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刺每一下剐蹭在?卵?里的壁肉上,都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强力快感,这感觉太刺激太恐怖,瞬间就让楚玉白刚出过精的性器再次肿胀了起来。

似乎操弄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肉刺每一下剐蹭在肉壁上都发出滋滋水声,不知道?卵?里到底流的是淫液还是血,这般认知简直令人又恐惧又兴奋,随着粗大的性器每一下抽插,身体每个细胞都在疯狂战栗,每一下顶弄,都让那窄小的宫口在觳觫不停。

就算恐惧,就算有种被撕裂的疼痛,身体依旧很诚实做出了反应,太爽了。

那巨大的爽意几乎瞬间操软了楚玉白的身体,刚才凌厉席卷身体的杀气瞬间四散而开,那口软濡粉色的?卵ū徊偃砹耍?仿佛连他的意志也一起被碾压了。

楚玉白口中的嘶喊很快变了呜呜咽咽的啼哭,那般嗓音勾人心弦,任何男人听见了,都会为之驻足。

“呃……哈……啊……啊啊……呃……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啊啊……哈……呃……”

身体被操弄得一下下耸动起来,口中叫出的声音更是淫荡无比。

膝盖被磕在粗粝的石壁上,摩擦得生疼,白皙的软肉都变成了令人心疼的艳红色,楚玉白浑身都浮起一层冷汗,感觉肚子好像要被撑爆了。

粗壮的性器捣弄进体内,肆意而疯狂抽插了起来,野兽的频率哪里能和常人相提并论呢?

楚玉白脑中瞬间浮起了他在此处受罚做壁尻的日子。

无数个日日夜夜,被模样不同不知身份的人走过来随意操弄。

有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射满精液的,也有来羞辱他将尿液淋在他体内的,更有暴虐者来将他的屁股打得稀巴烂的。

这个世界当真是什么变态都有。

忽然悲哀想到,原来那些屈辱现在想想,居然都感觉还好,至少那一个个都是人,没有如此夸张的性器。

这野兽精怪,分明是会要了自己性命啊!

不适时地,系统居然冒出一句话:“不会要了你的命的,你是水灵根修仙者,修复身体乃是你的本能,所以这一关,不论你经历多少险境,至少你都不会轻易死掉。”

楚玉白脑海中疯狂求救:“系统啊,救救我,我不想这样……求求你啊……啊啊啊……我要被弄死了……真的要死了……”

系统居然轻叹一口气:“一业多果,多业一果。这位玩家,好自为之。”

这么冷漠???

楚玉白简直要疯!本以为冷淡的系统在经历过第一关的观察之后对自己似乎善良了一些,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这样啊!

什么一业多果,多业一果,好自为之啊!分明就是让自己受着这个世界楚玉白犯下罪恶受到的惩罚,让自己看着办!他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啊!

再说这个水灵根身体,也就是说无论自己受了多重的伤,慢慢都能修复好,可是你小子难道不知道,受伤是很疼的吗啊???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楚玉白真的很想大喊一声,老子真的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疼啊啊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

楚玉白:系统,过分了哦!你给我买保险了吗,工伤赔偿吗?小心我去告你哦!

被小徒弟凌辱,恐怖触手操满所有穴口,口中塞进粗大性器

被小徒弟凌辱,恐怖触手操满所有穴口,口中塞进粗大性器

楚玉白绝望想到,如果是打游戏,自己肯定二话不说,先把防御点满了,治疗什么的,真的有用吗?

除了?卵?里不住往外喷水,修复了他撕裂的身体,至少现在他还没感觉到有什么用。Q?sQ?群ˇ⒎⒈⒌?洧俯U⒏??⒌⒐%追更本文ˇ

精怪野兽还在操自己的肚子,此时楚玉白已然有种被操的穿肠破肚的感觉。

双腿之间的?卵ㄍ滔铝丝植莱呗氲男云鳎?血红的软肉被一寸寸撑开,温热的淫液不断从交合处往下滴淌,一双白腿已然无力挣扎,正毫无气力耷拉在石壁上。

被操软的身体看上去简直如同滑腻的水蛇,那水蛇可是被抽了筋骨,徒留绵软的身体而已。

身上唯一还硬着的地方,恐怕就是自己那条粉红色的性器了。

楚玉白双眼流下了两行热泪,原来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明明已然被这般折磨了,身体居然诚实反应出爽意来?

性器肿胀着,操弄在?卵?里的那根狼牙棒每一次捣弄,敏感的宫口收缩张开,就有种要高潮去了的快感。

楚玉白咬紧了牙关,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一个野兽操去了高潮。

身体在疯狂战栗收缩颤抖,?卵?里的软肉一点点收缩吞噬,高潮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炸开在他脊椎上,一路疯狂窜上了他的天灵盖。

楚玉白那张漂亮的面容此时已然面目全非狼狈不堪,眼泪和口水沾满他白净的肌肤,眼瞳在眼眶中胡乱转动着,嫣红色的舌头耷拉在唇角边,活像是一只被操得痉挛的母狗。

后穴里骤然感受到一汩滚烫的浓精喷进了身体,那些恶心的粘稠物一下下冲刷着他的子宫,楚玉白满心都是绝望。

忽然,虚空之中,慢慢浮现出一双黑色锦缎面的靴子,银色的镂空木槿花镶边空隙中依旧是灰蒙蒙的天。

楚玉白缓缓抬头,看着浮在虚空之中的男人。

那人身材高大,身体挺得笔直,一袭华贵紫衣长袍,裙摆下绣着金莽缠绕,腰间束着同色金丝纹腰带,旁边带一柄通体乌黑的宝剑。

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后脑以镶碧鎏金冠半束起,其他凌乱长发随着空气中的冷风凛冽飘荡。

那人面容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冷漠,一双眼睛仿佛看着垃圾一般瞧着楚玉白。

楚玉白口唇掀动,像是本能一般呼唤出了对方的名字:“江元武……”

江元武慢慢落在了他面前,本就是万丈悬崖的地方,只有一小块平台可以站人,男人轻盈的身体站在上面甚至连晃动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垂眸看着楚玉白,慢慢伸出了手。

柔滑的指尖抚摸着他脸上的泪痕,为他擦拭掉眼角上的湿意,男人俯身,白皙的面容和那双凤眼映在了楚玉白黑色的瞳眸之上。

江元武勾唇露出淡淡的笑道:“师尊,别来无恙啊?”

楚玉白骤然睁大了眼睛,自己这般狼狈模样,落在小徒弟眼中,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耻辱。

楚玉白咬牙,心中亟欲喷薄的欲念令他问出了他最在意人的名字:“你师兄……陆承颜……他……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