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天,也已经很晚了,经过了这些事贺纾也没心思继续做了,直接脱了浴袍裸身上了床,把丁盛杨围着的浴巾扯掉,从床头柜里拿出了药玉,掰开了丁盛杨的双腿塞进了仍旧湿润的后穴。

前面的嫩逼被肏开的肉洞还未合拢,尚未清理的精液混着淫水丝丝缕缕的往外流着,贺纾手掌拍了一下嫩逼,“都流出来了,把骚逼夹紧了。”

“呃唔···俺控制不了。”

贺纾:“老骚货,你的屄都被我肏松了,什么都兜不住,以后走路是不是都能流一裤子的骚水。”

丁盛杨被吓得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红肿开合的逼口,“你胡说,俺才不会。”

贺纾嗤笑了一声,“骚逼摸一摸都能敏感的喷水,女人都没你水多。”

又拿出了一个贞操带,像个内裤一样前面套在丁盛杨肉棒上,阻止了射精和排泄,中间有个假阳具插进了他的嫩逼里,尺寸没有贺纾的大。但柱身布满凸起,只要一动摩擦的瘙痒就让他止不住的流水。

“哼唔···能不能拿出来,带着这个俺没办法睡觉。”

丁盛杨不知道贺纾到底哪找来这么多奇怪淫邪的道具,总能把他玩的不停流水,穴内空虚的瘙痒让他双腿不停的蹭着床单。

但贺纾显然是不打算拿出来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丁盛杨的请求,抬手把灯关了,像之前一样抱着丁盛杨睡觉,把他乱蹭的腿夹着。

丁盛杨被身体内的快感折腾的越来越清醒,身下的淫水也越流越多,他咬着枕头,努力忍着身下难耐的空虚。

结果越忍越委屈,眼眶也开始发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饥渴,这幅身子真的是越来越淫荡了。

殊不知在他身后的贺纾也不好过,怀里的人散发着对他来说致命诱惑的气息,还有细微的哼唧声,让他本来消下去的欲望又涨起来了。

但他就是自己忍着也要给丁盛杨一个教训,今天的事让他很不爽,丁盛杨的乖巧和顺从全都是因为有求于他,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借他钱。

贺纾抱紧了怀里的人,他好像有点在意这个老男人了,他深深的嗅着怀里人的味道,喘息也变得湿热。

深夜的空虚也不知是折磨了谁,交错杂乱的呼吸声直到后半夜才停止。

晨起69○○、舌头操穴/在剧组和女二隔着门板被玩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在海棠没有精尽人亡?( ′??? )比心

正文

丁盛杨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轻微的翻身都能磨得逼水直流。甚至在梦里梦到了自己被贺纾奸到了高潮喷水,爽的直翻白眼。

早晨醒过来,伸手往下一摸,果然腿间湿了一片,连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块,丁盛杨想起了梦里的场景,脸上的温度飙升。

想趁贺纾还没醒过来,先去卫生间清理一下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但两人赤裸身躯纠缠在一起,丁盛杨想不吵醒贺纾成功下床,基本是不可能的。

丁盛杨才刚刚起了一半身体,身后的贺纾就醒了,动作间也感觉到了被子下湿濡的异状,伸手往下一摸,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看来昨天晚上你自己玩的很爽啊,骚水多的我还以为你尿床了呢。”

贺纾一把掀开了被子,按住丁盛杨想逃下床的动作,强硬的分开双腿,看到了腿间黑色的贞操带已经被淫水浸的湿淋淋的了。

贺纾手指放到侧边的指纹识别锁上,「咔嚓」一声,贞操带瞬间解开,贺纾把屄穴含了一晚上的按摩棒抽了出来,与逼口分离时发出「啵唧」一声,拉出了几缕银丝。

屄口失去了按摩棒,不适应的开合着,像是渴望吞进什么东西填补空虚。

贺纾掰开逼口的两瓣唇肉,俯身直接含住了骚红的逼肉,伸出舌头舔舐着四周的淫水,甚至不满足的伸进了屄穴里,四处扫荡,火热的舌头勾舔着屄里的嫩肉,刺激着淫水源源不断的流进嘴里。

“哈啊···别、别舔了啊···你咋总喜欢啊··舔俺那里唔··又不好吃啊··”

贺纾起身掰过了丁盛杨的脑袋,直接把嘴里喝到的淫水渡了过去,“好吃,又骚又甜的,你自己尝尝。”

丁盛杨吃了一嘴自己的淫水,只知道是咸的,完全没尝出甜味,然后反胃的呸了两声,想把嘴里的味道吐掉。

丁盛杨大清早就被激烈的舔逼,本就虚痒了一晚上的逼肉,食髓知味的缠着舌头恨不得让他进入更深的地方好好肏弄一下,完全与自己主人的话意相反。

贺纾收回屄穴内的舌头,转而挑逗肿大的阴蒂,舌头快速的拨弄,或将阴蒂整个含在嘴里吸咬着,没几下就把丁盛杨送上了灭顶的高潮。

“嗬哈···啊···”

腰身颤抖着喷出了淫水,被贺纾啧啧的吸进了嘴里,像是在吃美味的早餐,仔细的舔过淫水流过的每一寸嫩肉。

前面的肉棒本来就因憋尿晨勃,在射出精液后,又控制不住的开始淅淅沥沥的开始射尿,腥臊的尿液洒在了床上。

贺纾的洁癖此刻也选择性隐蔽了,他把丁盛杨转移到床的另一边让他倒趴在自己身上,头对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屄穴对着自己的头,标准的69姿势。

抬腰把鸡巴顶到了丁盛杨嘴边,“含着,会口吗?”

丁盛杨当了20多年的直男,A片虽然也看过,但怎么可能会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他看着脸侧挺立粗硕的鸡巴,有些无措又抗拒的摇摇头,“俺、俺用手行吗?”

结果换来的是嫩逼上被狠狠的扇了几巴掌,把屄穴扇的不停收缩,随后竟然吐出了一股淫水。

“呃啊!别打俺,啊!”

丁盛杨被打的又痛又麻,边求饶边张嘴含住了伞状的龟头,嘴巴被撑成一个圆洞,贺纾的鸡巴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味。但咸腥的腺液味道也不好吃,丁盛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贺纾那么喜欢吃他下面。

贺纾在他含进去后就停止了鞭挞嫩逼,淫水淋的手掌湿漉漉的,掐了一把阴蒂后,直接插进了屄穴三根手指用力抠挖着屄肉。

“嘶···笨死了,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在丁盛杨又一次不小心用牙齿磕到嘴里的鸡巴时,贺纾忍无可忍的出声指导,“嘴巴张大点,吃个鸡巴都不会吃。”

丁盛杨笨拙的给贺纾含着鸡巴,过于粗硕的鸡巴占满了口腔内所有的空间,舌头都被挤得没地方挪动了,嘴巴也算的不行,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

而贺纾还在挺腰把鸡巴往丁盛杨的喉咙里捅,顶到小舌后,丁盛杨反射性干呕,咽喉剧烈收缩,夹得贺纾重重的喘息一声。

手指插在屄穴里抵着敏感点快速抖动,另一只手把插在后穴的药玉抽出来,把自己的舌头当做按摩棒肏进了丁盛杨后穴,灵活的舌头按照记忆找到了位置浅显的前列腺,配合着骚穴内的手指,让丁盛杨深陷在情欲中无法抽身。

所有的呻吟声都被插在嘴里的鸡巴堵住,只有呜咽的鼻音随着身体内的快感闷哼着。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