。但这家公司就是连年亏损,集团已经决定今年年底彻底关闭此公司。

但贺朝山却把这间亏损的公司扔给了贺纾,美名其月历练,并要求让他在年底之前把这间公司救活,只要他能做到,那他以后的所有决定自己都不会再过问了,而离年底就只剩下三个多月了。

贺纾没有拒绝,贺朝山把自己的第一秘书派给了贺纾,帮他尽快熟悉这间公司的运营模式。

丁盛杨醒来时,熟悉的酸痛还有身下的刺痛让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他撑着身体僵硬的坐起来,环视着四周,非常熟悉的环境。因为这就是贺纾在海市复式别墅的卧室。

四周静悄悄的,他慢慢下了地,才发现自己现在浑身赤裸,他拽起了床上的床单,披在了身上,向门口走去。

但原来带有把手的卧室门早就换了,现在的门是非常坚固的实木门,需要指纹验证才能开启,而显然丁盛杨没有开启的权限。

他拍着门,大声向外喊,“贺纾,你在吗?贺纾”

任他喊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回复,他放弃了这个办法,转而走向了阳台,想推开门出去。

但走进了才发现阳台的玻璃门也换了,也是需要指纹才能开启,他又试了窗户。然而所有通向外界的通道都被牢牢地把控住,丁盛杨这才反应过来,贺纾是要把他关起来,他控制不住的开始焦虑,而且从醒来他就没见到过灵灵,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害怕贺纾会迁怒到灵灵。

他用力撞向门,但除了把自己撞疼以外,门纹丝未动,他又拿起屋子里的椅子,向阳台玻璃门砸去,「哐当」一声,椅子的腿都断了,玻璃连点刮痕都没有。

丁盛杨不知道的是,这间房间已经被从里到外严密的改造过了,所有的玻璃都换成了最高级的防弹玻璃,别说椅子,就是炸弹都炸不开。

屋里的东西被丁盛杨扔的到处都是,他折腾累了,坐回到一开始醒来的床上,才注意到那副色情的巨大照片,那不正第一次被贺纾偷拍的照片吗?

丁盛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贺纾这就是在故意威胁羞辱他,他上前想把巨大的相框拿下来。但扯了半天纹丝未动,就像是镶嵌在墙上似的。

折腾了这么久,他有点内急了,之前一直睡着,醒来也没去过厕所,他循着记忆走向卫生间,结果打开门后瞬间让他愣在了原地。

本来整洁明亮的浴室和原本的衣帽间打通了,变成了纯黑色的房间,空间豁然扩大了几倍,里面还放了几个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有几样还是丁盛杨很熟悉的,贺纾之前就喜欢用道具把他玩的不停喷水,他没想到现在贺纾竟然直接建了一间密室专门放这些。

丁盛杨震惊过后,便是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昨天粗暴的贺纾让他对性爱又多了层抵触,现在这些道具要是都被贺纾用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迟早会被活活玩死的。

贺纾在八个监控画面中各个角度的视奸着丁盛杨,看着他从一开始的迷茫无措到后来的疯狂砸门,再到最后的恐慌害怕,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丁盛杨折腾了一下午。

晚上墙壁突然开启了一个小口,送进来的是一个餐盘,上面是熟悉的营养餐,丁盛杨知道是贺纾。但那个小口在餐盘送进来后就紧紧的闭合了,一点缝隙也看不到,丁盛杨对着那个小口的位置大声喊着贺纾的名字。

就在丁盛杨以为还是不会有反应的时候,屋内突然响起了贺纾的声音,“吃饭。”

“贺纾,是你吗?你为啥要关着俺啊,咱们能谈一下吗?还有灵灵、灵灵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你、请你不要为难她,俺会听话的,求你了贺纾?贺纾?”

