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纾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丁盛杨腿间,舌头顺着掰开的骚屄深入舔弄着瘙痒的甬道,破开纠缠挤压上来的骚肉,舌尖直至顶上了敏感点。

丁盛杨被这突然地一下弄的用力抓了一下腿间的头发,“哈啊!”那头浓密的可以直接拍洗发露广告的秀发在他手中如杂草般胡乱搓揉。

春秋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丁盛杨露出的脸泛着媚红,眼角溢出了泪水,而被子在中间部分隆起。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分开的双腿正难耐的蹭着腿间的人。

被子突然太高,然后又缓慢的落下,丁盛杨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大叫了一声,“啊···”

被子底下的贺纾正吞着丁盛杨的肉棒,这是他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棒,以前别说吃,就是看见都觉得脏了眼睛。但现在他不但洁癖没犯,还吃的津津有味。

比起丁盛杨给他口时的不情不愿还生涩的表现,他给丁盛杨口的可谓是很卖力了。男人了解男人,知道怎么舔能给予最大的快感,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喉,用咽喉伺候着这根处男鸡巴。

丁盛杨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快感,和自己撸与被肏时获得的快感不同,是一种属于男性独有的征服的快感,他情不自禁的挺动着腰,在贺纾嘴里小幅度抽插。

“唔嗯···好舒服、啊···”

贺纾在肉棒跳动的频率明显增加时,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转而含住了龟冠吸吮,舌头还时不时顶弄中间的凹槽。果然听到了头顶难耐的低吟,还有头发被握紧的痛感。

贺纾三根手指插进了湿淋淋的骚逼里,找到骚点对准震动,另一只手握住了两个鼓囊的睾丸揉捏,嘴里也开始大力吸舔着龟头和马眼,在肉棒重重跳动几下后,他没有避开,而是张嘴接住了丁盛杨射出的精液,咕咚咕咚的吞了下去。

“啊啊射了!唔嗯···”

还不停吞吐着正在射精的肉棒,手指也研磨着骚肉,给他延长高潮时的快感,给予丁盛杨一个完美的性爱体验。

贺纾钻出了被子,趴在丁盛杨上方,呼出的气都带着一股精液的腥味,“杨哥,舒服吗?”

丁盛杨看着面前一脸期待的等着被夸的俊脸,又想到刚刚这人不仅吃了自己的鸡巴,竟然把自己的精液都吞了,这让他想像之前那样闭嘴不答的心里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和心疼。

“嗯,舒服。”丁盛杨眼神有点闪躲,最后还是说了贺纾一直想听的话。

贺纾高兴地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含在嘴里温柔的吸吮着,已经硬的发胀的鸡巴也有意无意的磨着刚刚潮喷到淫水泛滥的骚屄,目的不言而喻。

而这次丁盛杨竟然自己张开了腿,圈住贺纾的腰,没有说话,但意思两人都明白。

贺纾顿时双眼发亮,“杨哥···”抬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确认丁盛杨是否真是那个意思,看到丁盛杨羞赫躲闪的眼神后,便彻底放开了自己心底的欲望,动作也急色起来。

两颗乳粒一颗被含住吸咬,一颗被手指搓揉,一侧的臀瓣也被握住大力揉捏,多余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

腿间的鸡巴早就蹭的柱身水亮亮的,冠状的龟头顶开密缝,肏入了肖想已久的湿热骚穴,刚刚经过舌头和手指的挑逗,早就释放了淫浪的本性,现在被粗硕的鸡巴凶狠肏入,立马蜂拥而上,相贴缠绵。

“啊嗯···肏进、啊!肏进子宫了···嗯···好涨、啊!”丁盛杨双手也勾住了贺纾的脖子,今天配合的态度完全让贺纾忘乎所以,满腹身心都沉浸在这淫俗的情欲中。

“骚货,你真是要勾死我了,呼···死在你的骚屄里我都心甘情愿。”贺纾的眼睛都被情欲熏红了,肏逼的动作大到他额头都暴起了青筋。

丁盛杨身体被肏的乱晃,眼睛看着头顶有点模糊的华丽吊顶,脑子也毫无头绪的乱想着,「你不会死的,因为俺就快走了」。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是在快接近一点才结束的,贺纾把丁盛杨子宫灌的满满涨涨,鸡巴抽出来时,屄口缩成一个闭合不了的肉洞,流着随鸡巴抽出时未被宫腔锁住的精液。

