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仰起,楚玉白口中不断呜咽呻吟。
旁边一个皮肤黝黑高大的兵痞单手持着他的肉棒,在楚玉白脸上拍了两下道:“上面这张嘴,也别闲着啊!”
楚玉白头皮一紧,脑袋被人抓着狠狠仰起。
肉棒从他脸上往嘴里塞,当即将他的喉缝?H成了一条直线。
窄小纤细的喉咙是如何娇嫩的存在,那黑皮男人的肉柱?H进去之后,竟然还不知死活往里捅了两下,楚玉白当即感觉呼吸一滞,整个身体都痉挛了起来。
有种要被人玩死的感觉,他双眸翻白,下体当即被操得失禁了。
旁边众人立刻起哄起来:“卧槽这骚货被操得喷尿了!”
“这他妈的色啊,细狗你狗日的厉害啊!”
“黑子你小子悠着点啊,没看人都翻白眼了,再这样,要被你玩死了!”
“哪能啊,你们不知道,这骚逼上面的嘴喊得多紧,里面真他妈的会舔呢!爽死了操!”
黑子没说假话,楚玉白被?H嘴?H出了快感,对方双手按在他脸上,胯下不断撞击在他鼻尖上,耻毛扎得他脸颊生疼,喉缝被操开了,奇异的快感从嘴里泛出,那条淫荡的舌头,不受控制一般在里面来回舔弄,随着那粗大龟头每一次撞击进来,小舌头便胡乱扫过肌肤。
口角随着撞击不断淌下口水,他甚至连想要呕吐的生理感都没有,果然,和净凡在一起的这段时日,自己的身体也日益产生了变化。
黑子这厮粗鲁至极,他狠狠操弄楚玉白喉管,不顾对方死活,只感觉这骚货嘴巴里又紧又热,含的他都快要早泄了。
胯下那长小脸憋得通红,汗水将他脸上妆容打湿,很快那副妩媚的女妆便被溶掉,露出了楚玉白本就白净漂亮的脸庞。
黑子盯着他的脸看,一时间竟然有些入迷了。
这般漂亮长相的男人,为何画了个妩媚的女妆,不过别说,这张脸,当真是绝色,总让他觉得,好似曾经在哪里看见过。
黑子这么一想,色心上头,精窍当即一松,猛然射了出来。
他见楚玉白双目翻白,不敢再用精液呛对方喉管,生怕弄出人命,身体猛然一抽,将性器从口中抽出,单手不断套弄自己柱身,将一股股粘稠乳白色的精水全都射在了楚玉白脸上。
楚玉白此时已然被操得失去了理智,他甚至张开嘴,伸出艳粉色的舌尖,去舔弄那些射过来的精液。
黑子忍不住骂了一句,激动到:“妈的,这骚货,这他妈的淫荡透了,简直……简直……”
黑子一时词穷,想不出要怎么说。
那样艳红色张开的唇瓣,活像是一朵绽放开的大丽花,一颗颗皓齿分开,粉色舌尖在里面灵活舔弄,情色异常。
黑子竟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家伙,真的太特别了。
从楚玉白意识涣散开始,他就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操他的穴口。
眼睁睁看着不同男人胯下巨物在他双腿间进进出出,他双手被吊得已然失去了只觉,身体在一次次高潮中不断喷射淫水同精液,肌肤上湿淋淋一层全是男人们射出的阳精,整个人已然破烂不堪。
如同深陷地狱的深渊,楚玉白在被人囚禁,离开京城,失去皇位之后,人生已然走上了一条艰难的道路,如今他沦落到被一群兵痞轮奸,那双好看的眸子也失去了往日光辉。
在男人们野蛮调笑声中,楚玉白听见了一阵浑厚的脚步声。
“哒、哒、哒……”
有什么人,慢慢靠近了他们那间牢房,接着大门好似被人暴力用脚踹开,楚玉白在昏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
赫连天禄穿着大红色的战袍,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出现在了楚玉白面前。
男人单眼皮向下,冷冷瞧着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甚至让人猜不透,那双冷厉双眼中,到底蕴含着什么情绪。
众兵痞一看见赫连天禄,几乎连滚带爬穿上了衣衫。
牢房内立刻跪了一片。
赫连天禄沉声道:“几个人上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回答,可大伙儿此时肩头上全都飙出了冷汗,那骚货刚才说他认识赫连将军,看来不假啊!
这个时辰,赫连将军又怎么会突然来营房呢,定然是来救人的啊!
这次我们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带头大哥立刻磕头,脑袋撞击在地面上“咚咚”响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等不知他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一颗脑袋已经骨碌碌滚落在地。
接着殷红色血液猛然喷溅而出,溅射在旁边众人身上。
赫连天禄红色战袍染上了血迹,不再像是天神,他手起刀落,俨然是莅临人界的修罗。
楚玉白赤裸身体被溅上了温热血水,腥甜的血迹滴滴答答从他肌肤往下坠落。
赫连天禄弯腰,凝视众人问:“还有谁。”
此时无人敢说话,甚至没人敢反抗。
赫连天禄出手奇快,那柄在战场上杀人的血刃,在房内不过闪过几道寒光,刚才参与轮奸楚玉白的众人,立刻身首异处。
满是血水和凌乱头颅的房间,让楚玉白当即小腹抽搐,干呕一声“呕……”腹中一片翻江倒海。
赫连天禄一脚踢开旁边碍事的尸体,挥刀斩断了楚玉白手腕上的铁链,语气恶劣道:“殿下,我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样,刚才玩得还愉快吗?”
楚玉白知道,落在赫连天禄手上,自己还不是一个下场,可这回,他学聪明了。
赫连天禄这厮,吃软不吃硬,若是像以前一样,总和他硬碰硬,受伤的最后始终是自己。
楚玉白当即鼻尖一酸,两眼泛出泪花,可怜兮兮看着赫连天禄道:“天禄……呜呜呜……救救我……我好怕……我好想你啊……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