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如今这个身体状况,熬不了太久,他也不想喊吉量,吉量年纪尚小,能留下来跟他做个伴已经很好了,又明白自己对吉量的份量,若是看到他疼成那副模样,岂不是要闯出这小院,去拉个产公来。

原本是安排了产公与女医帮他接生的,估计只会在他要生了那几天出现,谁也没想到这孩子会提前那么早出来。

“呃……孩子……你当真这么着急……”他揉了揉腹底,试图与孩子对话分散注意力,可孩子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的胎动。

“呃……孩子……你…和你母亲真像…但是能不能温柔一点……呃……阿父现在有点害怕……求你不要这么踢我…”

孩子确实如沈清一般,活泼洒脱,在发现时序偷喝避子汤后,每夜都来他塌上,不把他整到虚脱誓不罢休,那小半个月,他睡是公鸡打鸣,醒是夕阳余晖。

他撑起身子,来到铜镜面前,举着那刚燃起的烛火,放在地上,自己也慢慢坐到地上,对着铜镜张开腿,露出穴口,烛火泛黄,照的他那处色气十足,吞吐着想要含进什么物件。

时序从没有如此认真瞧过这地方,小巧精致,褶皱层层叠叠有序指向最中心,吞过妻主的指头,各式各样的玉势,还有妻主巨大的阴痉,现在真的能通过一个孩子嘛?

他有些好奇,胸口高低起伏,饥渴难耐,学着沈清的样子,把手指含入口中,认真搅弄自己的口腔,拿出湿答答手指来迫不及待插进了空虚的穴中,满足感一下将他包围。

“呃……好舒服……呃孩子……阿父……好舒服……”

他扭起腰来,一下眼神就迷离了,氤氲在这燥热的夜晚,渐渐的,手指已经索然无味,他开始往里面更深的地方探,但插到四指,下体就好像要被他撑坏了,他十分可惜,怎么没私藏个沈清那些稀奇古怪的玉势。

手指始终没能让他触到自己的爽点,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就变得潮热,迫切的在房间寻找代替之物,翻找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家徒四壁的感觉此刻才真正体会。

腹部还由于他随意的走动,乱窜的情愫,坠了下来。

那块小小圆圆的铜镜,只能照到他一部分身体,旖旎风光忽的框进镜中,又忽的无从寻觅,烛火摇曳,倩影投射,臀部抬起又落下,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弄得他很爽。

“呃……好想要……妻主……呃……呼……好热……”

他要被自己弄疯了,这几个月积压的情欲好像突然开了闸,怎么操弄都不够,唯一腹部传来的疼楚能让他清醒一二,他抓住自己的玉势,不停的撸弄,腹部一耸一耸的颤动,香色之气口中漫延开来,“……呃……不行了……妻主……孩子……呃……嗯啊……”

白浊的液体绽射出来,喷到了镜面上,又或者很多暗处照不到的角落,他四肢瘫软,享受释放过后带来的酥麻,掌心覆在孕肚周边,不断摩挲辗转,安抚同他一般兴奋的孩子。

“呼……孩子……别怕……阿父会把你安全生下来的……呃…别怕……呃嗬…”

白烛燃尽,他终于破了水,淅零淅留的从穴口流出,加大了臀部与地板间的粘腻,他爬起半边身子,点燃了下一支白烛。

好在房间每天都有认真打扫,不至于弄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可他现在也算不上安然,窗外夜深,热气不减,他赤身半干的汗水黏黏糊糊,好不舒服,千根发丝平铺在地板之上,每当他支起身子去看铜镜中穴口的状况,总会有些不听话的趁机沾到光滑的背部。

若是往常,夏夜难熬,他定是赤脚跑到走廊上的凉席去偷凉,现光子身子,时不时还嚎叫两句,也就比鬼哭狼嚎稍微好听一些,免得吓人。

“呃……好疼…现在可以生了嘛……呼呃……”时序问这问题自然是没人答他的,他只知道羊水破了,宫开十指,这产程也就是熬过一半了,但宫开十只的评判标准是如何,他也不知道。

他伸手去探了探,一只拳头现在都能吞下,他见过诸韫玉刚出生的孩子,软软糯糯小小的一团,甚是可爱,不敢相信就是那么小一个玩意,能把人折腾的直接昏睡过去。

他看了一眼自己拳头的大小,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不在违背宫缩的推挤,顺着力道朝下娩。

“…哈呃…好疼呐……呃……孩子……快出来……”

他猛用力几次后,铜镜之中什么也没见着,穴口倒是粘液更多了,不受控制的朝外泄。

“呃……出来……快出来……呃嗬……”

在然后几次用力,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他里面的骨头,进到什么地方来,他更害怕生孩子不是这样生的,犹犹豫豫,推推搡搡,始终不敢用全力去冲破那层束缚。

时序现在才觉得是把自己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尤其是每次用力,那处就好像要掰开一样,恐怖至极,“妻主……好疼……好疼呐……”

他虽如此,可腹中孩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那是他生的唯一甬道,每逢宫缩,都牟足劲往下钻,这次更是弄的时序整个下半身都疼的悬空起来,脚背绷直,两条销铄的腿没有多余的赘肉来表达透骨酸心的剧疼,唯那臀还算得上饱满,肌块耸动。

“…不……要裂开了……呃……不可以呀……”

“呃真的!”叩叩?群肆〝九一灵一伍二肆伍

“真的要掰断了不行!!嗬呃!”

时序没有什么可抓的,只有双手掐住自己的腰,手肘撑地,把腰抬得更高,好减轻那该死的下坠感,可是再怎么抬都是徒劳,最后,真的有什么庞然巨物落到他产道里,挤满了整个穴腔。

他抬头去看塌下去一小节的肚子,感到震惊与不可思议,“呼…孩子……是你嘛……呃好胀……嗬疼…”

他哆哆嗦嗦的去摸肚子,不等他触到,又马不停歇紧跟一波宫缩。

“呃……好疼……不行……慢点…受不了了……呃呜……妻主……好疼……”

他扭曲着身体在地上与腹中孩子抗争,产道里膨胀感一步步往下移,撑开他还未做好准备的产穴,他发出一声惨叫,什么东西从产穴中钻出来了。

他没了力气,瘫软在地,撑不起身子去看铜镜之中,究竟是何种壮观之举。

白烛熄灭,房间一下暗了下来,黑暗立马将他吞噬,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只剩他粗粗喘气之声。

死了吧!!

要不就死了吧!!

他心中默念,闭上双眼,接受一起消亡在这夜色之中的命运。

屋外窗花一小簇光在跳跃,离时序越来越近,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为他而来,腹中的胎儿也在为他加油打气,疼得他倒吸一口热气。

“侍君!”

房门被打开,刚刚闹出这么大动静,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侍君!您怎么!您……您为什么不叫我!”吉量简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一时手足无措,又心疼又生气。

他快步跪到时序身旁,原以为时序只不过是夜起不慎摔倒,正打算扶他起身。

“呃……别动我……吉量……不能动……”时序抓住吉量的胳膊,推开他搂住自己腰的手。

这烛火实在太过昏暗,他看不清时序,听着时序声音打颤,身上汗渍淋淋,一定是摔到了腹中胎儿,他再仔细看一眼肚子,怎么下坠了这么多,盖住了时序的玉茎,压住腿根,“侍君?小殿下不会要出来了吧!?”

他脸部扭曲,推搡着吉量,点了点头,“啊哈、疼……去看看……我下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