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好深……没有、没有替……呜啊……”贺予紧紧抱住他,感受着山风般呼啸而过的快感。

他把对方的话听了个大概,脑袋里本能地想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打住回去。

小穴渐渐经不住肉棍急速的摩擦,肠壁上的壁肉慢慢地发胀,鲜嫩的粉红逐渐变作熟透的媚红,肉棒在摩擦间磨破了嫩肉,不经意带出一点血丝,昭示着抽动的激烈。

“干死你,骚货,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贱货,小穴只知道吃鸡巴……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意是谁在操你?”江曜越说心越凉,赌气说,“贱穴这么喜欢吃鸡巴,我现在就随便喊个人来干你的骚穴,让你的烂穴吃个够!”

这话自然是假的,师公的身体他自己都尝不腻,当然不可能便宜别人,而且光从感情的层面上来说他也不可能把他的师公让给别人,哪怕是对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也不行。

少年说这话本是占有欲在作祟,但没想到他身上的美人反应更大。

“不要!”贺予听到对方要找陌生人侵犯他的身体,心里被吓坏了,焦急道:“不要找别人!”

他哭着夹紧他的肉棒,抽噎道:“小……小曜,别……呜啊……别把我……扔给别人……”那眼泪一线一线地往下掉,像止不住的细雨。

江曜头一回见他哭得这么难过,心里的怒火被那泪水浇灭了一半。此时,他感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从对方柔嫩的穴口流出,空气中飘散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他低头看了眼对方的小穴,这才发现那里的褶皱已经被完全的撑开,穴口处的嫩肉已经被操破了皮,里面的壁肉禁不住肉茎硬挺的抽插,渗出一滴一滴的血珠,与淫水融成一道,缓缓地淌出又湿又黏的穴口。

“靠……骚货你流血了怎么不说……”看着贺予原本洁白干净如今却污浊狼藉,还沾着血丝的阴户,少年的心抽过一刹,态度一下子软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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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别人操,”贺予却好似没听见少年的话,只搂紧他的脖子,痴痴艾艾地说:

“只、只给小曜……只要小曜操我的小逼……嗯……”

他把头埋在少年宽实的肩头,委屈地呢喃:

“为什么……要把我丢给别人……我一点也不想要别人……是不是小逼松了你不喜欢了,我、我夹紧一点……你不要不插它……”他一边说着,一边咬着唇,主动地耸动起屁股,用收紧的壁肉讨好着硕大粗长的肉茎。

“操,骚货,你都紧成什么样了还夹……”江曜的脾气软了下来,低声说,“把逼放松点……”他看着自己茎身上的血丝,一边问对方痛不痛,一边放慢了插弄的速度。

贺予害怕对方真拔了肉棒再把他随意地抛弃,内里出了血的穴道明明泛痛却强忍着不说。

他紧咬着下唇,发出克制的呜咽。

“不、不痛……”他摇着头否认,蹙起的眉眼不知因想到什么而渐渐地舒展,“如果是小曜的话……就算把小逼干坏了,也会……也会原谅你的……”他说着,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在未干的泪痕里显得朦胧。

江曜看他对自己笑,胸中的火气全散了,可心头转而涌上一股莫大的悲凉 。

“师公,”他抿唇将对方抱紧,头搁在他纤瘦的肩头,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你饶了我吧……”他觉得自己几乎也快哭了,“如果你只是想要找个人跟你做爱,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真的会当真的。”

少年清楚自己已经离不开对方。贺予就像寒夜里的一丝暖阳,让他贪恋又渴求。

他抽抽鼻梁,委屈地坦白:“因为我真的……真的太喜欢师公了。”他平时虽然看起来恣意妄为,在两个人的关系中似乎占据着绝对的上风,但其实他心里最明白,自己早在第一次和对方见面的时候,就落入了感情的深渊。师公那份细水长流的关心是一对坚固的手铐,让他心甘情愿地戴上了,就永远都不想摘下来。

贺予听着少年毫不掩饰的表白,本就晕乎的大脑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回搂住他,默默唤他的名字。可他才喊一声,就感觉到肩膀的湿润。

少年抬起头,不争气地掉着眼泪。贺予见他低了头,握住自己的腰杆,冲撞的架势变得很温柔。

少年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卑微地嘀咕:“大不了以后我学他啊……你喜欢他什么,我全部都学,你不喜欢什么,我都改掉……师公……”他抬起头,眼尾红红地盯着对方,轻声地恳求:

“别不要我。”

贺予觉得自己心都快软化了,而此刻他也终于明白过来对方在担心什么。

片刻后,他笑了笑,把身子贴近,主动地吻他。

柔软水润的唇瓣挨碰着少年干燥起皮的嘴角,小巧的舌头主动撬开少年因惊怔而忘记回应的齿关,温柔地挑动着他的口腔。

这一个吻来得那样的突然又绵长,叫人轻飘飘、晕乎乎,失去了所有的主意。

江曜的大脑放着空,整个人完全的呆滞。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他的师公说:

“小曜不是替代品。”

贺予抬手抚摸他的脸颊,面上泛起仁慈的怜爱和深切的珍视。他认真地坦白:

“我也早就……喜欢上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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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曜呆住了。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但片刻后,他感觉对方夹了夹小穴,又听到了他在自己耳边的喘息。

“下面……也只准你一个人进来……”贺予的声音像棉花糖沾到了耳根,“所以,别把我让给任何人,好么?”

晚风习习,带着一点微凉,可江曜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身上的美人,身体也同样的烫。

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流动在两个人身上,叫他们都红了脸,潋滟了两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师公……”良久后,少年咬牙说,“我可能真的会操坏你……”

“小曜……嗯……”贺予主动翕动着小穴,“我是你的,你怎样……都没关系……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介意……”

“傻瓜,”少年不自然地冷哼一声,默默道,“我怎么舍得啊。”他放轻了力道,以极缓极柔的架势抽动。

深红的肉棒上凸起充血的筋线,刮蹭着壁肉,龟头慢慢破开冗道,顶到穴心的时候并不立即离开,而是变换角度地擦蹭着敏感点,把分泌出来的肠液堵在肉道里,灼烫着肉壁。

“啊……啊……好深……好烫……拔出来……穴、穴水太多了……”贺予受不了这因为慢速而被放大的刺激感,呜咽着叫少年快一些。

可对方偏不如他的愿,一来怕他流血的穴道再受伤,二来故意地整蛊他,于是这样慢速地抽插了几十个来回,直到整个肉道堵满了淫水,才缓缓拔出去。

龟头脱离穴口的那一刻,穴水泄洪似的往外冒,不断地往下流,有的溅上肮脏的墙壁,有的溅上少年的篮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