丁盛杨自己的胸前也被自己射的精斑点点,整个人糜烂不堪。

但促成这一切的人却满心欢喜的把人抱去浴室清洗,出来时还换了套新床单,把丁盛杨放在床上。

贺纾嘱咐他在休息一下,他去通知酒店送营养餐。

下午丁盛杨又睡了一个小时左右,起床后身体已经感觉好多了,陪贺纾去附近的商场挑了一个电子手表和毛绒娃娃,打算回去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灵灵。

贺纾这也算爱屋及乌,更何况灵灵本身也很讨人喜欢,贺纾对于他们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下午四点多,贺纾在酒店换上礼服,准备去参加杀青宴。

就在刚刚丁盛杨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陪贺纾参加宴会要求,说的时候心里又紧张又发虚,手心都冒汗了,硬是把这么多年的演技都用上了,才假装正常的编完了这段话。

贺纾当然不愿意,但今晚的宴会还请了媒体,比较正式,他还是主角之一,不去不行。

“杨哥,不舒服的话就去睡一会,如果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走之前还依依不舍的抱着丁盛杨亲了又亲,揩了不少油,差点把新上好的妆造弄花了,还是曹明看不下去了,硬把他拉走的。

丁盛杨看到眼前大门关上,才脱力的舒了口气,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去卧室拿出了他来时带来的那个小破包。

看到这个包时,有点恍若隔世,来剧组也才三个月,怎么感觉好多事情都变了。

衣柜里贺纾给他买的那些名牌舒适的衣服他一件也没带,他原来的衣服都被贺纾扔进垃圾桶了,就连贺纾送他的最新款的手机他也没拿,把卡抠出来,换到了自己原来的那个小破手机上,贺纾之前让他扔了,但他没舍得,偷偷藏在了抽屉底下。

因此现在包里也没放多少东西,只放了身份证、现金和两件内裤,整个看起来瘪瘪的,完全不像是行李。

今晚的宴会丁盛杨听说要举办整个4个小时,七点开始,11点结束。

他带上灵灵去火车站买票,然后上车离开这里,时间完全足够,丁盛杨想了一遍他所能想到的最完美的计划路线。

直到现在丁盛杨都以为,只要离开这座城市,他就能逃离贺纾,逃离会怀孕的可能,回归到正常男性的生活。

而计划的开头确实如他所想那般顺利,他本就和贺纾一起见过专门给灵灵请的育幼师保姆。所以他以带灵灵出去逛逛为由,把灵灵成功带离了贺纾的别墅。

保姆本来还想打电话询问一下贺纾。但被丁盛杨及时阻止了,说贺纾正在参加晚宴,不方便接电话,而且贺纾明天就回来了,自己想灵灵了先回来看看灵灵。

怎么说呢,说谎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的丁盛杨明显比第一次对贺纾说的时候轻松许多,虽然也紧张的直冒冷汗。

“哥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灵灵坐在铁皮火车里,看着外面快速移动的风景,好奇地问。

丁盛杨自此坐上火车后,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还有一丝难过。但被他强行忽略了,看着灵灵稚嫩的脸,笑的依然憨厚,“哥哥带灵灵去一个新的地方好不好,会有新朋友和新学校。”

灵灵歪了歪头,“那贺哥哥也来吗?”

丁盛杨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逃避的看向窗外,“他不来,只有哥哥和灵灵两个人。”

灵灵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哦,”有点难过的低下了头,但也懂事的未在提问题。

路途中丁盛杨手机响了好几次,有两个是育幼师打来的,有六个是贺纾打来的,他一个都不敢接,慌张的挂断后,把电话扔进背包里,最后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