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头和手指同时肏穴的快感让丁盛杨很快达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淫液淋了贺纾一脸,丁盛杨也因为高潮身体发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贺纾脸上,嘴里的鸡巴也在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捅进了喉咙感受滑嫩的紧致,捅的丁盛杨脸色涨红。

贺纾也没抬起丁盛杨的屁股,而是顺势调换了位置,让骚穴坐在自己脸上,张嘴含住了嫩逼,鼻子顶在缩合的后穴上,下巴磨着臌胀的阴蒂,鼻腔里都是腥甜的淫味。

随着鸡巴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贺纾的舌头也钻进了穴内深处,灵活的舔舐着屄肉,骚屄内被舌头舔的酸痒空虚,不停的吸吮着入侵的舌头,每次缩紧后都会吐出一股淫水,被贺纾吃进嘴里。

丁盛杨被贺纾舌头舔的浑身战栗,加上喉咙不断被插,生理呕吐使他的眼泪哗哗的流。

他哽咽的哼唧着,想抬头却被贺纾一只手按住了脑后,另一只手握住了勃起的肉棒撸着,使他不得不继续上面的嘴插着鸡巴,下面的屄插着舌头,全身都被玩透了。

在丁盛杨被舔到高潮后,贺纾也做着最后的冲刺,在快要射的时候从嘴里抽出来,射在了丁盛杨的脸上,但仍有一些射进了他未来得及闭合的嘴里。

这张床上用品是不可能再用了,贺纾叫了酒店服务待会进来收拾,他也准备收拾一下去剧组了。

“贺哥,俺今天想请半天假,俺得去医院交一下医药费。”丁盛杨身上又穿上了他第一次来面试的衣服,不过丁盛杨现在的脸颜色已经没那么深了,深麦色的皮肤配上周正的五官,看着还有点阳关俊朗的意味。

“你这才刚上班多长时间就请假?”贺纾在心里否认,他不因为看不到丁盛杨在身边心情烦躁。而是觉得这种动不动就请假的员工太消极怠工了,“你把支票给小刘,我让小刘给你去医院缴费。”

“不行的贺哥,俺还得去签手术同意书,而且、而且俺也想去看看灵灵,俺好久没去看灵灵了。”

丁盛杨这些年为了赚钱没日没夜的打工,几乎全年无休,偶尔有空的时候也都是深夜了,医院已经不让探望了。

贺纾撸了一把头发,烦躁的骂了一声「操」,看着丁盛杨略带歉意的脸,他也只能深呼吸咽下了后面的脏话,“行,但你12点之前必须回来。”

丁盛杨当然点头答应。

贺纾又去卧室把今天早晨刚取下来的贞操带又给他,让他戴上,丁盛杨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推拒,就是不肯接。

“这个,俺今天是去医院,能不能···”

“哪那么多废话,快点自己戴上,还是你想让我帮你?”

“不不,俺、俺自己来。”丁盛杨忍着羞耻自己把按摩棒插了进去,每走动一步都能磨的直流水,腿根又开始发软了。

贺纾满意了,“我让司机送你,交完费,看完你妹妹,就打电话给老张,他会回去接你。”也不给丁盛杨拒绝的机会,贺纾说完就拿着东西出了门。

丁盛杨在缴费窗口交完手术费,又去了刘医生的办公室,了解了一下这场手术的危险性大不大,听到刘医生说有很大把握,他松了一口气,顺便签了手术同意书。

在特护病房外,丁盛杨看着屋内床上小小的一团,带着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的呼吸机,正歪着头扬起嘴角朝他笑,小声的叫着哥哥。

丁盛杨想着灵灵小小年纪就要受到病痛的这么,眼睛都红了一圈。

灵灵不是他的亲妹妹,他是在一个河道旁捡到她的,她当时还被包在一个简陋襁褓里,哇哇的哭着。

丁盛杨家里虽然也贫困,但是他爸妈却是个善心的人,觉得也不差这一口吃的,大人们省省也就出来了,就收养了她,起名叫丁灵灵。

灵灵是在一岁的时候突然晕厥被送到县里的医院,才查出了患有先天疾病,而且治疗费用是笔巨款,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灵灵的亲生父母要抛弃她了。

