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诡异的是,那口看起来有几百斤的金丝楠木棺材竟然被他轻轻一推,整个棺身顷刻朝着另一边倾斜了过去!
棺木发出刺耳“嘎吱”一声,在场三个人同时目瞪口呆看着偏斜过去的棺木。
谁也不敢骤然上去扶住棺木,就连一直掌控全局的薛烨然也只脸色铁青死死盯着那口棺材。
楚玉白更是崩溃,脸上挂着白浊还没清理干净,下体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就把死去老公的棺材推翻了?这种桥段放在哪里估计都是要惹怒亡灵立刻发生尸变接着整个庭院被杀的一条活口都没有才对。
随着那声令人浑身神经紧绷的“嘎吱”声被拉长,金丝楠木棺材缓慢倾斜倒了下去,沉重一声“嘭”一下落地。
料想之中是腐烂腥臭的尸体骨碌碌滚了出来,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声。
更令人诡异的是,在场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沉默,仿佛棺材倒地老爹从里面摔出来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楚玉白从目光从旁边的地上扫过,本该滚落尸体的地方,赫然躺着一个别的玩意!
楚玉白心中大惊!那……那是个什么玩意?!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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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关着的灵堂大门被人在外面“咚咚”敲响,这一下当即吓得楚玉白飞快提上了裤子。接着他听见薛元龙的声音在外面:“大哥,俺回来了,开门!”
薛烨然脸色依旧铁青,他朝着薛稚扬了扬下巴,薛稚立刻屁颠屁颠跑去打开了门。
薛元龙一进门,就看见翻滚在地上的棺木,高大的男人脸色骤然一变,他快速关门落上了锁道:“你们这是干啥呢!拆灵堂呢?!”
薛烨然冷笑一声:“都是咱们小娘干的,恐怕他是对老爷有颇多不满吧?”
楚玉白吓得抓紧了自己凌乱的衣衫,他颤声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那么重的棺材,怎么可能我一推就倒啊!”
薛元龙一双浓眉大眼盯着楚玉白,将他脸上挂的精液和凌乱衣衫的模样尽收眼底,男人眼底淌过暗流,口中道:“还是大哥有本事,这么快就把小娘救回来了。”
好像有无形的硝烟弥漫在空中,楚玉白只能狐疑看着兄弟三人。
此时薛稚跪在地上,用手搬动那条“尸体”道:“爹……爹……”
薛烨然冷笑:“蠢物!元龙,别愣着了,过来帮忙!”
两个大男人想要搬动那口倾倒的棺材都十分艰难,楚玉白嘴角抽搐,刚才自己是怎么做到轻轻一推就把棺材推翻了?
况且那个“爹”又是个什么玩意呢?
目光落在地上的“尸体”上,那是个穿着全套寿衣的稻草人……根本就不是老爷,所以老爷的尸体,又在哪儿?
就算是没有尸体的死人,衣冠冢也可以的,他们弄个稻草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薛稚吃力拖着稻草人尸体在旁边,另外兄弟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棺材摆正了。
“尸体”再次被放了进去,楚玉白喉结滚动,这会儿实在问不出来。
薛烨然大手一挥:“行了,天色太晚了,小娘你去睡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不能太累。”说完还看着他露出一个诡异笑容。
楚玉白心中狐疑更甚,他到底是有多在意自己的肚子?刚才抽我屁股抠我?卵ǖ氖焙蚩墒且坏愣?都没顾及孩子啊,不过能让自己离开这里简直太好了,这可是他穿越过来最令他开心的一件事了。
楚玉白颔首,推开后门往院落中走去。
记忆中自己住在后院的西厢房里,他刚一抬脚走出去,黑暗中一个瘦小的身影猛然冲了上来,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凑了过来:“夫人……你……你回来了啊!”
楚玉白被吓得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才看清,这瘦小的女人是侍候他的丫头叫佩兰。
这佩兰年纪小又营养不良,一副少女的身材简直比那八十岁的老人还要瘦弱,小小的脸蛋深深凹陷着,眼睛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
楚玉白心生怜悯:“你怎么还没睡,这么晚了?”
佩兰说话又急又快:“今天,今天夫人被抓了,我以为你……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你终于回来啦!”
楚玉白现在裤裆里黏腻,脸上还挂着精液的腥气,他十分不舒服道:“好了,别伤心了,我没事儿,你能给我打点热水让我洗洗吗?”
浴房浴桶里,楚玉白脱掉了所有衣服,坐在热水中清理身体。
他垂眸检查自己的身体,奶子微微凸起,好像因为受孕的关系,奶尖十分敏感,轻轻一蹭,就有种又痒又奇怪的感觉,小腹光滑的肚皮微微隆起,性器色泽艳丽,一条尺寸不小的性器捏在手中,下面是沉甸甸的囊袋。
他吃力分开双腿,用手揉搓了两下那口?卵ǎ?花心边上是柔软的穴肉,揉弄两下立刻就泛起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花心里更是阴蒂阴道齐全,后穴倒是正常,这样一副身体,妈的,当真是淫靡。
楚玉白自己都忍不住轻叹,虽然刚才在诡异的情况下还没有被实质性的插入,可这副身体显然食髓知味,被玩弄过的?卵ㄉ先砣庵鬃牛?里面竟然有种空虚感。
好像身体里面有张贪婪的嘴,想要吮吸,想要吞咽,想要抽插,种种欲望从心底滋生,让他忍不住用指尖捅进了自己的花穴里。
好神奇,楚玉白一边开发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力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
穴内的软肉疯狂吮吸上来,不是柔软平滑的壁肉,像是有无数张会吮吸的小嘴儿,贴在墙壁上,吮吸着插进来的每一寸肉刃。
指尖被吞吃,穴肉发出“咕叽”一声,又往进深深探入了一些。
楚玉白浑身的肌肤都被热水泡红了,他舒服得发出一声叹谓:“哈……”湿漉漉的头发垂落在浴桶边缘,忽然,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视线从窗外透了进来。
楚玉白猛然一惊,他大叫一声:“是谁!”
窗外的视线不过一瞬,接着一个黑影飞快闪了过去,楚玉白满身都是白毛汗,他立刻惊恐抓起旁边的浴袍,裹在身上。
佩兰在外面轻声道:“夫人……怎么了?要我进去吗?”
楚玉白立刻从浴房退了出去,他惊魂未定脸色苍白道:“刚才,刚才外面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