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任大理寺卿也是极严厉的,看来这个职位的人真是嫁不得。

提上裤子之后,苏倦自己从凳子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外衫,穆云城仍冷着一张脸,立在旁边,见他穿好了,就拿起折扇又不轻不重地在人身后敲了几下。

苏倦端起身姿,规规矩矩地对他施礼道:“谢夫君教导,今日之事,苏倦谨记于心,绝不敢再犯,若有违背,愿领家法。”

又转过身,对着门外一干人等含笑倾身。

“因为苏倦的过错扰了此间清净实在抱歉,今日多谢诸位观刑监督,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各位只管呈报穆大人,大人他自会严惩不贷。”

门外其实有不少人都和苏倦攀过关系想走门路,闻言心虚得很,只得连连称是,然后迅速散去了,像是害怕穆云城当场算账。

带着身后连动一下都会痛楚万分的两团肉姿势优美地走下楼梯,又上了马车,苏倦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疼的厉害?”穆云城伸手把他扶到自己怀中趴好,隔着衬裤揉揉那滚烫的地方,笑着问道。

苏倦嗔他一眼,“我怎么样穆大人还不清楚吗?”

“刚挨了打还敢放肆,看来是不疼了。”穆云城在他臀上轻拍,没用力,但依然能让苏倦难耐的哼哼起来。

不过这样余韵悠长的疼,也能让他沉浸其中,安定心神。还能让他重新欲求不满起来。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穆云城看着怀中享受夫君拍打的美人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因为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无法做到,于是只能将早已湿润的私处隔着布料蹭上自己膝盖的样子。

心中暗想,真是个妖精。

停下拍打臀肉的手,不等自家夫人抗议,穆云城就用手掌贴着苏倦纤细的腰身向下滑,一路顺着小腹先是安抚了几下稍微抬头的性器,又摸进光洁的花唇。在外边揉弄片刻之后轻轻拨开,掐上被淫水泡的湿滑的花蒂。

“啊夫君,这里,多弄几下。”

“还发骚呢,这里挨打的时候流了那么多水,把裤子都打湿了,一点也不知羞。”

穆云城训斥着,手上力气更大了些,几乎将那小东西扯到花唇外边去。

“它不知羞,夫君罚它就是了。”苏倦为他迟来的醋劲偷笑“让它以后只敢对着夫君发骚。”

“那回去,就罚它给我润笔。”

虽没看见苏倦的脸,穆云城也能听出他话里的笑意,故意挑了一个某人最不喜欢的‘酷刑’。

果然苏倦笑不出来了,他扶着穆云城的肩膀坐起来一点,不顾这样会压到自己的屁股,对男人可怜巴巴地求情道:“求夫君换一个吧,把它打烂了都行。”

若说苏倦有什么怕的东西,除了小时候咬过他一口的蛇,大概就是这个他与穆云城新婚燕尔,男人让他书房服侍却被他搅得三更半夜还没写完公文时偶然想到的‘家法’了。

四、少卿甜宠日常/穿开裆裤毛笔玩穴/自己在私处罚抄家规到失禁

虽然婚前在父母的筹划下见过穆云城,还主动撩拨人家揍了自己一顿,但两人依旧完全算不上了解。苏倦听着外边的各种传闻,也不是不怕的,成亲的前一晚还梦到自己被抓到大理寺,未来的夫君指着满墙的刑具告诉他,今天晚上咱俩把这些都过一遍再上床。

结果真的嫁过去之后,他发现穆云城在家里其实脾气相当不错,公婆也很温和,看苏倦乖乖巧巧的样子,还嘱咐儿子别欺负了自家夫人。

于是端了一个月之后,他开始比之前在家里还散漫许多。毕竟在家里赖床教习会让他含着生姜举着戒尺罚跪,而穆云城只会悄无声息地起床让他继续睡,偶尔吵醒了苏倦,小美人迷迷糊糊地撒娇抱着他不让走,还能被当时的少卿大人轻声慢语的哄几句,然后惯孩子似的承诺下了职就给他带喜欢吃的东西回来。

平日里也没给他定什么规矩,随他在家里折腾,有时候被苏倦使坏捉弄了也不生气,顶多把人圈在怀里念两句顽皮。连他吃胖了一圈,穆云城也觉得可爱,说他以前是太单薄了些。

苏倦要看书,穆云城亲自去大理寺的库房给他摸了几本禁书回来。

苏倦要看灯,自上任以来不管刮风下雨过年过节,统统在大理寺跟案卷死磕的穆大人顶着所有同僚震惊的目光在花灯节告了半天假。

据说寺卿大人拍案而起,豪情万丈地说今天就算有天大的事,小穆你这假我也准了。

苏倦要逛青楼,穆云城把人扔到床上‘欺负’了半宿……

浑身上下半点力气也没有,被男人抱去沐洗完又搂在怀里揉腰的苏倦想,就算是小的时候,他也没被这样近乎溺爱的疼宠过。

自从先帝显露出对双儿特殊的喜好,他就只能是苏家一件要打磨完美送进宫里的作品。可能连教习对他了解的都比家里人要多些,虽然这个‘了解’不太正经。

以前没尝过甘甜自然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苦,如今想来却忍不住委屈。苏倦突然小声抽泣起来,被穆云城发现了询问也说不出为什么,又被他哄得泪珠掉的更快。

弄得穆云城手足无措,只好无奈地说不就是青楼吗,带你去就是了,明天就去,不哭了,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苏倦被他毫无大理寺严明刚正风范的言辞逗笑了,穆云城这才松了一口气。

结果第二天穆大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拎了两箱子案卷回来,说是一个大案结了,他得把案情结果和涉案人员的处理赶紧整理出来,今天就不能带他去了。

苏倦听了当下没说什么,在书房陪着他磨墨翻书的时候,就开始给人捣乱。一会儿说热了脱去外袍在穆云城身边晃悠,一会儿说腰酸非要坐到男人腿上。

“也不早了,你累了就回去睡。”穆云城对自己的失信心怀愧疚,纵容着自家夫人的小报复,只是抱着怀里的人哄他去休息。

“我不回,你让我来陪你的。”苏倦不动地方。

“我错了行不行,以后再不敢劳动苏公子了。”穆少卿无奈地拍开某人伸进自己衣领的爪子。

没想到苏倦犹不认输,勾着穆云城的小指,将他的左手引到自己的私处,软语央求道:“夫君,你写字又不用左手,帮我揉揉这嘛,好像昨天被你弄肿了。”

他穿着从家里带过来,方便调教外出仪态时进行惩罚的开裆裤,从私处到尾骨的布料都可以从中间拨开。

穆云城摸到那颗柔软湿润的蒂珠时,深吸一口气,终于把笔彻底放下了。

他将人调转了一个方向,让苏倦背靠自己,又强行打开他的双腿,露出那张即将被惩罚的小嘴。

苏倦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只当顶多被玩一玩,打两下,一副目标终于得逞的得意之色,连穆云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没用过的狼毫笔都没引起他的警惕。

直到笔尖坚硬的毫毛点上花唇中柔嫩的软肉。

“嗯好扎。”苏倦下意识地向往后退,但后边就是穆云城,自然无路可退。他只好去亲男人的脸颊,撒娇道:“你欺负我。”

“嗯。”

穆云城直接承认了,倒让苏倦一时没接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