但丁盛杨的爸妈的个淳朴的农民。既然养了,就要扛起这责任,便商量着去城里找个工作,多赚点钱给灵灵治病,结果在工地出了意外,双双离世。

丁盛杨接到噩耗的时候也才22、3岁,此刻却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他躲在房间哭了一夜,然后就是慌忙的给父母准备后事。

一切结束后,他便决定带着妹妹去找工作,他还要赚钱给妹妹治病,单纯的小伙子被骗过被坑过。但每次觉得累了他就去医院看看妹妹,第二天继续拼命赚钱。

遇到贺纾,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丁盛杨想他一开始是恨他的。因为他抢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总是变着法的玩弄他,嘴上也是总怼的人无地自容。但后来他发现贺纾这人有时候还是很不错的,想让他吃肉非得找借口说自己不爱吃才丢到他碗里的。

有时候霸道的像个土匪,有时候别扭的像个孩子,丁盛杨在心里有些无奈,他现在好像不那么讨厌贺纾了,只是对贺纾的某些手段还很抗拒。

他是真的希望贺纾能早点对他没兴趣,让他们俩偏航的人生轨道都能回到各自的正轨。

丁盛杨到剧组时刚好是下班时间,工作人员分发着盒饭,丁盛杨已经顺利买了贺纾的午饭。

贺纾进休息室看到丁盛杨时,也没有惊讶,像是早就知道她回来了。

吃完了饭,贺纾要午睡,但非得抱着丁盛杨才行,一张临时的床榻,只有1.2m,两个大男人在上面根本无法平躺。

贺纾便抱着丁盛杨侧躺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四处乱摸,头也钻进了他衣服里含着乳头轻轻吸吮着。

摸到了下身,手自然地钻进了内裤里。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手的淫水,戴了一上午,穴里早被按摩棒弄的敏感不已,贺纾手握着底部,小幅度的操控按摩棒在骚屄里搅弄,抵着敏感点划圈。

“唔嗯···你不是、要睡觉吗?”

贺纾嘴里含着乳头,含糊着说:“嗯,我在酝酿睡意。”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完全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而且越发过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是剧组的女二王婉莹,“贺老师,你在吗?下午咱俩有场对手打戏,我想来找你探讨一下动作。”

王婉莹说的理由很充足,但剧组谁不知道她在圈里是出了门的能炒作,贺纾这个三栖巨星,而且背景还那么深厚,和他抄一段绯闻,肯定能冲上热搜。若是贺纾真看上了她,那她可就能直接嫁入豪门了。

王婉莹心里算盘打的啪啪响,就等着贺纾开门,她打开了手机相机,打算待会借角度拍个暧昧点的照片。

但她完全不知道屋内的床上正浓烈的散发着淫靡的味道,丁盛杨害怕不小心叫出声让门外的人听到,用手紧紧的捂住嘴。但贺纾却动作激烈的用按摩棒肏着他的屄穴,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的传来。

丁盛杨紧张的夹紧腿想阻止他的动作。但也只是让按摩棒跟穴肉的摩擦更剧烈,快感更甚,完全阻止不了贺纾的动作。

“叫出来啊,老骚货,你知道门外那那个女人是来干嘛的吗?”贺纾吐着气在丁盛杨耳边说,“她是来勾引我的,你不叫,她怎么知难而退?”

丁盛杨不敢松懈,红着眼睛摇了摇头,眼神乞求的看着贺纾,想让他停下。但下一秒他就眼前一晃抽搐着潮吹了。

原来是贺纾掐住了他的阴蒂,并且把按摩棒用力怼到了敏感点上使劲抖动着,淫水顺着缝隙喷出了屄穴。

捂着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身体抽动的抬起,眼睛流着泪水,一副被凌辱过的样子。

贺纾并没有因为他高潮就放过他。因为他刚刚用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让丁盛杨无法在高潮时射精。

他把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放出了勃起的鸡巴,和丁盛杨的并排一起用手撸动着,身体撑在他上方,低头温柔的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然后舔着胸口的乳粒,再往下滑到他的肚脐,伸出舌头在小洞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