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脸色一烧,听出了他话中嘲讽之意,他佯怒道:“你……混蛋……呃……我真的想要射……给我射一次……求求你……”

云丰羽见他憋得身体战栗不已,这才打了个响指,解了那束缚法术。

楚玉白惊呼一声,当即腰身战栗再次喷出许多精水来。

趁着对方心软,楚玉白立刻道:“昨夜……昨夜我听闻,那烟花工坊爆炸,似乎和鬼怪有关……呃……云……云小世子,那处可离你的别苑很近啊,你家中就没……啊……就没听见过什么吗?”

云丰羽起身,将楚玉白依旧像个孩童般抱在怀中,楚玉白双腿勾在对方腰身,双手揽住云丰羽脖颈,倒不至于从他身上掉落。

只是胯下还含着对方肉柱,这般情况其实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可若是现在不和他说,恐怕等下真的要把自己操死了。

云丰羽抱着他往客栈窗前走,他推开窗户让,让楚玉白看着外面黑暗的天空道:“你来凡间也有些时日了,夜观过天象吗?”

夜观天象这种事天庭当然有太上老君去操心,他一个小毛笔精哪里看得懂天象啊。

可最简单的天象楚玉白还是能懂一点儿的,他听云丰羽这么问,便翻起眼帘朝着那黑暗穹顶望了过去。

北方天空上的紫微星,光芒黯淡,甚至有种微微触碰就会破碎的感觉。

楚玉白心中大惊,他颤声道:“帝星陨落……”

上一次他进宫殿试,当朝帝王可是很健康啊,没有一点儿生病的迹象,可为何天上那颗帝星会是这般模样?

心中更加纷乱了,云丰羽身份特别,他是黎王世子。

若是帝王陨落,他在这其中,又是什么角色?

云丰羽喉结滚动道:“你再仔细看看天边。”

楚玉白只看帝星,并没注意其他,听云丰羽提醒,双眼立刻在天际巡查了一番,本该黑暗的天际泛出荧光淡粉色,那色泽,赫然正是妖魔灵力大作的表现。

楚玉白看不明白,他问:“这京城,到底怎么回事?”

“灾祸横生,邪祟四起,紫薇势弱,天理难容。”云丰羽叹了口气,“大灾难,要来了。”

楚玉白惊得差点从云丰羽身上掉了下去,他紧张道:“那怎么办,你快放我下来,现在这种时候还是双修的时候吗,你……”

云丰羽一把关上了窗户,再次将楚玉白按在床上操弄起来,他口中冷笑一声:“怎么,你一个小毛笔精还能拯救苍生不成?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的顶着,轮不到你来瞎操心,躺好了,给我好好双修。”

楚玉白忽然心中疑虑起来,他每一次双修,都好似不是单纯的沉浸在肉欲之中。

更多的,是在为了助长自己的灵力和修为,难道臭狐狸并不是真的坏,他只是想帮助自己,在乱世之中,让他尚且有能力自保?

还有更多话想要说却再也说不出来,那些满溢滚烫的情感塞在楚玉白胸口,让他对着云丰羽说不出质问的话语,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对方在他身体中肆意进出。

直到第二天穿好官服和董贺站在一起分析案情时,楚玉白微微一动,竟然感到自己胯下噗嗤一下挤出了些许阳精,他面色潮红,胸口微微起伏。

董贺道:“楚司直,今日不舒服吗,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正巧小世子殿下过来了,我与他研究也行。”

楚玉白立刻正色道:“不,我很舒服,我可以,话说世子殿下,您又为何会在这里呢?”

云丰羽翘着二郎腿坐在楚玉白对面,修长手指捏住茶杯盖撇了两下茶沫,开口道:“嗯?”

8不能阻止老子现在要操你,开棺验尸,失控妖物,狐狸的断尾

楚玉白额角青筋跳动,以眼神示意:嗯个屁啊嗯,你怎么在这里。

云丰羽慢条斯理道:“本王不能来吗,这皇庭内外,可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呢,再说了,昨日那闹鬼的烟花工坊可就在我私宅附近啊,我还没追责呢,万一炸到我们家怎么办?炸坏房子倒是无所谓,吓到我家眷,那可事关重大!你们该当何罪?”语气到后面倒是严肃了起来。

楚玉白脸色微微一红,只能垂眸看着地下。

董贺立刻急切道:“殿下恕罪,此番应是殿下多虑了,那里距离您私宅还有一条街的距离,绝对没有殃及您的府邸,只是闹鬼一事玄之又玄,要等苏岳回来去看看才行。”心中不禁暗道,这小世子又没成家,那里来的家眷,难道是金屋藏娇?这才来大发雷霆。

云丰羽喝了口茶,勾唇道:“干什么要等别人,我看这位楚司直就可以,他很厉害的,你忘了,在春华楼,他可是一眼就看出犯人是谁,带他去查,肯定没问题。”

高帽子一下砸了过来,楚玉白半响说不出话来。

不过若是有鬼气,凭借他现在的灵力,多少应该也能探查出一些。

董贺颔首:“世子殿下所言有理,楚司直,要不,我们这就走一趟?”

楚玉白颔首,起身凉凉看了云丰羽一眼。

昨晚明明做到他几乎昏厥,对方都不肯放过他,随手抛了个世纪大难题在他脸上,偏偏又满脸不在意告诉他,不管外面世界是不是要毁灭,妖魔是否横生满森罗殿跑,谁也不能阻止老子现在要操你。

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在工作状态中,还要端着体面,楚玉白只能欠身对云丰羽道:“世子殿下先请。”

云丰羽暗戳戳勾唇笑,抬起脚步就往前走,楚玉白跟在董贺身后,小声问:“苏岳还没消息吗?”

董贺也颇为无奈道:“唉,那些个修道之人皆神龙见首不见尾,待他处理完公务自然会回来。”

三人一行来到烟花工坊,此时付老板已经等候多时,见到官府众人,付老板立刻起身行礼。

楚玉白扶住付老板的手道:“无需多礼,付老板这是怎么了,家中有人……”

付老板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麻衣,显然是家中有人不在了。

付老板眼眶一红,颤声道:“是我那刚满百天的孩子,昨夜突然暴毙。”

这下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楚玉白问:“倾城姑娘是怎么死的。”

付老板身体不自觉一抖,他眼神有些躲闪道:“她……她忧思过度,生产之后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最终油尽灯枯……”

楚玉白冷笑一声,看着情况,光是烟花工坊里的怨气都够他喝一壶了,说是那姑娘自然死亡,楚玉白用脚指头想想都不可能。

他问:“那孩子昨夜是什么时辰暴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