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身束缚被褪去,只剩里面单薄的中衣,肚子没有约束显露出原型,坠到地面上。
司徒方旬疼的干呕,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开他们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沈清……王八蛋……艹……好痛…呃啊……”
“侧君,不可直讳皇太女姓名,呀!这都破水了。”他们仔细一看,白色的中裤裆部印出点点红丝,更多的是湿答答的一片扒在司徒方旬匀称的腿上,显出他胯前的玉痉。
“呃……看什么……挖了你们眼珠子……”司徒方旬从没想过自己生产竟会是这样的情形,想起那日他见诸韫玉的院门紧闭,里头传来侍从的哭喊声,或许院内也是他这样一番景象。
羞耻,毫无尊严,无尽的疼……
侍从们一直知道这位侧君脾气不好,身边也没个贴身侍从,跟传闻中哪位偏偏如玉的正君,两个极致的反差。
他们只好脱下几件外衫,几块垫在地上,又盖住司徒方旬的胯间,这才敢下胆子去扒司徒方旬的裤子。
“你们干什么……别……不行……不脱……”这个行为无疑激起司徒方旬莫大的反抗,连喘带踹,踢开了好几个人试图扒他裤子的侍从。
“侧君,这…这不脱裤子,小殿下怎么出来?”老侍从也着急,看着那两腿之间明显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小殿下的头明明就在哪,只不过没脱裤子,没了空间,只能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收缩的甬道。
“呃……我说了……不生……不能生在这里……”他十分清楚,这孩子若是出生,必然会是他们谈判的有力砝码。
老侍从头都磕出血了,司徒方旬仍不为所动,他何尝不想痛痛快快生出这腹中磨人的胎儿,何尝不想早就解脱这生产之苦。
为何要饱受腹中胎儿带来的灭顶之痛,使他喊之不得,骂之不能,只能熬着,受着……
“血,出血了……”侍从颤颤巍巍的指着那躲在暗处的胯间,肉眼可见血色迅速染红了中裤。
“侧…侧君,真的不能再等了。”老侍从再也待不住,趁着司徒方旬仰头忍疼之之时,迅速爬过去,脱了那勉强悬挂在腿间的中裤。
司徒方旬气恼至极,硬是踢了一脚老侍从,又抱腹疼吟,小麦肤色的臀肉别有一番风味,漆黑的胎发卡在两瓣之间,突出小小一块来,再仔细看,穴肉氤氲冒着热气,缝隙间吐出一小股滋润的羊水。
而出血之处,就是那硬朗胎发反复摩挲的唇穴,猩红的冒出血珠。
司徒方旬无处可抓,只能掐进泥里,没了阻挡的胎儿宛若泥鳅,直往下钻,他熬了这么久,岂能再次违背本能与之抵抗,挺起胸脯向下发力,“呃呃啊…裂了……好疼……不能……呃呃啊……”
老侍从身子骨差点被那一脚踢散架,他爬起身来,重新跪倒司徒方旬腿之间,不过隔的远,只能模模糊糊看见胎头出来了不少,至于裂没裂,谁也不敢仔细去瞧。
“呼……呼……好疼……”司徒方旬坐不住了,侧倒卧在哪简陋的产垫上,抱着肚子缩成一团,看来是一波强势的宫缩。
在他窄腰之下,弧度饱满的臀部之间夹着刚刚冒头一半的胎儿,紧闭的眉眼对眼下的局势一概不知。
“呃呃啊!哈啊啊啊!!要疼死了!”
司徒方旬犹如一张反弓的弦,扭曲在产垫之上,而那胎儿,是穿弦的箭,直穿整根箭弦。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反手去探那令他疼苦的根源,湿润的,冒着他体内的热气,是他和沈清期待的孩子,但是……
“……呃现在……你还不该来……呃呃啊……”
硬生生推了回去!
一声高过痛彻骨髓般的惨叫,让人惨不忍闻,年纪小的侍从更是捂着了耳朵,心中发慌,想要从这账中退出去。
“侧君,您,您这是为何呀!”
两指粘腻的从穴中扯出,细细淫丝,他强逼自己停下抽搐不止的身体,失控的喊叫,逆行之疼余在,眼神涣散,唇中呢喃,“清清……呃我好疼……妻主……”
“就是他,皇太女的侧君,把他带走。”
司徒方旬 (狼群围攻,深林产子)下
这偌大的林子,你不知该去何处寻他,反袭的人马并未对军中作出什么出格之事,只是苦了司徒方旬,你赶回时,他们三当家正坐在你的主账之中,从容不迫,神态毅然。
他眉眼冷俏,面部干净洁白,不似西北之地能开的花来,眼睑下有一颗痣,垂眼时可以看见又长又浓的睫毛,整张脸清冷又漠然。
“皇太女别急,你的侧君不过是躲进了林子,月黑风高的,对了,他正在生产,这血腥味应该不会招来什么狼才虎豹吧。”他假装惊讶,捂着嘴巴,作出一派才想到的表情模样。
你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他怎么一副后宫争斗的模样,你拎起他的衣领,“你同为男子,为何要为难他?”
他上下打量,扬言道:“因为我呀,不相信他说的话。”
什么话?
你那能管司徒方旬说了什么话,总之不可能是夸你的话,他那嘴巴到底是骂了人家什么,才被人赶进了林子,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来人,把他压下去。”
其他两位已经被斩首示众,你不竟想,他一介男子,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着三当家的位置?
那么,极有可能跟司徒方旬有一样的想法,在这重女轻男的世道,争一个自己的活法,若你给他一个机会,说不定能为你所用。
“先别杀他。”
他的眸子眯了眯,似乎在考虑你这句话的含义,又或者得到了答案。
你没在多想,找司徒方旬要紧。
密林每到夜晚来临时,总能听到狼叫,隐隐不安。
“怎么样,找到了嘛?”
“拜见殿下,还未……找到侧君……”
他们一直以林中危险,小心殿下圣体为由,不让你亲自去找司徒方旬,可他们半天都没给你带个准信,你内心无数个万马奔腾,按耐不住,“给我找只狗来,快!”
你给它嗅了嗅账中那块简陋产垫下司徒方旬留下的羊水与血渍,立马有了反应,往林中奔去。
“多派些人手,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