除了开始那两个字,房内又恢复了寂静,丁盛杨端着餐盘坐在了地毯上,看着盘中的食物,从小节俭惯了的他此时一点食欲也没有。

自从那他被贺纾找到后,又被他粗暴的做晕了,他就没有了后面的记忆,再醒来就到了一个新的空间,还是被强制囚禁在这的,灵灵可能也在对方手里,他不知道贺纾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天在出租房里丁盛杨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了。虽然有一部分是对的,但后来的贺纾是真的对自己很好,甚至到了讨好的地步。但自己当时却全部扭曲成了强迫和威胁,他就是故意的,想让贺纾对他彻底失望,讨厌他,然后他们就能真正的分开,走回自己原本的轨迹。

这让老实了多年的丁盛杨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卑鄙,很可恶,很自私,但他害怕改变,害怕周围的人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害怕那些嫌恶的眼神,还害怕贺纾被自己连累。

毕竟贺纾是个明星,名声比一切都重要,撇开自己畸形的身体,就连外在的性别都是错的,这个世道容不下同性恋这种异类。

丁盛杨想着想着就靠着床睡着了,他再次醒来是被身体内异常的痒意弄醒的,他听到了自己软糯的呻吟声,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挣扎着想站起身。但全身都莫名的酸软发热,连呼吸都是湿热的。

身下的骚屄内流出的淫水早已浸透了屁股底下那一块地毯,肉棒也早在睡梦中就硬了。

丁盛杨控制不住的伸手握住了挺立的肉棒,凭借着本能撸动让自己更舒服,身上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软软的羊毛地毯蹭在腿上和屁股甚至骚逼上,让他忍不住的轻颤。

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拇指研磨着马眼刺激快感激增,他快被体内的燥热和瘙痒逼疯了。

“唔嗯”肉棒重重跳动了两下,喷出了几股精液,丁盛杨靠自己双手自慰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在身体缓解了一点难受后,丁盛杨用仅剩的力气爬上了床。但没过几分钟,那股难耐的瘙痒又卷土重来。而且他明显感觉自己腿间那个流着淫水的骚屄正饥渴的收缩,迫切的想要粗壮的东西插进来,狠狠地肏的骚肉,缓解瘙痒。

“哼嗯···唔···好、难受唔···好痒、哈啊···”

肉棒重新被手指撸动,但完全缓解不了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意,双腿交错的摩擦,在床单上猛蹭,淫水流的更欢了,大腿股间甚至整个臀部都被淫水浇的湿淋淋。

丁盛杨终于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了臌胀的阴蒂,一开始还不敢用力。但随着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脑逐渐被淫性控制,玩弄阴蒂的手指也变成了用力的掐揉、摁压,快感层层叠叠的在身体内翻涌。

“啊啊哈嗯!”

身体抽搐了两下,鸡巴和骚屄同时高潮,精液和淫水飞溅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落到了床单上。

刚高潮完的身体本应处于不应期的疲惫状态。但肉棒竟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没有一开始的硬挺,而且用手碰到时还有点刺痛。

那是刚刚丁盛杨自己撸的时候用的力气太大了,磨伤了鸡巴上娇嫩的皮肤。

丁盛杨已经被这好像永远也没有止尽的欲望折磨的开始崩溃了,他难受的哭叫着,双腿用力的夹着枕头磨屄,每次高潮后身体内的空虚似乎更严重了,他现在已经想自己把手插进去狠狠地搅动了。

枕头的棉质布料有一定的摩擦性,蹭着逼肉和阴蒂,甚至蹭过了后穴,缓解着瘙痒,两张穴口都张合着,丁盛杨已经不敢再动自己的肉棒了,他双手抓着枕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呜呜···好痒、骚逼好痒哈啊···受不了了···啊”

骚穴又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水,浸湿了枕头,丁盛杨满脸晕红的沉浸在高潮中,头用力后仰,脖子都绷起了血管,鸡巴跳动了几下喷出了少量稀薄的精液。

短时间内多次高潮,消耗了丁盛杨大量的体力和精力,脑子都有点昏沉。但身体内的瘙痒和空虚却越来越严重,丁盛杨终于崩溃的放弃了底线。

一手拉开逼穴的两瓣肉唇,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湿滑的骚逼内,横冲直撞的插进了最深处。直到末过指根无法前进,手指也迫不及待的开始抠挖着骚肉,毫无技巧可言,但有最原始的快感。

“哈啊···好舒服、嗯哈···还、不够嗯唔···唔···”

贺纾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放荡自慰的人,释放了自己全部的淫性,堕落成了欲望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