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他明显有些脱力,身体倚靠在床边,背对着他们,胯间黑漆漆的小脑袋紧闭眉目,无法感知母体的痛苦,继续求生的往外走。

屿陌两指扩迂在薄薄的产穴周围,太涨了!

比起疼痛,无处可逃的膨胀感更容易击溃他。

天亮,屋里归于平静,昨夜恍如梦境,沉重的脑袋仿佛宿醉过后,这熟悉的感觉,不过这次她清楚知道这不是梦。

屿陌……

顾司安……

混乱的片段闪过,怀里顾司安发红的眼角泪痕未干,嘴唇红肿,瘫软在她臂弯睡着了。

胸口宣泄般无数个暗红的齿印,小腹微微凸起,是被堵在宫胞不能泄漏的精液。

她小心翼翼的退出,带出一连串浊液。

“……别…嘶……”顾司徒眉头微蹙,口中呢喃。

掰开臀肉细去看小穴,果真红肿的不成样子,精液混着淫水从他双股间汩汩流出,许是清凉的风只往合不拢的小口灌,他无意识的拨开沈清扒在穴口的手,自己捂住穴口,不愿再让她碰。

沈清轻笑,顾司安向来是一个左右权衡之人,这样恶意玩弄他一番,等他醒来,又会是一副凛然之态跟她谈条件。

“呃……”

床边等待已久的狗狗,微乎其微发出一声低吟,试图吸引主人的注意。

屿陌?

沈清狭长的眸子凝聚在屿陌背上,精窄背脊,漂亮的尾椎处纹了一个繁复的图案,跟她梦里如出一辙,耸立的肩膀微微抖动双手徘徊在腿间私密处。

“还没生出来吗?”沈清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一圈,脚掌缓缓抵在肚子的最高点,目光冷冽,最后落在产穴含着的胎头上。

屿陌眼角泛红,看起来委屈极了。

脚掌发力,清浅呼吸逐渐沉重,产穴续而吐出一口羊水,穴口之物似乎凸起的更加厉害。

“呃…呼……主人…,对不起……”

沈清耐人寻味的笑,脚上力道不减。

她明明看见屿陌的手指扩在产道里,防止孩子脆弱的颈脖被产道勒住呼吸,静静等待她的苏醒。

小狗可是忍了好久,等她亲自来看着孩子出生呢!

只不过这小狗不太乖,竟然隐瞒到了现在。

屿陌的声音颤抖,精致面孔流露出痛苦,孩子一侧肩膀挤过产口边缘娩出,他只要再用一次力,湿滑的产道就会滑出一个孩子。

“……主人…呃……”他宽大的手抓住沈清纤细的脚踝,掌心托起脚掌往上抬,阴郁沉沉的双眼抬头看向沈清。

那双眼睛蒙了层水气,亮闪闪的仿佛在说,主人,真的要忍不住了,皇家子嗣礼节不可少,求您,需要一块姹红的喜毯。

沈清长叹,她果然不适合狠角,转身一顿翻找,最后只能从木盆里寻来一块,起初是按压在她伤口的白布,现在布满血迹,算也得上是一块红色喜帕,垫在孩子即将坠落的地方。

沈清蹲在屿陌正前方,紧看着产穴处,她又开始紧张了,屿陌盯着沈清的脸,看着她因为那个生命的到来,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震惊,他们的孩子就要在她的见证下,来到这个世界,他心血澎湃,整个人热血沸腾,尽管他脸上依旧是一副难受无法忍受的模样。

但这样,可以换取主人的心软。

身下是沾染她血的帕子相迎,体内是他们骨肉交融的孩子。

只要他做的够完美,这一切都不过是意外。

“主人……呃嗬、……呃……”

他伏在沈清颈肩,一口热气拍打,随着长用一口劲,沈清稳稳当当接住了这个带有屿陌体温的孩子。

他们四目相对,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一旦动情,便有了顾虑,有了软肋,无法成为世间最好的暗卫。

“屿陌,你可知错?”

“我没错!”

但爱,才是这个世上最坚硬无比的盾。

回京后,幻影阁判定屿陌救主心切,意外怀了皇室血脉,虽没能成功完成任务,但求的主人最大信任,更胜一筹,一切不言而喻,谁敢拿皇家子嗣培养暗卫。

后而坊间传闻,赈灾路上皇太女偶遇匪徒,三皇女为救舍妹不幸双目失明,皇太女不幸中箭,恰遇半年前西北劝降的悍匪相救,三当家顾司安以身救主,自愿献身,已解箭余之毒。

现任都城边防寨主。

然而事实,不过是留给三皇女最后的体面。

那天,屋里走出神采奕奕的皇太女,左边的男子五官清俊,脸色却阴沉不语,气吁吁坡着脚走上马车,右边的男子面上虽是冷峻,眼神却柔情似水,安抚着怀里的孩子一同上了车。

顾司安 上(孕paly,做着做着吵起来了)

“寨主,那您好好休息。”

顾司安双指拧紧眉心,摆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越是快到皇太女继位末期,他越忙,都城附近鱼目混珠,总有人闷声等着闹出什么动静,破坏不久之后的继位大典,新来的女官又跟他很不对付,目光总是一副不屑,充满鄙夷。

卖弄风骚的东西,仗着自己肚子里的皇嗣,位置爬得比谁都高。

这种话,他以前是三当家的时候什么没听过,骂的当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

当初旧部融合新部,矛盾不比城外的纷争少,他只干了一件事,挺着五个月的肚子不废一兵一卒端了盐城新起的窝点,霎时,他杀伐果决的锐力,从容不迫的谋略,让人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