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一直守在外面的,如果窗边有人窥探,她定然能发现的。
佩兰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没有光泽,她声线染着不经意的恐惧:“没有啊……没人夫人……你、你是不是看错了。”
楚玉白烦躁揉了揉自己的发道:“算了,我要睡觉了,可能是我太累了。”
推开卧室的门,楚玉白第一件事就是锁好了门窗,拉上厚重的窗帘,确保万无一失,他才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棉被,阖上了双眸。
楚玉白明明躺在干燥的被褥中,可是他感觉到了很湿,身体下面湿湿凉凉的,脖颈上也湿湿凉凉的,好像有一条滑腻腻的舌头在舔他,从脖颈舔到肩头,舔到锁骨,舔到胸口,小腹,一路向下,掰开他的双腿,舔湿了他的?卵ǎ?湿漉漉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可是他动弹不得。
他想要张口呼救,身体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动弹不得,他想要用力睁开眼睛,眼皮又好似有千金重一般压得他根本无法睁开。
楚玉白在用力挣扎,他什么也不做不了,只能感受着身体被包裹在湿淋淋的粘液里,一寸寸舔湿他的肌肤,他的性器,他的?卵ǎ?体内的空虚再一次蒸腾,小腹隐隐生疼,他惊恐感觉自己隆起的腹部似乎跳动了一下!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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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春梦高潮泻精,噩梦缠身,抱紧身体,言语逼问
6春梦高潮泻精,噩梦缠身,抱紧身体,言语逼问
楚玉白以前也坐过春梦,春梦一瞬到了高潮,泻精的一瞬间人通常都会醒过来。
可这一次却不同,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人含在了口中,湿哒哒的嘴上上下下吮吸他的性器,高潮的快感简直太强烈太猛烈,他肿胀的阴茎当即抖动了两下,尽数泻在了那口温热的嘴里。
“滴答……”
“滴答……”
“滴答……”
几滴冰凉的水意滴在了他的脑门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进鼻息,楚玉白猛然睁开双眸,惊恐看向自己隆起的被窝里。
房间内依旧昏暗,自己的被窝里,显然爬着一个什么人。
那个人舔弄了自己的身体,吮吸过自己的性器,高潮的余韵似乎还在身体上战栗,可是,到底是谁?
楚玉白的手颤抖打开被子,低头看了下去。
黑漆漆的被窝里,一双凹陷渗人的黑色瞳眸骤然和楚玉白的视线相对在一起,惨白的脸上面无表情,楚玉白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猛然炸裂起来。
那张苍白的脸,赫然正是那张遗照里的老爷啊!
楚玉白身体疯狂扭动,张口尖声惨叫:“啊啊啊啊啊――”
混乱的梦境终于被冲破,楚玉白浑身战栗惊恐从梦中醒来,他满头大汗听见外面佩兰敲门的声音:“夫人……夫人……你、你没事吧?”
楚玉白觉得自己好像神经衰弱了,为什么会梦见那么可怕的东西,可是更令他恐惧的是他的睡裤里,当真黏黏糊糊湿掉了一块。
他脸色绯红对着外面喊:“没事、我没事,做梦了而已。”
佩兰很快安静了下来,楚玉白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正指在午夜凌晨三点钟。
他快速抽了两张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再次裹紧了棉被。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房间实在是太冷了。
楚玉白从未渴望过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陪在自己的身边,一直以来一个人拼搏惯了,无数个阴冷孤独的夜晚自己都过来了,怎么今天好像就不行了?
双腿间刚才被那诡异梦境舔弄的地方似乎在发烫,晚上男人指尖插过的地方在痒,?卵?里淅淅沥沥居然又湿了起来。
忽然,外面的房门发出“咔”一声钥匙转动开锁的声音。
楚玉白立刻坐起了身体,脖颈僵硬看着门。
看清来人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陡然间松了一口气。
是薛烨然。
薛烨然看见直楞楞坐在床上的楚玉白,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你怎么了,做梦了吗,刚才佩兰来说你大叫了一声。”
现在面前的男人就好像是自己在这个混乱世界中的一根浮木,只有抱住他,楚玉白才能感觉自己不会被狂乱的潮水卷走。
他一把抱住男人的腰身,闷声道:“我……我好怕,你陪陪我。”
之前系统的确给了他不少信息,以至于有了这些前身过往,楚玉白险些忘了自己穿越进来,而是真正融合在了角色中,只是记忆很是混乱,让他总是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他记得自己和薛家的四个人男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老爷死了,他和兄弟三人之间的隐秘反而成了公开的秘密,他们共享着他,每个人都待他十分好,可是他肚子里有个种这件事,就像是个定时炸弹,让三个人每个人心中都在计较。
薛家老爷死了之后,管事人就变成了薛烨然,这让本就性格强硬的男人越发变得越发刚愎自用。
楚玉白很是依赖他,仿佛闻着对方身上的烟草味儿,就能令他十分安心。
薛烨然脱了外衣,低声道:“本来守灵这种事儿孝子必须要在旁边的,但是谁让小娘非要抱着我不让我走呢,那我只能勉为其难陪着你了。”
男人脱了鞋袜,上了楚玉白的床。
冰凉的被窝里忽然进来一个浑身燥热的男人,楚玉白的身体就像是早就冻僵的冰块猛然接触到了热源,他立刻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攀了上去。
薛烨然低笑一声,大手从他睡意下面钻了进去,抚摸着他微微鼓起的奶子道:“小娘这么主动,是今晚没喂饱你是吗?”
楚玉白获得的记忆中,这句话他可是经常听,每当有男人问他“是不是今晚没喂饱你”的时候,他就会勾着情意绵绵的眼神,看着男人开口:“是呀,人家的骚逼里好痒好难受啊,快点,用哥哥的大肉棒填满我,操我,干我。”
楚玉白打了个寒颤,卧槽,这样的话打死他都说不出来。
他眨了眨眼睛,故作胆小道:“我好冷,好想你抱抱我,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好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