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笔尖在穴口周围勾画几圈,沾满了春水。

苏倦被刺激得想把腿合上,但男人的手臂卡着他的腿根,让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穆云城在自己腿心处落笔。

好痒。

少卿大人书法造诣高超,笔锋苍劲有力,写在纸上自然赏心悦目,但落在苏倦身上,就只让人觉得难耐。

每个字都是从穴口开始,末尾扫过花蒂,转折顿笔时狼毫更如针尖一般几乎要扎进去似的带来阵阵刺痛与酥麻。

他没写几个字苏倦就开始求饶了。

穆云城笑了笑,比起嘴上的哀怜,怀中人的渐渐甜腻的呻吟显然更加真实。

“别撒娇了,自己看,看出我写的是什么今天就饶了你。”

苏倦只好低下头,结果没看几眼就看不下去了。

太羞耻了。

与其说看字,不如说是看穆云城如何玩弄自己的花穴,将那蒂珠拨来拨去欺负的瑟瑟发抖,又是如何弄到那穴口吞吐收缩、汁水泛滥的。

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成倍的蒸腾,“啊,别,别写了,我认不出来,我不打扰你就是了,夫君饶了我吧。”

听着小美人求饶,穆云城也亲亲他的脸颊,轻飘飘道:“晚了。”

知道少卿大人铁了心,苏倦没办法了,只好含着泪低头继续看。

见他乖乖听话,穆云城放慢了书写的速度,一笔一划、更加细致的,让苏倦将自己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唔,啊打,夫,啊公,我知道了,嗯,在书房伺候笔墨不得打扰夫君处理公事,是家规,你在写家规。”

“倦儿好聪明。”穆云城如约停手,却没放开苏倦“那接下来,我们就该算算违反家规的帐了。”

苏倦想了想,“要现在抄家规吗?”

穆云城点点头,“没错。”然后将那支狼毫笔放到苏倦手里,握着他的手把笔尖送进花口浅浅抽插“就用这里来润笔,像我写的那样,把这条写十遍。”

那不就是自己玩自己嘛,苏倦不是没在教习面前做过这些,但面对穆云城,还是觉得羞涩。

有些脱力颤抖的手将吸饱了淫水的毛笔慢慢拿出来,终于还是将之放上了自己的腿心。

太轻会痒,太重会痛,穆云城盯着他,一偷懒就会被扇打已经敏感至极的女穴作为惩罚,苏倦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抄完家规,抑或是他根本没抄完,只是在自己把自己玩到失禁之后哭得太可怜,穆云城放了他一马。

等穆云城把人洗干净抱回房中欢好时,甫一进入,就被那口软穴紧紧裹住,卖力讨好,苏倦更是娇声轻喘,淫媚入骨。

第二天苏倦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穆云城哄了许久才哄好,书房更是如非必要,一步也不踏入。但这事被某人记在心里,日后苏倦再犯了什么需要抄家规的错,都会被强行抱进书房,一直抄到他哭着失禁为止。

五、自己用夫君的手磨穴/阴蒂夹高潮禁止

“好无聊啊。”

苏倦趴在客栈的窗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灯光人影,随手摸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这地方的菜品都不合他口味,来了三四天,也只发现水果吃着还不错。

早知道就不磨着穆云城让他带自己来这见见世面了。

“唉”

他又叹了口气,桌边奋笔疾书的男人给他逗笑了,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调侃道:“都说了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你还非要来。”

“我都没出过京城嘛,当然想出来看看,谁知道这里跟京城根本没什么差别,啊,除了口味。”

穆云城把今天暗访的记录整理好,终于腾出手来去哄自家夫人开心。

“真不巧,本地知府刘大人最自豪的政绩就是把这个普普通通的临水城变成了‘小京城’。”

刘知府擅长活络地方商户,每到一个地方就任都能搞出点花样,不过也因此常被人上奏重商抑农、广收贿赂。穆云城此番前来,就是受命找出证据,好交给寺卿大人,让陛下敲打一下这些地方上的‘土皇帝’。

也是真没白来,穆云城溜达两天,就听说这位知府正在偷摸给自己盖‘小后宫’,里边还养了男男女女五十几个美人。

要知道,真后宫里算上皇后也才不到十个。

什么‘小后宫’,应该叫‘大后宫’。穆云城心里大不敬的想。

“真没有一点不一样的让我瞧瞧吗?”苏倦靠进他怀里,懒洋洋地问道。

“还真有个特殊的。”穆云城抱着他,左手解开怀中人的腰带“四月二十九,刘知府要在家中办一场赏春宴,凡是城中商户,都可以参加。”

苏倦配合地抬起腰,让男人褪了他的里裤,露出雪白的臀腿。

“可你又不是商户。”

穆云城笑了笑,叫他把腿分开,伸手去查看苏倦大腿内侧前两天骑马磨出来的伤。

“这种身份,早就做好了。不过到时候怕是要烦劳夫人和我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已经愈合的皮肉被人一摸就痒,苏倦合上腿,把穆云城的手夹在其间。

穆云城把拇指挣脱出来,用指甲去搔刮那嫣红的花唇“听说这位刘大人的赏春宴,可不是赏花赏草,而是赏人,他会在这一天将府中美人全部带到宴会上,当众表演一些‘房戏’。”

所谓‘房戏’,多在青楼为客人表演,有些客人喜欢看人在眼前承欢受责,又懒得自己来,就会一次多叫几个作此淫戏。有时各家府上为不知事的公子小姐开蒙,也会偷偷叫人上门来演。

“朝中不是已经严禁大臣在府中搞这个了吗?”苏倦的身子已是好几天未承雨露,被随便弄两下就已经有些湿润,偏偏男人却不继续,而是停下动作看着苏倦挺起腰将那处往自己手里蹭。

然后在人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撤出手掌,轻轻拨开花唇,将被包裹其中的花蒂晾在微凉的夜风中冷却。

“正是,所以参加此宴容易,但想进入后院私宴,却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