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自负的太子殿下,竟然何时学会了服软?

赫连天禄感觉自己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一点儿波澜都没有,因为他的泪水,自己的心居然还七上八下难受起来了。

赫连天禄脸色一黑,双手抱住楚玉白滑腻赤裸的身体道:“真是脏死了,什么时候学会给我哭鼻子了。”

楚玉白目光中飞快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自己拿捏住那个男人了。

赫连天禄脱掉自己外袍,将他紧紧裹了起来,迈开大步往主营帐走去。

一路之上,整个营区都没人敢抬头看一眼。

大家低着头,心中全都好奇得要命,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他们将军亲自抱回了营房,难道,是姑娘?是将军的想好?!

赫连天禄亲自打了热水,将楚玉白塞进浴桶,里里外外给他狠狠清理了一遍,一双皮糙肉厚的大手,搓得他肌肤全都泛了红,楚玉白疼死了,便软着声音求他:“呜呜……轻点……轻点……好疼啊。”

赫连天禄脸色一沉:“你刚才被那些畜生上了,不洗干净,还能要吗?楚玉白,这些时日你跑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

楚玉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看着赫连天禄,心中疯狂嘶吼,他妈的,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居然敢直呼我的姓名?!

楚玉白骨子里那些矜持骄傲本来荡然无存,如今被一个称呼刺激得当即狠狠咬牙道:“放肆!赫连天禄,谁准你直呼孤的名讳了?!”

【作家想说的话:】

楚玉白:孤就是被轮了孤也还是小王呢……

赫连天禄:呵殿下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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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天禄豪爽哈哈一笑,他捏住楚玉白生气的小脸道:“我还以为我们的太子殿下死了呢,一时间竟然有些惋惜,那个爱生气摆着臭架子的殿下,去了哪里?原来,还在呢!”

楚玉白眼眸微微发红。

他不傻,相反,他还很聪明。

他知道赫连天禄是故意试探他的。

若是有的人,被碾碎了傲骨,那便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纵然他已然经历过人间地狱,可他楚玉白,还有宁折不弯的脊梁骨。

楚玉白盯着赫连天禄那张脸,不难看出,对方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想必夜夜难眠,而他方才情急之下也说了,寻了他许久都没找到。

楚玉白抓住对方手腕道:“天禄,你和我说说,父皇驾崩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赫连天禄猛然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看向楚玉白道:“你……你难道都不知道?”

楚玉白更加茫然:“知道什么?”

赫连天禄狠狠摔了手里的毛巾,激起水花溅得到处都是,他满面怒容道:“陆华容那个混蛋!居然敢骗我!”

楚玉白更加震惊了,陆华容骗他什么?

赫连天禄双手握拳,微微发抖,他眉头死死蹙在一起道:“玉白,你听我说,那日陆华容来寻我,让我不要离京,我答应了他了,此事你也知道对吧。”

楚玉白颔首。

赫连天禄接着道:“我知他和你是青梅竹马,不论如何都不会害你,便轻而易举相信了他,没想到……”

那个雪夜,正是楚玉白醉酒那一夜,陆华容和赫连天禄密谋,将整个东宫封锁了起来,美其名曰,殿下不得受到一点伤害。

第二天,陛下驾崩,楚玉白不知所踪。

当满朝文武心急如焚寻找失踪的太子时,六皇子贤王带着陛下的遗诏站了出来,他信誓旦旦道陛下传位给他,废太子。

原来棋盘早就摆好了,不过欠的是最后一道东风。

赫连天禄震怒,太子连面都没露过,你们竟然就要废太子?!

可陆华容稳住了他,用花言巧语骗了他,说楚玉白只是出去避避风头,过些时日,他定然会回来,如今贤王身边势力盘根错杂,想要一一清理并不可能,若是他继位,定然要向太子下手,届时,他们再来一招釜底抽薪……

赫连天禄只能依照陆华容安排,假意辅佐贤王登基,用大把兵力维护京城安定。

楚玉白听的冷汗涔涔,他明明是被净凡掳走的,甚至连陛下驾崩遗诏被改这些事,都是从净凡那里得知的,陆华容又何时与他说过半个字。

什么谋划,什么釜底抽薪,陆华容做的滴水不漏,反而转身扶持了贤王继位,让他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况且赫连天禄本就是个莽夫,一个武者的脑子,哪里转得过我们当朝首辅大人?

陆华容,你好狠的心,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嘴里,可曾有过一句实话,那夜你分明说过会在我身边,而隔天,遭到背叛的人就是我!

楚玉白眼睛都红了,心中最爱之人背叛他的痛苦,让他难受得想要杀了对方。

想到之前陆华容口口声说什么自己有个朋友,还说要把他关在家里,让他日日夜夜干什么……

日日夜夜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吗?!

楚玉白气得脸色惨白,他盯着赫连天禄道:“天禄……我要他死……”

这句话说出口,就好像亲手扒开了自己的心房,捏碎那颗多情的心脏一般,令楚玉白痛不欲生。

赫连天禄也慢慢冷静了下来,他沉声道:“现在你知道陆华容的心思了,也不晚,他扶持贤王登基,骗了你这么久,你还喜欢他吗?”

楚玉白狠着心道:“不……但我有件重要的事,在他死之前,我要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