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
精液流尽后,丁盛杨似乎更痛苦了,双腿都绷起了肌肉,腹部的肌肉也显出了轮廓,肉棒跳动了两下,「呲」的一声腥臊的黄色尿液挤着缝隙呲出来,慢慢流量变小,和精液一样流着出来。
而贺纾早在他失禁的时候就把震动棒关了,把他的眼罩也摘下来了,丁盛杨麦色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眼翻白,嗓子也发出细小的哽咽声。
这段时间贺纾忍得也异常辛苦,骚屄内被刺激的比平时缩的更紧,他的鸡巴本来就大,像是被大力掐住一样,痛并爽着。
贺纾抽出尿道棒的时候,丁盛杨呜咽的下意识想蜷缩着身子,但被四肢被固定住,无法合拢。
贺纾绳子解开,让丁盛杨跪坐在自己怀里,那根折磨的丁盛杨小死了两回的马眼震动棒早就被扔到了角落。
接下来的性事异常温柔,贺纾从各方面都照顾着丁盛杨的感受,就连射进子宫的精液他都没堵住,任由流出穴口,而且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还带丁盛杨去浴室清洗干净才相拥入睡的。
期间丁盛杨一言不发,哪怕在温柔的肏弄中也只是哼哼两下。但只要一碰他的肉棒,他就瞬间浑身绷紧,大口喘气,眼里也露出惊恐,显然是被刚刚的道具弄出了阴影。
这也是贺纾今天温柔结束的原因之一,道具只是增加情趣的。若是因为这个让丁盛杨害怕到不愿意和他上床,那他可就真是亏大了。
*
贺纾很郁闷,虽然昨天晚上他及时收手,并且尝试安抚丁盛杨的恐惧和阴影,但效果不大。
最近两天贺纾发现丁盛杨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要不就找借口出去帮他买东西,实在没借口,就坐的离他远远地,私下里连摸个手揉个胸的福利都没有了。
就连回酒店后,都搂不到丁盛杨,晚上睡觉更是中间恨不得隔下两个人的距离。虽然最后都被贺纾强硬的掰了回来,但只要碰到,丁盛杨就会应激的绷紧身体,弄的贺纾很是郁悴。
那么大个老婆,只能看不能吃,搁谁谁不郁闷。
*
第三天早晨贺纾是被一阵电话吵醒的,本来还有起床气的他看到来电显示,立马清醒了,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丁盛杨,动作小心的下了床,去了阳台。
“赵主任,检查结果出来了吗?”贺纾看着刚蒙蒙亮的天,他嘱咐过私立医院,只要有结果就立马通知他。
那边不知道回了什么,贺纾又赶紧问:“那是不是说明有几率怀孕?怎么做能增加怀孕几率?双性人怀孕生产会有危险吗?”
最后贺纾是嘴角带笑的挂了电话,很显然对面给他的答案是他期望的那样。
贺纾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阳台吹了会风,想让自己内心升腾起的兴奋和燥热冷却一下。不然他怕他回去会控制不住的立马把熟睡的丁盛杨肏到哭喊着醒来。
操,越想越兴奋了。
但他不知道,阳台门没关紧,而窗帘后有个人影,丁盛杨捂住嘴站在那,眼里是迷茫和害怕,还有一丝无措,他才知道贺纾是真的想让他怀孕生孩子,他以为之前贺纾在床上说的话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
他清醒的直到自己不想怀孕,甚至是从心底抗拒自身会怀孕的事实,大概是他20多年都已男性的身份生活。哪怕现在被贺纾像肏女人一样肏的骚屄天天高潮,他也无法接受自己会真的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
他慌乱的手都在发抖,最后哆嗦的上了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他感觉到没一会贺纾就回来了,钻进被窝把他紧紧抱进怀里,还温柔的亲了他好几口,才重新闭上眼睛睡觉,丁盛杨感觉得出他是真的高兴。
但贺纾高兴的事却是他恐惧的事情。
他睁开眼睛,盯着窗外晨起的小鸟,一瞬间他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逃走,就像最初的想法一样,逃离贺纾。
最初他的逃跑念想是坚定地,是贺纾用视频威胁了他,他才不得不留下,现在他想着逃离的想法。除了不想生孩子外,好像并没有其他什么原因了。
贺纾这段时间对他很好,好到他都快忘了贺纾是自己的老板,忘了他就是个给妹妹赚医药费的卑微打工人,现在连灵灵的身体都康复了,当初快把他逼到绝境的难题好像都因为贺纾的到来迎刃而解了。就连最初暴躁嘴毒性格差劲的贺纾好像都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刚有了点动摇的心在想起刚刚听到的话后,又重新变得坚定,他不能生,他是男人,他不想被当成怪物,丁盛杨逃避似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至于欠贺纾的钱,他还是会继续攒的,以后有机会会一起还给他。
还有灵灵,他得把灵灵一起带走。但灵灵在临市,还在贺纾家里,他得想个办法才行。
不得不说,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人,而丁盛杨被逼急了,脑子在超速旋转并临近极限时,终于想处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好计划。
舔逼/○○吞精/主动配合○○老婆跑了
【作家想说的话:】
啦啦啦,谁的老婆跑了?
贺纾:···┭┮﹏┭┮
正文
昨天剧组正是杀青,杀青宴定在今晚。因此贺纾今天难得赖床,自己不想起床,也不让丁盛杨起床,手脚插进他身体的各个缝隙牢牢地抱紧。
丁盛杨现在心里乱的不行,还心虚的怕被发现,他打算趁今晚贺纾去参加杀青宴时,找个理由留在酒店里,然后偷偷跑回贺纾家,把灵灵带走。
他从小到大别说干什么偷摸的坏事了,连说个谎都紧张的结巴。更何况他现在还欠贺纾很多钱,背着他偷偷逃走,心里的罪恶感一直压着他。
贺纾:“杨哥,明天我们就回家了,今天我们去给灵灵买个礼物吧。”
“好、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吧。”丁盛杨撑起身就打算起床。
“别着急啊,下午再出去买,反正我今天也就晚上去参加个宴会,有的是时间,”贺纾手一直在摸着丁盛杨的身体。自从那他晚上给丁盛杨吓出阴影后,他已经两天没碰丁盛杨了,想的心里抓心挠肝的痒,“我们现在干点别的,杨哥,我想吃你的骚屄。”
贺纾;灵活的钻进被子底下,头埋进丁盛杨双腿间,深深吸了一口独属于他的骚甜香气,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略微干涩的骚穴。
丁盛杨被腿间突然地动作吓得合拢了双腿。不但没起到保护作用,反而牢牢夹住了正在侵犯他骚逼的罪魁祸首。
“啊!别吸、呃啊···”
骚逼的嫩肉被又吸又舔,刺激的不停收缩。但早就熟悉情欲的屄肉很快就开始迎合入侵的舌头,并涌出一汪热液以表欢迎。
上面的阴蒂也顶出了个小角,颤巍巍的和挑逗他的舌头打招呼,被舌头毫不留情的碾压的胡乱侧倒,快感也一波波的冲击着丁盛杨的意识。
骚逼被两个指头横向拉开,本来是一条竖线的密缝瞬间扩张成了一张艳色的小嘴,水淋淋的流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