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茫然无措,他在说什么鬼话。

接着下颌被捏住,楚玉白鼻息间立刻发出小猫儿一般的惊呼声:“呃??”

净凡单手持他胯下凶物,不由分说,硬生生往楚玉白嘴里塞。

楚玉白一双眼眸瞬间被激得满是生理性泪花,这是什么情况,净凡啊,那个天仙一般的国师,怎么会做这些事啊?!

楚玉白简直不敢相信面前之人,他艰难翻起眼皮,想要看看清楚,这个人当真是那个国师吗?

净凡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单手摸在他发顶缓慢道:“殿下这张小嘴……当真是很会吸呢,看来平时没少侍奉别人吧?”

今天的震惊当真足够多了。

净凡怕不是被什么可怕妖物夺舍了吧?!

楚玉白昨夜刚经历过一场荒唐,此时之事更是令他震惊得连反抗都做不出来。

那和尚肉柱又粗又大,光是塞进口中已然令他嘴角撑得生疼。

就算他想用力咬一口,牙齿都使不上力道。

楚玉白眼神落在那些飘在半空中袖珍的菡萏上,定然是那些东西的气息,令自己浑身无力。

净凡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些清规戒律呢?始终敌不过人世间的情欲吗?

净凡一双勾起的眼尾泛起潮红,他双手按住楚玉白太阳穴,低头用那双拉满了欲望的双眼,黏在楚玉白唇瓣上。

“太子殿下……真是尤物……本座今日才发现,你居然还有如此一面……呃……吸得很好,这张嘴,以后真的能掌管天下吗,殿下?”

净凡这番言语,简直是大逆不道!

楚玉白抬眼,呜咽了两句想要反驳,可惜他一张嘴,口中肉柱插得更深了。

喉咙疼得要命,他目露惊恐,看着净凡,仿佛在叫:“不要……不要啊……”

净凡胯下抽插起来,楚玉白口中被操得口水四溅,舌头都不知道要摆在何处,下巴张开,又酸又疼。

每一下抽插都越来越往里挤,他喉头从未被如此强烈刺激过,窄小的喉缝被一点点操开,不适的生理感很快被压抑,尤其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净凡浑身上下,白净没有瑕疵,甚至连毛发也没有,除了胯下这狰狞之物,整个人干净得好像天仙下凡。

楚玉白当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乱套了。

历史如同咬合彼此的巨大齿轮,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穿越的关系,齿轮发生了缓慢变动,很多人和事都改变了。

所以,他来到这个世界,要弄清的到底是什么?

楚玉白越来越发现,每一次穿越世界,那些难题不再是直面放在他面前,好似考试卷一般写的清清楚楚,只待他寻找一个答案。

世界仿佛是真实存在过的,又像是异次元真正正在发生的,他要面临的局面,显然,马上就要来临了。

只要奸淫他便可,被妖僧催眠更改常识,尿射体内成为肉便器

只要奸淫他便可,被妖僧催眠更改常识,尿射体内成为肉便器,遗诏被改

身体越来越燥热,难捱的痒意从体内泛出,楚玉白知道,自己完了。

汹涌的情潮从双腿之间溢出,他像是一只软烂的水蜜桃,淅淅沥沥流着淫水,不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僵硬无法动弹的四肢也渐渐回复了生机,滚烫血液重新流进身体,让他整个人脑子变得奇怪起来。

淫靡,放荡,不论现在面前是谁,他好像都可以。

眸光里净凡的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楚玉白双手抚过对方大腿,顺着他的腰身往上滑。

净凡红唇轻翕,吐出命令般的话语:“脱掉。”

楚玉白一件件脱掉自己的外袍,很快迷茫的他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净凡勾唇,太子殿下本就娇生惯养,长了一副令人怜惜的面容,虽性子有时娇惯任性,可这副软濡模样,看上去当真会激起男人的兽性。

今夜本就是月圆之夜,正是他修炼到了燥热难耐之时,沐浴也难解欲火焚身之感。

送上门的殿下,那可真是要好好利用了。

此时楚玉白双眸已然涣散,整个人仿佛成了净凡手中提线木偶。

那双玉手十指不沾阳春水,保养得柔润滑腻,抚摸在肌肤上,仿佛带着火星子,让净凡刚刚沐浴过的躯体再次沁出了一层热汗。

净凡已然不满足插弄楚玉白上面的嘴,他沉声道:“跪在塌上。”

若是此时有任何一个人听见两人的举动,恐怕都要吓破胆了。

这世上,除了陛下,居然还有人敢命令太子殿下跪下的。

楚玉白却好像听见了圣旨一般,爬跪在软榻上,将他隐秘下体暴露出来,脑子里明明清楚这般模样羞耻极致,身体却不听指挥。

净凡像是给他下了蛊,又好像催眠了他一般,让他能保持思考,却无法自控。

楚玉白心中又惊又羞,惊的是净凡居然是个妖僧,他已然做国师许久,深得陛下青睐,就算自己把这实情说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他。

羞得是自己为何此时除了情爱,脑中再无他物。

被玩弄过的身体完完全全展现在净凡面前。

男人低头,单手掰开楚玉白的臀缝看,那双妖僧狭长的眼尾上带着一抹情欲的艳红,看起来更加妖娆。