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痛呼就真实了许多,周凌得逞一笑,继续责打臀缝中那朵被疼爱的红润的嫩花。
“王爷,那不行,不行。”
沈悦霖哭喊着,却被男人扣在怀中一下也动弹不得。
又打了四五下,微肿的菊瓣成了通红的小灯笼,周凌怕打破皮了才又将板子转回屁股上。
臀肉合拢瞬间压上痛极的小花,简直像是一道附加刑,晾了一会儿的屁股再度挨上戒尺也是比先前更疼上许多。但家法规矩之下,如何求饶也是无用,一直到打够了五十下,周凌才停手。
但这还不算完,因为王爷外出归家的第一晚只会宿在王妃房中,所以沈悦霖受完自己的规矩,就被周凌抱上一旁的养身椅,前后两口穴都含住冒着热气软管蒸穴,直到另外两人结束才能离开。
不过晚上被周凌好好疼爱了一番的沈悦霖觉得,这罪也没白受。
受家法春凳上王妃被竹板打屁股,散鞭抽穴/附加刑小妈王妃同走绳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沈悦霖也没能睡个自然醒。他还窝在周凌怀里睡得正香时就被周宁远掀了被子,周凌自然也造波及,不由得有些后悔没把考家规这事往后拖一天。
但看着沈悦霖揉着自己的屁股跟他撒娇求饶,想逃了今早的训诫,他又管不住自己这颗恶劣的心。
“本王已经说准的事情,怎么好改呢?再说,宁远来都来了。”
又不是请客吃饭,来了就再走呗。沈悦霖嗔他们两个一眼,还是乖乖换上了受罚时应穿的宽松绸衣。
下人将春凳搬到屋里,又铺了毛毯在上边就离开了。周凌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沈悦霖趴上春凳,周宁远将他的绸衣从小腿叠到腰间,又在他身下放了一个枕头托起那圆润挺翘的双丘。
昨天板子留下的痕迹已经尽数消退,只有些欢爱时留下的牙印指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显情色。
“请王妃背诵家规,如有错误,一字两板,如有遗忘,责穴二十。”周宁远丝毫不为美色所动,面无表情的说道。
沈悦霖在心里偷偷骂他们两个,但嘴上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按理说每隔十天考校一次家规是历来的规矩,只是周凌出门,他就自动把自己要做的事忽略了,倒是拿这个为难了几次榕云,次次都将人欺负的欲生欲死。
报应啊。
“王府家规,谨慎言行,如有违背,依规严惩。”
开头这几句倒是顺溜,沈悦霖不过脑子的继续往下说,全靠当初周宁远带他背家规时错一个字就要将这条体验一遍的严苛。
相应的,后边几条诸如杀人放火偷情这种没法体验的,他的记忆就没那么深刻了。
“错字三十七处,第十五、二十一条遗忘,当责臀七十四,责穴四十。”
沈悦霖也没想到能算出这么多来,看着周宁远手里的竹板便有些发慌。
“王爷,太多了,饶我一次吧,明天我一定都背下来,不然双倍责罚都可以。”
周凌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慢悠悠道:“可以给你减半。”对上沈悦霖欣喜的目光又补充道:“不过,要上两道附加刑。”
沈悦霖正要问,周凌便摇摇头,“至于什么刑,等你挨完了这一半我才告诉你,也不准反悔。”
八成又是些磨人的法子。沈悦霖纠结片刻,还是觉得先保住屁股少挨些打比较重要。
竹板轻薄,沈悦霖也用这个打过榕云,打了几十下也没打红了皮肉,但到了周宁远手里,什么都能当做板子用。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荡起,三指宽的竹板压陷了一片臀肉,抬起时那里便有些微肿。
非常明显的公报私仇,但是沈悦霖也很理解周宁远的心情。
因为作为府中教习,沈悦霖和榕云在床上被周凌如何责罚调教倒与周宁远无关,不过因为触犯家规抬了春凳行的家法,周宁远对他们执行过后,自己也要在周凌手下领受一遍。
有时候一天他要挨两人份的打,大概搁谁都很难没点情绪。
被抽打的臀肉颤颤巍巍,红的匀称、肿的平均,沈悦霖只觉身后越发滚烫痛痒,忍不住呻吟起来,已经叫了半宿的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格外可怜一些。
周宁远暗自叹息,还是心软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不过竹板落在沈悦霖已经肿了一层的屁股上还是颇有威力。
“啊!”
臀峰上的痛楚叠加,沈悦霖绷紧了足尖,试图压制想要逃跑的冲动,但随之腿根上就被抽了一记。
“放松,再绷着我要拿姜过来了。”
刚一放松了身体,余下的竹板便如暴雨般落下。
竹板不伤肌理,但就是那瞬间的剧痛,连贯起来也着实让人吃不消。
若非周宁远伸手按住了沈悦霖的腰,他几乎要从春凳上滚下去。
挨完了屁股板子,不等人缓缓,周宁远就打开了春凳上的卡扣。
下身处的凳面出现一条缝隙,慢慢向两边弹开,沈悦霖的双腿也随之被打开。周宁远将他的脚腕分别绑紧,然后摸了摸那朵昨晚受过疼爱的嫩花。
“责穴就二十下散鞭吧。”周凌突然道。
散鞭已经是有些放水了,不然怎么也得是藤条,沈悦霖抬头去看这顿家法的始作俑者,怎么都觉得他没安好心。
周宁远没说什么,按周凌说的做了,不过心里想的和沈悦霖也差不多。
毕竟他从小跟着这位王爷,还没见过他在这种事上发过善心。
散鞭星星点点的疼痛布满了整个臀缝,别的地方倒是还好,只是穴口着实难耐,丝丝缕缕的酥麻夹着痒意,勾得沈悦霖将春凳都打湿了一块。
随后他就知道,为什么周凌会在责穴上放他一马了。
榕云昨天累得不行,在戒思堂受了周凌的规矩后就被周宁远送了回来,早上感觉到身边的人起床时也只勉强睁开眼,感觉天还没亮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