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把对方放下来,贺予脚尖沾地的时候,腿根本能地发软,身形不稳地侧扒着墙壁,颤巍巍地就要栽倒。
江曜就着他侧靠墙壁的姿势箍住他的腰,抬起他一只腿,手指探进去搅动,眼神闪烁着狡黠。
“师公,你的小逼怎么装了这么多水……把我的鞋都打脏了……好色的骚逼,怎么湿成这样……”
贺予一边承受着他的侵犯,一边反辩道:“都是你……叫你快一点的……你、你总是使坏……”
“可是师公刚刚都说喜欢我了,”少年的唇边挂起得意的笑,“你说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贺予红着脸,把身子别向墙边,小声嘀咕:“你记性……真、真好……哼嗯……”他没话可说,小穴默默忍耐着少年手指的挑衅,忽然又被对方推向墙壁,整个人趴到墙上。
唯一遮身的半截衬衫也被脱下,昏黄的路灯下,贺予整个人白得发光。月牙色的肩背脊线分明,向下延伸到尾骨,被幽深拱翘的臀线取代。两瓣饱满软弹的臀肉把鲜嫩的穴花藏进臀沟,用手掰开才瞧得见染着血痕、凝着水渍的糜红小洞。
“师公的屁股脏了,我给师公舔干净。”少年整个人蹲下来,将对方浑圆挺翘的臀瓣扳得更开,把那方污痕斑驳的小穴暴露出来。
他伸出舌头,对着翕动的穴口舔了上去。
学校小巷壁尻师公/四荤ed/全文结局(微h)
“啊呀!”舌头触碰到小穴的时候,贺予惊叫了一声,穴道本能地瑟缩过一下,下一秒就被舌尖蛮横地抵了进去。
“别……小曜……”他觉得在户外光着身子被人舔穴的样子太过难堪,挣扎着想躲避少年的撩戏,却换来了对方变本加厉的欺负。
软韧的舌头戳刺进穴道,卷吸着冗道内发肿的嫩肉,舔饮着里头没流干净的淫水。僻静的小巷响起咕滋的声响。
下面传来的快感几乎把贺予逼上崩溃的边缘,他嘤咛着抗议:“小曜……那里,不可以……太脏了……”
但抗议是无效的。江曜一边舔,一边说:“我就喜欢舔师公的小逼,师公的小逼香死了,又浪又骚,还特别喜欢主动地夹东西。”
“每次和你做爱我都想把它舔透,舔到你骚水直流,肯哭着求饶叫我老公为止。”他这么说着,又让对方叫他“老公”。
贺予起初犹豫着不肯叫,但少年的舌头深深地顶进自己的肉道,不停地扫过肉壁内里的褶皱,激起叫人难捱又隐秘享受的快感。他终究把手枕在墙上,闭着眼睛叫唤:
“老、老公……”
“老公别舔了,小逼流、流好多水,好氧,受不了了……”他前头的那根也挺立起来,一颤一颤的,往外慢悠悠地滴水。
少年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心里浮着戏弄的心思,两只手把臀瓣扒得更开,更卖力地往花道深处舔去。牙齿抵到穴口,轻轻含住肉菊的褶皱啃咬。
“啊……小曜……你、你怎么可以咬那个地方……太、太下流了……呜嗯,不要……”
因为对方的使坏,贺予的浑身都发起烫来,肌肤泛起浅浅的红晕,肠道的骚水受到舌尖的刺激淌个不停。
“老婆,你又忘记叫老公了。”江曜抬手抚摸对方平坦光滑的肚腹,手指在他肚脐的地方打转,指腹摩擦着脐眼,贺予终于崩溃得浪叫起来。
“不要……老公……”他一面哭着,一面要对方退了舌头,用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给他的菊穴止痒。他轻晃着雪臀,躲避着舌尖的侵袭。
“嗯……出、出去……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里面好氧,要大鸡巴捅穴心……”
江曜听师公叫得这么渴切,自己也早就忍受不了,于是起身按着贺予的后背,叫他扳着穴口,自己则握着那根硬得冒水的性器往里头捅了进去。
茎穴完全结合的一刹,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师公、师公……”少年扳过他的下巴,一边同他接吻,一边蛮横地冲撞,“师公是我的宝贝,我今天要把宝贝的骚逼日烂……”
“小曜……嗯啊……哈嗯……”贺予情动地回应着,主动收缩着穴肉,把茎身包裹得紧紧的,“老公……很、很厉害,老婆……很、很喜欢……”
两个人意乱情迷地交合着,低沉的嘶吼与高亢的浪喘交织在一起,淫靡的腔调勾人心弦。
路灯的光线似乎更暗了些,可灯下那两人牵系彼此的心思,却更亮堂了。
……
情事结束后,少年仍旧想背师公回家,但贺予却急忙地拒绝,严厉地要求他回校把晚自习上完。
“翘一节自习没什么的。”江曜满不在乎地回答,转身要把他背到背上。
“不行,”贺予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翘课!”他把人往校门的方向推。
“好好,”少年无奈道,“我听你话。”他笑了笑,而后抱住对方,撒娇似的说,“师公我想吃你做的水蒸蛋。”
贺予被他抱在怀里,闷声说:“早就给你做了啊。”
“啊?”少年一脸的不明所以。
“刚刚给你班主任了,我让他课间拿给你吃来着,”他小声呢喃,“虽然有用保温桶装着,但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凉没凉……”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少年转过身,拔腿朝学校奔去了跟阵风一样。
……
高三的最后一学期,因为贺予的支持和鼓励,江曜的学习成绩总算从下游稳定在了中游。他高考的时候又因为不错的发挥,文化课的成绩成功远超了体尖生规定的分数线,最终考上了在当地排名靠前的一所大学。
这对贺予来说本已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没想到贺尧也因为比同期更出色的教学成绩升了职,如此一来,更是双重的喜庆,他不禁更感到幸福。
……
考上的大学离原来的高中不远,江曜去报道的那天午后在高中门口的小吃街上碰见了贺尧和江祈。
那时贺尧正好去奶茶店买奶茶,江祈在店外面等,扭头就和少年打了个照面。
“哟,前继父,”江曜调侃地喊了声,笑着问:“听说你和老班结婚了?”
江祈挑了挑眉,笑得灿烂,“怎么,你嫉妒啊?嫉妒你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少年哽住了话头,片刻后,勾了勾唇,反讥道:“婚结的这么急,你是不是怕你老公那根东西被外头的骚货抢了?”
江祈闷哼一声,心里想着贺予虽然把他成绩教好了,但还是治不了他嘴欠的毛病,不禁有点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