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嗬……呃……呼呼……主人……”长??腿@老阿﹗姨︶整﹞?理
身上的人在发抖,胎头终于扩开产穴露出半个头来,他反手去摸,湿热的胎发在他两股之间突兀的凸起,严丝合缝的卡在狭窄的产穴,涨得好像那处即将撕裂。
但产穴是柔软的,只要慢慢调整,总会不伤及紧绷的产穴。
他双手握住箭柄,慢慢往后扯,麻痹的疼觉转化为别的东西,脱离掌控的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解开了裤腰带。
屿陌因为发力,撑起腿挺直了腰杆在她身上操弄,一边害怕速度太快弄疼主人,一边忍受产口微乎其微又无法忽视的胀痛。
谁也没有察觉,虎视眈眈的阴痉已经在产口观望,思索着这小穴含了个什么物件,无法控制的手握住湿滑的胎头,指尖轻轻往里面推,才娩出的半颗胎头又这么轻而易举的回到产道。
失控地身体猛的拔掉肩膀上残缺的利箭,顷刻之间化作喷涌而出无尽的欲望,不管不顾的往松弛的产穴插去,扭曲的身体,逆行的胎儿,拥挤而进的阴痉,迫使他发出从未有的惨叫。
“啊!…不能……呃…好涨……主人……我在生……啊哈!”
事态一时失控,无力的产夫被强行按腿上,产穴吞下去整根阴痉,燥热的身体不断往他里面钻,滑腻的产道温润收缩,她本就淫热的身子,在进入产穴的一瞬间便得到释放,但这还不够。
她继续发力,猛顶数十下,再次释放,全身没有了顾及,只贪图他身上的芬香,抱着他的肚子又揉又捏,啃咬在无力支撑匍匐直往前送的红点上。
孕夫临产时,宫口张开,宫颈下降,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次次顶进松软的宫口,感受宫胞内为孩子精心搭建的闺房,这是不可多得的享乐。
悬在腰间的肚子抗议的发硬,每顶一次,就止不住颤栗,无尽的酥麻与酸涨交织,汇集在尾椎骨通过颈椎,传达至每一寸皮肤。
汗毛树立,后仰的脖颈被沈清托住,摩挲着后颈,蜷缩的脚趾,胡乱的踢蹬,长吟不闭的嘴角流出涎水。
滚烫的精液在他宫缩之际,甬道夹住阴痉,喷射在宫胞混浊的羊水之中,他全身抽搐,眼神迷离而痛苦,情不自禁的往后翻,露出眼白。
“嗯哪!”
身下的小玉茎也吐出一口白浊来,顾司安看够了热闹,实在不明白他是疼还是爽,总之不能再让沈清肆意妄为下去,他擒住沈清还欲行凶的手,对屿陌说道:“快下来。”
屿陌强撑着乏力的身子抬起臀部,吐出穴中蕴含的巨物,他一抬沈清就顶着胯往上追,丝毫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屿陌是要去哪里?”
孩子被挤回了宫胞,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外,这是他致命的失误,“……主人…我需要先去生孩子……呃哼……”
沈清眼神混沌,看起来疑惑,盯着一直翻涌的肚皮,感叹神奇,他的暗卫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大了肚子。
她内心的纠结,在迷离间直截了当问了道,“是我们的孩子?”
屿陌规避轻重,回道:“…主人…您稍等……马上您就能见到…嗯……”
阴痉插的很深,脱离宫口时甚至在产道内发出‘啵’的一声,他颤抖不止的双腿继续往上抬,液体蜿蜒缝隙流至腿根,分不清那些是羊水,那些是精液,那些又是他产道刺激分泌的粘液。
混为一潭,泥泞不堪糊在他下体。
失去温暖花房的阴痉,变得不适,急需下一个柔和河床前来安抚。
屿陌尚且不能继续,再不生出来,孩子该出事了,他抱着摇晃的肚子慢慢下床,尚未退却的洪流在他体内运转,几次吐息,难缓半分。
“…嗯、呃……哈……你来……呃啊……”
顾司安也是一个识趣的人,沈清的双手早就如菟丝子缠进他里衣内,巡抚他胸膛间的瑰宝,只不过屿陌赤裸的身子太过淫噫,始终没法从他身上挪开。
“皇太女殿下,怎么也不看看人家。”
他胯步而上,坐上了刚刚屿陌的位置,半圆弧度的臀部隔着衣裳挑逗硬挺的阴痉,双手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的注意力能放一放在他身上,他一件一件的脱掉上衣,露出光滑的肌肤,胸前密密麻麻残留着他们上一次的痕迹。
“皇太女殿下不是最喜欢人家的胸了嘛?都给您。”
“寨主怎么也在这?”
这药使得沈清浑浑噩噩,始终觉得活在一场梦里,只有燥热不假,不管有多离谱,照单全收。
屿陌颇为狼狈的蹲扶在床榻边,找了个合适的体位,起初他并不想通过推腹来催促孩子的进程,但酸涩的宫口少了力道,退出宫口都难。
抓住床沿的手臂青筋暴起,下坠的肚子挤在张开的腿部内侧,腰腹下沉,长憋一口气,压着腰往下用力,踮起脚尖泛白,腿根受不住的抖抖瑟瑟。
“呼!”
耻骨处就像无数根看不着摸不到的细针,一针一针扎哪里,不得安宁。
他已经不用刻意强忍疼意,痛到极致时,顾司安崩溃的哭喊总会盖过他飘渺的痛吟。
床上闹得正欢,木床摇得咿咿呀呀,滚烫的液体不知多少次拍打在顾司徒宫壁之中,他胡乱的绞住凌乱的床单,试图借力挣脱,不争气的穴壁剧烈收缩咬着那根让他愈陷愈深的阴痉,不肯让他逃脱,疏离的脸一次次因为情欲扭曲。
屿陌沉下眸子,不再去看,专心攻克即将露头的胎儿。
“呃……”
床上的顾司安突然生扑到他面前,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再也受不住沈清那股发疯般的撞击。
质问道:“啊……嗯哪…混蛋…到底喂了…什么药…嗯啊!啊啊!啊啊!不、!”
他的表情彻底崩了,翻着白眼仍要继续承受那股狠劲,胯前摇摆的小玉茎无助又无辜,白浊吐出不曾停歇。
床上的人在求饶,沈清听不进去,抓回主动献勤的人,丝毫不顾及他是否承受得住,只是本能的寻找释放燥热的地方。
屿陌置之不理,他没必要解释。
除了沈清,他对于旁人一致沉默寡言,拒人与千里的冷淡。
虽然沈清也没感觉他对她有多热情过。
“呃嗬!”
胎头鼓出,屿陌的手刚好能整个兜住,湿乎乎刺刺挠挠的胎发,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