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武用白色的卷帕一点点擦拭干净他脸上的泪痕,口中不紧不慢道:“师尊为何总是这般,眼里只有大师兄一个人呢,我呢?师尊,你倒是看看武儿我呀……”

忽然,那双温柔的手发狠一般用力掐住楚玉白的脖颈,连那不紧不慢的语气都变得狰狞起来:“你倒是看看我呀,师尊!你眼中向来都只有他一人吗?你已然为了他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你竟然还想着他?他又在哪儿呢师尊?”

江元武单手用力,迫使他张开嘴,露出他艳红色的唇,他呵气扫过他的唇瓣,若有似无触碰他的肌肤:“我的好师尊……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如此这般淫浪,被多少人都上过了呢?好可惜啊,徒儿对您的日思夜想你看不见,却偏偏要撅起屁股当那万人骑的贱货烂逼,呵……现在,什么东西都敢碰你?!”

江元武手背青筋暴起,在他身后骤然爆发出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绿色藤蔓,那些藤蔓带着锋利的荆棘,哗啦啦一下将楚玉白身边的山石包裹在了一起,接着楚玉白只听身后“噗嗤”一声巨响,哗啦一下温热的体液全部喷溅了在了裸露的身体上。

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从后面传了过来,楚玉白身体忍不住觳觫,他惊恐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徒弟,那人站在冷风中肆意妄为笑着,看着他歪着头道:“呀……抱歉,师尊,把你弄脏了,快,用你的水灵力,给自己清理一下,这种小事儿应该难道不倒师尊吧?”

楚玉白几乎咬碎了后槽牙,心中疯狂吐槽:疯子!疯子!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啊!

要说他们师徒三人的关系,简直比狗血的电视剧还让楚玉白感觉头疼。

偏执阴鸷的小徒弟,心魔入体的大师兄,以及满肚子黑水的师尊三人,简直三个男人一台戏,还是一台大戏。

楚玉白的满肚子黑水只是别人看到的假象,他心怀悲悯收留了他的大徒弟陆承颜和小徒弟江元武,他作为师尊,没有好好养育这两人,偏让两人都心生了无边的黑暗,让他们在跑偏的路上越走越远。

楚玉白只要一看见自己的徒弟,满心都是愧疚。

后穴里那粗大的性器果然慢慢从身体里滑了出去,黏腻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显然江元武生气了,他是木灵根的修行者,不过以藤蔓攻击身后的精怪野兽,那副强大的身躯便瞬间爆体而亡。

一想象到自己身后的模样,楚玉白便干呕了一声,整张脸上血色尽褪,他惊恐看着江元武道:“你……无需出手就伤人,我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

江元武饶有兴致挑眉看着俯下身子的楚玉白道:“这种时候了,师尊还不忘扮演好那个高高在上的圣人,要好好训诫我吗?”

江元武忽然疯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他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凌乱飘在他肩头,显得那张脸越发偏执阴鸷起来。

他慢慢走在了楚玉白面前道:“看在你我师徒多年的情分上,我来探你,你却心里只有大师兄,师尊,你可知道,武儿有多伤心多难过呢……师尊,不如你好好疼疼武儿,让武儿也感受感受,我们师尊这副淫荡的身体,到底是什么什么滋味儿,好不好呀?”

楚玉白一惊,双手猛然用力推搡对方:“你疯了!我是你师尊!你想要欺师灭祖吗?你这是大逆不道……呃!唔唔唔???”

乱动的双手瞬间被藤蔓死死捆在一起,此时这种体位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能活动,就是这张嘴了, 可是他艳红色的薄唇居然被这狂妄的小徒弟用力吻了上来。

唇瓣受制于人,楚玉白死死咬住牙关,仿佛只要被江元武的舌头侵入到口腔中,自己作为师尊的全部尊严就将毁于一旦。

可惜,江元武今天就是来毁了他的。

男人的大手如铁钳一般再次捏住他的下颌,楚玉白咬紧的牙关瞬间被用力捏开,对方那条强健滑腻的舌好似他身上的藤蔓一般,猛然钻进了口腔。

湿漉漉的舌尖搅在了一起,口中津液混乱缠在一起,两人间的气息变得火热起来,那张漂亮玉如的面庞上此时全是被吻出的绯红。

羞耻的屈辱感从心底滋生,比刚才的野兽还令他感到不堪。

虽说两个徒弟自己待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不过是少年,如今一个一个都长成了成年男性,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狂妄,反身压制住了自己。

曾经青葱腼腆听话的少年在自己眼中竟然变成了无法掌控的狂徒,楚玉白再次心中感慨,作为养成系的两个徒弟,真的没救了,都怪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修仙界的楚玉白,你到底会不会玩游戏啊!

