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操上了头,差点忘了他编的这个谎,反应过来后,咳嗽几声,继续诓骗:

“操你一次就想拿回监控,没那么容易!”他看着对方带着愤懑又急得要哭的表情,唇角勾了勾,洁白的虎牙露出来:

“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事后温存/和师公拉钩/修网线修水管(非h)

“什么条件?”贺予着急地问。

江曜不慌不忙地说:“你让我多操几次。”

贺予愣了。对方趁机摸上他的屁股,手掌揉搓着他的肥臀。

贺予没有阻拦,片刻后,咬着嘴唇问:“多操几次……到底是几次?”

江曜想了想,坏笑说:“十次怎么样?师公,十次挨肏换你儿子档案清白,很划算吧?”他表面上说得有板有眼,心里其实根本没把这事当回事。

他想着大不了等十次过后自己再随便找个理由说监控弄丢了,或者在家偷拍一段贺尧和他小继父做爱的视频应付了事就行。

贺予当了真,为难半晌后,勉强答应下来。

“说、说话算话……”他结结巴巴地说。

“放心,我很守信用。”江曜摇着身后那条对方看不见的“狼尾巴”,很正经地忽悠着,又想起读小学的时候和同学拉钩发誓的场景,心情很好地伸出小指,叫对方勾上来。

贺予伸出小指,同他拉钩。

但少年并没有说什么“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把这句话改成了四个字。

“随叫随到。”他笑着说。

贺予面色微惊,而后别过头“嗯”了一声,羞怯地答应了。

江曜便把他手钩过来,亲了亲他葱白的指节。他把被扔到沙发角落的卫衣薅过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叫对方和他加个微信。

贺予也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眼屏幕,奇怪地咦了一声,嘀咕道:“网怎么断了?”

江曜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应该走了。

他恍惚地想起似乎是自己整断了对方家的网线。

“不是有移动数据?用移动数据就行啊。”他一边心虚地咽了咽喉咙,一边打开微信。

“可是,我家的网只要开着,就从来不会断,”贺予一边用流量打开微信,扫着少年点出的二维码名片,一边默默说,“除非是网线出问题了。”

他想着要是网络出了问题晚上贺尧回家办公会很麻烦,心里犹豫一阵后,难为情地向少年求助:

“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不太懂这个,你们、你们年轻人脑袋转很快的……”

江曜一边在心里腹诽“说得像你很老似的”,一边认栽地下了沙发,“行,我帮你看。”

于是他穿好衣服,被迫演了出监守自盗的戏码,把锅推给走廊不存在的老鼠,说它咬断了网线,又立即打通了维修电话,让人过来检修。

他返回贺家的门口,把自己的运动鞋换好,准备溜走,却突然又被贺予扯住了衣袖。

对方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刚刚去浴室,发现水龙头也出不来水,你能不能……也帮我看看?”

江曜:……我恨我自己。

他当然是知道原因的。

其实只要把控制贺予家水管的总阀门打开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但坏就坏在少年故意拗断了阀门的把手,只留了个滑不溜秋的螺帽挂在阀门上,要想打开,得去五金店买专门的扳手和钳子。他欲哭无泪地叹了口气,叫对方等一会儿。

一起洗澡/怦然的心动/帮师公洗碗(非h)

江曜去五金店买了工具,过了半个多小时,费了不少力气把阀门转开,终于解决了问题。

他一回头,看见贺予站在背后盯着他看,那眼神里别有些隐隐的崇拜。

江曜不知怎的,心脏砰地一跳,也有点不好意思。

此时的贺予换回了最正常的装扮,白色的T恤下穿着浅灰的长睡裤,搭着同样白色的棉麻拖鞋,从头到尾的简洁干净但锁骨处漏出来的半块红印却惹人无限遐思。

操……真烦人。少年低下头,假装看自己手里的扳手,心中乱似散开的麻线。可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抬头,又瞄了对方一眼。

贺予愣了愣,本能地移开目光,片刻后,又看回来。他不好意思地冲少年笑笑,小声说“谢谢”。

操。江曜咬着牙,忿忿不平地想:

他真的好可爱。

那点上门报复的脾气和出息早就散没了。

扳水阀的期间,贺予接到了贺尧的电话,对方说今晚不回家住,住宿舍。江曜听见以后,索性赖在贺予这不走了。

两个人一块洗了澡,过程间少年对着师公美好的肉体又淫欲作祟地玩弄一番,把对方摁到马桶上,掰开他的腿根舔他那才抹过沐浴露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穴,舌头在褶皱上打转,又不断往里头的菊心戳刺,直把对方又玩哭了才罢休。

两个人从浴室出来以后,贺予给江曜找了套贺尧的睡衣,让他将就地换上,又去厨房给少年热饭。很多菜都是提前做好了的,所以从冰箱里拿出来加热并不麻烦。

江曜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晚餐,跟城隍生似的惊奇道:“你每天都做这些?”

贺予平静地点头,说自己只要不出差,每次都会做饭,又反问道:“你家里面不做饭?”

少年边拿筷子,边跷起二郎腿,闷哼一声:“我的命都是方便面和外卖给的。”

“不准跷二郎腿。”贺予皱了皱眉,脱口而出。他看到少年呆住的表情,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无意间说教了对方,赶紧道了声歉,又解释说自己习惯了。

“抱、抱歉,我在家里面就喜欢、喜欢这么说话。”他难为情地说。毕竟养了十几年孩子,要说改肯定是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