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还需要用手指插进小奴穴里让他适应一下,但今天他已骑过木马了,什么都吃得下,阿霖直接把壶嘴插进去就行了。”

如他所说,一指粗的壶嘴确实进的轻松,周凌稍微托起榕云的屁股,让他倒的方便些。

茶水的温度被精准的控制在了不会烫伤有足够灼热的程度,一灌进花口,榕云就重新呻吟起来,但那张软穴却诚实的将壶嘴咬得死紧。

一整壶热茶从阴道流进子宫,被木马折磨了许久的地方正红肿着,被这么一烫就更加痛痒难耐。

沈悦霖将茶壶抽出,一时间合不上的穴口流出茶水,周凌一巴掌扇在榕云臀侧,命令道:“把茶含住,先领了王妃的训诫再求王妃准你排出去。”

指奸王妃验身取宫环/王爷行规矩,家法板子打屁股抽穴/蒸穴承欢

沈悦霖和周宁远翻云覆雨一番之后到了戒思堂,这里是他们犯了错受家法或定期受规矩的地方,一向不准穿衣入内。沈悦霖将衣服在院里脱了,寒风阵阵吹得他有些发冷,就快步走进堂里,跪在周宁远身边贴着他取暖。

周宁远跪的很直,但也没要求沈悦霖和自己一样,反倒伸手摸了摸他微凉的肌肤。

没过多久,榕云也被抱了进来,他柔弱无骨的靠在周凌怀中,几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还是要和地上那两人一样跪着。好在沈悦霖总是没有周凌那么狠心,心知他这样子也有自己一份功劳,便将人搂过来,让他偎在自己身上。

周凌看他们两个在家里腻歪了半年还没腻歪够忍不住有些好笑,故意伸手让沈悦霖过来。

“阿霖,本王要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听话。”

没了靠垫的榕云只好往左挪挪,但他对周宁远和对周凌一样都有些畏惧,就不像与沈悦霖那样放松,只是伸手拽着周宁远的胳膊把头靠过去。

周宁远无奈,低头亲了一下榕云的发顶,把人抱实在了。

沈悦霖这时已经跪行到了周凌身前,略带羞涩的伸手拨开了自己腿心两片花唇,将里边花蒂上那枚金环展示给周凌看。

“自王爷走后,一刻也不敢摘下。”

周凌奖励似的捏捏他的脸,继续问道:“那里边那个呢?”

“也未曾动过。”沈悦霖顺着他的问题站起身,双腿分开站立,将自己花穴放到周凌手边让他查验。

这也算是一道风俗,夫妇或夫夫两人需要长期两地分隔的时候,就会在对方的身上放上一个金环,或在两穴之中或在性器根部,留待日后相聚时查验贞洁。周凌带着周宁远出门,倒是没管榕云,只是沈悦霖却逃不过这一劫。蹲新篇来\一零酒吧一四酒吧_八七

阴蒂上的金环扣的很紧,根本拿不下来,宫口处的金环他不知取出来周凌会不会发现他动过,也是一点都不敢碰。

虽然没真被周凌大刑伺候过,但王府家规也不是摆设,他看一遍就觉得生不如死了。

周凌的手掌覆上那虽然许久没被进入过,却仍保持着柔软湿润的穴,稍稍用力一揉花唇,就揉出些汁水来。

“这么多水,自己弄过?还是榕云帮你的?”

“都有,一般都是我自己用手指,有时候榕云也会帮我舔。”沈悦霖红着脸,但也不敢不说实话,毕竟之前脸皮薄时因为信口敷衍周凌挨过几次羞人至极的惩罚,轻则当众自淫,重则裸身骑木马游府。

按周凌的说法,不能走五十步就先走一百步,走完五十步自然就好走了。

歪理,但确实有效。就像此刻,他为了让周凌检查体内金环,主动将两片阴唇扯到极限,又敞着腿努力向前将周凌的手吞的更深,也不觉得这姿势有什么难为情的。

周凌的右手整个没入花穴后才摸到了卡在宫口金环,他稍一用力,将其勾了出来。这东西在那地方呆久了,突然离开倒是让沈悦霖有点不适,只觉得那里又胀又痒还有些空落落的。

他腿一软跌进周凌怀里,男人将金环随手扔了,又屈指弹了弹仍挂着金环的阴蒂。

“阿霖好乖,夫君赏你。”

说着是赏,却让周宁远去取沈悦霖的家法板子来。

按理说这板子是犯了家规才会用的,沈悦霖一时茫然,没看见榕云冲他使得眼色,扯着周凌的袖子问道:“王爷,阿霖做错了什么,怎么回来就要打我板子?”

周凌挑眉笑道:“本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但你问了,说明家规没背下来,确实该罚。”转头吩咐周宁远记下来“以后每日晨起,先考校一遍王妃的家规,一个月后我会检查。”

说完看着沈悦霖后悔不已的表情心里更加愉悦了。

“不过该赏还是得赏,阿霖今天的板子不是受罚,而是小别胜新婚的规矩,本该让你趴在春凳上挨的,但看在阿霖乖乖的没有偷吃的份上,奖励你在我腿上挨。”

听见这个,沈悦霖遗失的记忆顿时复苏,不甘心地瞧了瞧周凌,决定今晚两人情到浓时再求求男人免了那背家规的惩罚。

倒不是怕挨打,而是怕起得比鸡早的周管家天不亮就来掀他被窝。

‘啪’

“谢王爷,恭迎王爷回府。”

‘啪’

趴在周凌腿上挨得板子,确实比在春凳上好许多,能被半抱着不说,男人的力道也会有些减弱。

但到底不同于那些欢娱取乐的手段,沈悦霖陪嫁过来的家法板子是用上好的黑铁木所制,落在身上声音沉闷却能让人痛极。就算周凌刻意收敛了力度,也能轻易将他身后浑圆打红打肿。

刚打过十余下,周凌戒尺下的两团肿肉就紧紧缩着、腿根也有些颤抖。

真是太久没挨揍,皮肉都娇气了。周凌停了手,低声训斥怀中已经眼眶通红的王妃。

“规矩都忘了是不是,再绷着屁股我要给你用姜了。”

“别,王爷恕罪,阿霖再不敢了。”沈悦霖怕姜怕得很,连忙塌腰耸臀,放松了火辣辣的臀肉,讨好的去蹭蹭压在臀尖上的戒尺。

周凌满意的再次扬手抽了下去,

原本还只是艳红的皮肉被这铁木戒尺又仔仔细细的责打了一遍,顿时浮起道道肉棱。沈悦霖疼的厉害,连谢罚都想不起要说,偏偏许久未曾有过的痛楚唤起了身体的欲望。

被周凌膝盖顶着的花穴翕张收缩,迫切的想吞进去什么,或是得到一顿抽打也好,但也只能空虚的任由春水浸湿周凌的衣料。

“啊,王爷,疼,要打坏了。”

乞怜的求饶声中,戒尺落在屁股上的闷响还在继续,不过悄悄转换了角度,等沈悦霖发现不对时,刚刚被周宁远操了一顿还肿着的后穴也沦落到了戒尺之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