楚玉白真想抽自己两个巴掌,可惜手被死死缠住,唇被狠狠掠夺着。

口中津液很快被吮吸干净,空气似乎也被对方抢走了,胸膛里憋得生疼,窒住的呼吸让那颗疼痛的心脏几乎无法跳动,他双眸渐渐失去了焦距,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江元武放开了他的唇,男人意犹未尽舔舐了自己的唇角道:“果然好甜好润,师尊这副身体,当真如传言中所说,淫荡无比,今日,容徒儿僭越,要尝尝师尊的骚味了。”

只见江元武直起身体,在楚玉白面前慢慢掀开自己的外衣,将裤带解开,男人充满青筋的大手将自己早就肿胀不堪的性器掏了出来,单手撸动了两下,他甚至顽劣般将那粗大的性器在楚玉白脸上拍击了两下。

瞬间一股充满男性野性的气息迎面扑来,楚玉白心底那些强烈的背德感越发加强,他本是自己一手代大的徒弟,如今竟然这般羞辱凌虐着自己。

往日少年们嬉笑腼腆的笑容回荡在脑海里,与此时面前胯下顶弄着紫红色大鸡巴的人简直好像是两个人,楚玉白几乎不敢相信,他真的就是江元武。

下颌被用力捏开,粗大的性器猛然塞进了口中。

楚玉白双眼凸起,瞬间眼眶边上便被挤出了许多晶莹的泪水。

江元武瞬间发出一声叹谓:“啊……好舒服……师尊哪呐,我刚给你擦干净,你怎么又流泪了,水不是从这儿流出来让人心疼的,是要从后面呐……”

江元武话音一落,楚玉白瞬间身体抖动,一条条带着荆棘的藤蔓,缠上了他的脚腕,慢慢爬上了他的双腿。

江元武像是个怪物一样,压在自己面前,他身手背脊上张牙舞爪伸出无数绿色的藤蔓,粗壮的藤蔓犹如成年人胳膊那么粗,一条条很快就将压制住楚玉白的小山包围了起来。

仿佛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莹绿色的空间里只有面前江元武的喘息声和藤蔓缠上身体的触觉,楚玉白哀莫大于心死,他无力抵抗对方,只能任由小徒弟将他粗大的性器捣弄在自己嘴里,一下下抽插了起来。

口中被不断快速抽插,刚刚被操弄过的身体再次从骨子里泛出了淫荡的情欲,那些烧不尽一般的快感很快卷土重来,令他被射的满满的小肚子里再次泛出了大汩大汩淫液。

斑驳不堪的后穴上还挂着刚才野兽的精血,腐烂的肉糜被那些藤蔓一点点吞噬掉,好像会吃人的怪物,江元武的藤蔓将那些尸体一点点吞噬掉。

?卵ㄖ辛鞒龅囊?液汁水很快将他肌肤上那些斑驳冲刷掉,白皙的臀肉再次如同无暇美玉一般展现在无数触手面前。

那些绿色圆润的触手上长满了锋利的倒刺,一下下缠在楚玉白的身体上,很快就将他白皙柔软的肌肤勒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印记。

比刚才野兽的倒刺还要令人疼痛。

密密麻麻的疼早就令他的身体变得麻木起来,那些疼意居然诡异地化作了酥麻的快感,随着水灵根身体不断的愈合自我修复下,变成又痒又致命的快感。

绿色昂扬在空中的触手忽然分化出许多分身,有的粗有的细,触手的顶端是一圈像是人嘴一般的软肉,翕动了两下,露出里面密密麻麻尖锐的牙齿……

这般情景,任谁看了都会头皮发麻,所幸,楚玉白看不见。

那白皙的臀肉还在微微战栗,等待他的,是更为恐怖的东西。

口中不断被深深浅浅捣弄着,江元武伸手抓住楚玉白柔软的黑发,他爱恋般掌心捧着一撮师尊的头发道:“师尊……当年你我相遇之际,你还记得吗?”

楚玉白又怎么会不记得?

江元武正是曾经第一个喜欢他的人,江兰慧的弟弟……

本该对他满心充满仇恨的少年只是冷漠看着他,问他:“跟着你,我能活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