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笑道:“师公,你学得真快,不愧是老师的爸爸,我得好好奖励奖励你。”
说完便用手托起对方的屁股,将它抬得更高,落得更重,肉棍也进得更深。啪啪的声音在整个客厅回荡。
“啊……停下……快停下,真的,不行了……前面好涨……”贺予扭动着腰枝,双手搂不稳对方的脖子,只能勉强抓住他的肩膀,身体上上下下地随着顶撞而乱晃,后穴的骚水潺潺流出。
这时少年的一个深顶使他前头也再忍不住,一股尿液猛地射出,喷到对方的肚脐上,又陆陆续续往外流。
“啊……啊哈……尿、尿了……”贺予一边抽气一边哭,“脏……好脏……”
沙发面对面操/淫话羞辱/想把师公天天喂饱/师公的初次6(h)
“对,你说得对,”江曜挑挑眉,喘着粗气说,“师公你脏死了,你就是条千人骑万人肏的贱狗,我真想把你拴起来每天都这么操你,每天都用我的鸡巴把你淫荡的小穴喂饱……”
他看对方全身都没了力气,把他放下来,压到客厅沙发的边沿上,脱掉自己碍事的卫衣,抓着他的脚踝继续狂操。
贺予口中“嗯嗯”地哼着,肉柱滴滴答答地往外吐水,淡黄的尿液滴到地板上,和后穴流出的淫水融在一起。
江曜面对面地和他接吻,又咬他红透的耳根。
他把对方的腿折成M的形状,往旁边拉开。那蕊初时还淡茶嫣粉的雏菊如今已经被自己开苞成一朵几乎不见褶皱的红花,穴口充着血,周围全是抽插形成的泡沫,浊白映着糜红,令人血脉贲张。
肉茎抽出的时候带出肠肉,插入的时候又推挤进去,来来回回地展现肉穴内部的的骚浪。
“脏了……脏了……哪里都不干净了。”贺予神志不清地呢喃着,抬臂遮住自己的眼眸,泪流得更凶了。
江曜看他真有点难过,减慢了操干的速度,难得放下讥讽的口吻,温柔道:
“师公不脏……师公这样真是漂亮死了。”
他俯下身亲他薄润的嘴唇,又往下亲他纤细的锁骨和微粉的肩头,抬手揉捏那两团雪白的奶肉,向内挤出一道浅浅的小沟,把头埋进去吸嗅。
“香死了,”他说,“师公真是尤物。”
对方好像被这话刺激了,小穴兀地紧了一下,把江曜夹得险些射精。
“靠,”少年不满道,“你这是偷袭。”说完,也不怜香惜玉了,鸡巴狠狠撞进去猛操。
“啊……啊……啊哈……”贺予又喘起来,江曜拽过他挡脸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贺予顺势地搂紧。
少年掐着他的腰又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啊……啊……顶到了,小穴不行了……”事已至此,贺予一受身体刺激,二是神志不明,许多淫话此时到嘴边也说得出口了,索性沉沦进这场情事中放浪起来。
“小逼……小逼好爽,大鸡巴每次都顶在点上,爽死我了……鸡巴又粗又硬,想天天被操,呜嗯……等了……等了很多年……啊嗯……”
他睁着泪眼打量少年面容的轮廓,内心升起一种奇妙的错觉,恍惚间将对方认作了养子,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一边承受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肏干,一边呜咽着说,“我……我很喜欢……喜欢你……不想做你爸爸……啊嗯……想、想做你的老婆呀……”
江曜知道对方错认了自己,皱了皱眉,心里不太是滋味。
“老骚货,”他把对方的双腿款在自己腰间,嗤笑道,“想不到你对你儿子还蛮深情啊,一个大男人还想着为另一个男的守身如玉呀?你还真纯情啊。”
感受到穴肉越来越紧的吮吸,江曜觉得自己也快到极限,把对方的腰杆托近自己,抬高他的屁股,肉棒浅退一些,又插进去猛地冲撞。
迷离高潮/强制内射/心机交易/师公的初次ed(h)
“啊……啊,不行,不行,要射……射、射了……”肉棒的筋凸将肉壁剐蹭得泛红发肿,敏感点禁不住筋肉再三地摩擦,贺予在对方几十下的抽插中很快地高潮。一大股精水从冠头喷出,溅到自己和对方身上,后穴的淫水也泛洪似的流泻,肉棍堵塞不住,浊水顺着茎身流出来,一线一线地落到地板上,汇成淫靡的一滩。
“师公,你射了,我还没射呢。”江曜感觉到肉壁高潮时的痉挛,壁肉不断地抽搐着,又湿又烫,又紧又浪地包裹住自己,爽得他直抽气。
他并没有拔出肉棒,反而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借着对方高潮时紧缩的肉壁做最后的冲刺。
贺予听他口气,感受着体内肉棍的突涨,反应过来他要内射,慌忙地哭喊起来:
“拔出去、快、快把它拔出去,别、别射进来!”他呜咽着抗拒,简直要崩溃了。
江曜听他这么反感地拒绝自己,看穿了他隐秘的心思,凛声说:
“老骚货,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你儿子那根东西,烂穴想装他的鸡巴,吃他的精水?你贱不贱呐……”
肉穴抽得更厉害了,嫩肉绞着茎身不放,江曜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边插边说:
“嘶……但是很可惜,你下头这个贱穴没被你儿子开苞,被你儿子最讨厌的学生开苞了,我真好奇我那个狗班主任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看你……”
贺予一听,急着喊:“不要,不要让他知道!”
“那你该怎么做呢,师公?”吃ˇ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贺予听见少年软声的威胁,内心耻辱万分,强忍住委屈,支吾道:
“射……射进来……”
江曜故意说:“你说什么师公,我没听清楚。”
“我说……射进来……”贺予整张脸都透着高潮后的酡红,眼神迷离地望着少年,嘴唇轻轻开合着,“射进来……射骚逼里……”
“骚穴要吃精液……老公……射给我……老公……呃啊!”
“操……”
江曜看了一眼他潮红汗湿的脸颊,被他的话一激,终于也射了出来,满满当当地上缴了自己的初精。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黄白的浊水喷出肉穴,菊口被撑出一个闭合不了的肉洞,昭示着方才性爱的激烈。
“妈的,”江曜俯身抱住浑身软成棉花的贺予,喘着气说,“便宜你了老骚货,你以为就你第一次?我这一发本来想留着给我暗恋对象的,结果交代在你这儿了……真他妈无语。”他嘴上虽然泛欠,手却很诚实地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肉棍顶在滑腻的腿根间磨蹭,心里别有些痛快。
贺予意识有些散乱,任由他这么抱着摸着,深深喘息着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意识清醒了一些,揪了揪少年的臂膀,小心翼翼地说:“既然、既然你已经把我这样了,那可不可以……把小尧的监控视频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